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一听这个游戏规则,就知道武天平是什么意思了,她可没喝酒,她不糊涂,武天平想玩什么把戏她清清楚楚。但是大家呼声很高,尤其两个孩子,拍手直叫好。林清屏便没有反对,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但是她提醒武天平,有两个孩子在,限制级的可别搞!“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武天平埋头写了一大堆纸条,揉成小纸团,扔进一个盒子里,一会儿抓阄用。游戏开始。武天平蒙着眼睛,当击鼓人。一朵大红花从志远开始传,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那花第一次停在了粱嘉琦手里。林清屏有点意外,本来她以为不是落在她手里,就是落在顾钧成手里,现在看来,粱嘉琦摸到的纸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见粱嘉琦笑呵呵伸手,从盒子里摸出来一个阄。打开,上面写着:自罚一杯。粱嘉琦一笑,“哈哈,是喝酒啊,好!我喝!”第一回合,粱嘉琦喝酒,林清屏没有吭声,结果,第二轮、第三轮,还是传到粱嘉琦手里,仍然是自罚一杯。这就太明显了!第四轮,花传到林清屏手里的时候,她没有往下传,一直拿着。鼓点却越来越急,而且一直不停,她偏偏不传。然后,鼓点终于停了。林清屏摸出来的仍然是:自罚一杯。“所以,今天里面的阄全是喝酒吗?”林清屏拿着纸条问武天平。“没有啊,没有啊,怎么可能?不然我摸一个给你看?”武天平给林清屏倒上酒,“怎么办?林同志不能喝,来个人代替她喝。”说着,膝盖在后面顶顾钧成,让他行动。但是顾钧成没有。反而是粱嘉琦笑嘻嘻地站起来,伸手拿过了林清屏面前的酒杯,“我来替瓶子姐喝吧。”武天平:……
好气好,好想把顾钧成揍一顿!他在这想揍顾钧成,林清屏想揍他。林清屏一把抢过他手里蒙眼睛的带子,“给我看看,我怀疑你看得见!”“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看得见?”武天平绝不承认。“行,那我来击鼓,不能是你一个人当击鼓人。”林清屏把他的鼓和鼓槌也抢了过来,自己把眼睛蒙上,坐在一旁。武天平赶紧把一把小纸团又往盒子里扔,“阄不够了,我再加一点!”林清屏冷笑,先前的阄没问题才怪!她甚至怀疑全是自罚一杯!她大声喊道,“准备了啊,开始!”她其实很诚实,蒙得严严实实的,自己真的看不见,当手中鼓停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花停在哪里,直到听见武天平夸张的大喊,“老顾!到你了!快抽签!”她也是微微一愣,完全没想到会把花厅在他那里。她甚至没有摘下眼罩,听见武天平的声音在读纸条上的内容:请说出林清屏同志最害怕什么。林清屏:……武天平!你这个局组得好!就是以我为中心呗!你等着!问题读了,但顾钧成的答案迟迟不给出来。餐厅里一片沉默。她甚至听见志远在小声叫“顾爸”了,好像是要提醒他,但被武天平制止了。“老顾,这就是个心有灵犀游戏啊,快说!再不说就罚酒一杯了啊!”武天平催道。结果,她听见志远的叹气声,武天平“啊”的一声惊讶声。她揭开蒙着眼睛的布,看见顾钧成把杯子放了下来,也就是说,刚刚他选择了罚酒一杯……她忽然觉得,那酒好像是她喝了一般,辣辣的,从喉咙口,一直辣到心里。“再来!”她心里一横,继续蒙上眼睛敲鼓。她的击鼓没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