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翻出来又重插回去,臀瓣一片猩红。
徐云峰全部射在里面,却又不许马杰清理,他随手拽出一条领带,粗鲁地塞进被操开圆洞的穴肉里。
那些帮他清理,吹头发,送他回家的日子都结束了。马杰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依靠在墙边,等着去k8—k10淋浴间。
他应该辞职吗?应该告徐总强/奸吗?可是辞职之后,他能立刻找到工作吗?就算告了,怎么取证呢?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身体不正常。
或许会觉得,这是他的错,他一个男人,多了副器官,有什么企图。
胡建林和皮特他们混在一起了,最近也不用排舞了,penny问他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penny,我想,问你个事。”
女生端着咖啡,眯起眼睛,“唔,问吧。”
“我的一个朋友,跟他们副总……”
penny笑了一声,放下杯子,问道,“你跟徐总怎么了?”
马杰直接没绷住,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么……”
penny嫌弃地擦了擦溅上的水渍,“我随便说的,谁让每次大团建徐总都有意无意拦着不让你喝,还让你送他什么的,皮特让你罚酒,他都出来批判酒桌文化了……”
两个人还没说完,胡建林就来了,“开会开会!”开会也开不出什么结果,庄尼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学会了装糊涂,开会说车轱辘话。
开完会马杰去了地下停车场,徐总找的地点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因为他说,“我发现你很怕被人发现,每次都夹得特别紧。”
马杰担心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身体放松,却被男人掌掴臀肉,“夹紧点!”
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被钉在了滚烫的铁棍上,被鞭挞着淫荡的肉穴。他学会了扭腰,自己抓捏着乳肉去磨蹭男人冒出青茬的胡须。
塞跳蛋的时候不会再伤到自己,跳蛋的线被衬衫夹按住,别在腿根。徐总每次都要掀开宽大的衬衣,拎着那根线,把跳蛋揪出来,湿润的情趣玩具贴着他的臀肉。
“已经能自己变得这么湿了……”徐云峰沉声笑起来。“今天奖励你新玩具吧。”
男人在肉棒上套了一个带着绒毛的纤长套子,细小的毛刷与穴肉相悖,进进出出都刷过每一寸肉壁,尖端像是一根小棍,紧紧顶在闭合的宫腔口。
马杰被干的惊喘起来,快感应接不暇,“徐总……哈啊,不要再……”
徐云峰看着面前平坦白皙的小腹都被顶出印记,马杰的脸上满是泪痕,但他一定爽死了,小穴夹得真紧不断吐着水,等射完的时候,已经吐着舌尖,半晕过去。
徐云峰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忙活着,不知在盘算什么。
马杰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的腰臀下垫了枕头,让他一直悬空着,穴口堵着肛塞,他向旁边翻滚,隐约还能听见身体内的水声。
“不行…”马杰脸色难看,妻子备孕的时候给他分享了很多注意事项,如果不把精液排出来,还这样倒灌着……就算他应该还是个男人,但万一呢。
马杰慢慢拔掉肛塞,一股热液涌了出来,他夹着腿跑下床,却正撞上进房间的徐总。
“去哪啊?”徐云峰拦腰截住马杰,男人穿着浴袍,胸襟大开,下身也挂了空挡,都不用润滑,顶开湿软的穴口又操了进去,原先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马杰踩在徐云峰的脚上,几乎站不住,被男人从后面托着,不断顶撞,两个人缓慢地走进了浴室。
妻子签完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在桌子上摆着,他们只有最后的财产清算,马杰准备把房子卖掉,妻子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人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好聚好散,还在玄关拥抱,妻子只是看着马杰有些苍白的脸,轻声道,“马杰,别总是做懦弱的人了。”
马杰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懦弱。徐总越来越多的把他带回家,他没有说离婚的事,徐总可能以为他和妻子吵架了。
在床上的台词也变了花样,“她知道你被操的样子吗?”马杰昏昏沉沉地摇着头,男人变得更卖力起来,“她一定不知道……”
这样的关系越来越奇怪,马杰有时会留宿了,他没拿几件衣服,有时候只能穿一件徐总的衬衣,小穴被操的厉害了,有些红肿,上面被徐云峰涂了药膏。
马杰总是喜欢收拾屋子,尽管家里有保姆有机器人,他还是喜欢自己收拾盘碗,床单衣服什么的。
衬衣下摆很长,在他微微弯腰的时候也能遮到臀尖,只是涂着药膏的穴口看起来亮晶晶的,马杰专心地整理着床单,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肉棒来回几下就插了进去。
两个人在床边跪趴着交合,不一会儿又滚上床,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性事改变了马杰的身体,花穴无师自通学会了流水,胸乳也总是胀胀的,徐云峰倒是常常会帮他揉捏。
他趴在床上,意识有些昏沉,身体被干的一耸一耸,徐云峰似乎知道他会难受,大掌轻柔地推拿着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