他效率高,当天就约了很多异性,奇怪的是,看到她们他毫无兴趣,即使是在这种环境,面对那些暧昧的举动,他的下身就好像失联了一样。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不需要……唔嗯……”
“真的不需要么,表哥?只是在尊敬长辈而已。”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他不想被林芍抓住把柄,但后撤的动作还是被捕捉到。一吻毕,林芍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妖异,被吻得红润的唇瓣轻启,“您硬了。”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陈骞自从记事以来很少有那么难堪的时候。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借着喧闹逼近自己,温热甜美的呼吸打在他下巴上,她的身体还若无若无的擦过自己的敏感之处。
吗的,还真得是这个人?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陈骞西装革履进了浴室,哗哗水声过后,衣冠整齐地出来。
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抓住了自己的分身,热度透过裤子传递,已经爽到了,没办法想象直接抓住会有多爽。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陈骞确实是因为工作常来这里。高档会所,楼下群魔乱舞,楼上的私人房间静得他们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林芍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耳朵红透呼吸粗重并且手握成拳头的陈骞,头一次感觉自己那么像一个嫖客,对方还是刚沦落风尘的清白黄花大小伙。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请他进来吧。”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在乱舞的人群中,被一个比自己快小一轮的女生“威胁”着。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让我帮帮您?”
“你……坐过来吧。”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好消息,他生理上没什么问题;坏消息,他心理上可能出了点差错。
“先去洗个澡?”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陈骞感到裤子一下子紧了,他又硬了。
被攥住了。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