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他一撩拨,也低头跟着他耳鬓厮磨,咬着他的耳尖道
苻坚放开他,手指不知碰到了哪一点。慕容冲登时闷声尖叫了出,浪浪荡荡地扭腰,爽得好似要晕过去般。苻坚便逮住他那点按着扣弄,又掐着他的花蒂拉扯,听他淫媚的呻吟。
慕容冲换上一身雪青色坠珠绣花的裙衫,扶着发侧的金钗,此时只到苻坚嘴巴处,勾着苻坚的腰带要他备人出门。
“下面也肿了。”
慕容冲睡醒时身边已经空了,他蹭了蹭腿,女穴里的空虚感极重,连带着两腿间也湿漉漉的,不大舒服。于是便伸两指到女穴里搅了搅。苻坚射的深,手指没抠出来浓精,便放心退了出,坐起身来。
凤凰是极其忠贞的种族,一旦有了伴侣便会终其一生以伴侣为中心活动。
慕容冲听了顺心话,弯弯眉眼,坐起身靠向男人,抬起白玉纤细的指头点了点男人的胸口,邀功似的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疼我。”
苻坚见他手一直扶着腹部便问道:“肚子不舒服么?”
慕容冲沾了水清醒过来,瞧见苻坚脱了衣服也进了浴池,便主动贴到他怀里卖痴,侧头亲他的下巴。
苻坚搀着慕容冲出来时候,慕容冲已化作了女相。烘干了头发,任侍女蚌妖给自己梳上个发髻。他本长得就貌若好女,白的像个玉人,秾丽里带着妖异,有股子日月见而失辉的美艳劲儿,女相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柔和了五官棱角,瞧起来失了几分锐利,颇有几分清冷矜贵的味道。
苻坚的手登时顿了顿,“你真是——”
他的速度不快,可慕容冲还是被撞得哼哼着在梦里呻吟,不一会儿便隐隐带着哭腔喷了潮。弄够了慕容冲,苻坚泄了精力便也射在湿润的女穴里头,心满意足抱着慕容冲入梦去。
手指也不再单纯给他清理穴里的精水,开始一边掐住他的蒂珠,用手指因他的穴儿。慕容冲刚要叫,便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好像在用舌头肉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慕容冲被吻得快要窒息,双颊潮红,呜呜地小声哭。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阳物撸动。
有的时候苻坚也会感慨一下自己的好艳福。
马车上苻坚慢慢说着,慕容冲听着脱了鞋子,双脚任男人握在手里,靠在铺着兔毛的矮榻上一下一下抚着自己鼓起的肚子。
慕容冲微微睁眼看他,苻坚又去吻他的眼睛,他嫌痒,侧了侧脸,不给男人亲。
苻坚上前一把扯掉他身上欲遮不遮的绸袍扔在地上,拉过自己的外衫裹着慕容冲往隔室的浴池走。
慕容冲其实不大爱出门,也不喜欢与旁人交谈,更喜欢安静着自己一人独处。但苻坚不晓得出了趟门受了什么刺激,这回非要带他出来。思来想去,怕是他每回出门少说十天半个月的。龙族那方面需求又大,每回回来射给他的都又浓又稠,自己偶尔跟着照料下他也好。
苻坚在一旁看着慕容冲挑戴金饰,不由回想。自个儿当初一口应了族长的话娶慕容冲时候,就是相中了他的容貌。觉得他长得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妖都要漂亮,看起来清艳绝伦,不苟言笑的,有些稳重的模样。虽年龄小,但重在人生的贵气,未来定是个掌得住家的好夫人。
不过几下,腿心颤颤巍巍的艳红花朵儿就又喷出了蜜汁,融进了池水。
的软肉不停溢水,一边开始顶动。
慕容冲闭着眼依偎在苻坚胸膛前喘息,苻坚一只手揽着他,另一只手放在慕容冲握住他性器的手背上拿着他的手撸动。侧头低声道:“乖凤凰,过会儿给我舔出来。
“燕太子那一魄最后向我提出的请求是希望可以见他父皇母后一面。不过你我天命在身,闯不得皇宫。我是前几天入燕帝的梦,托梦叫他来邺都花灯会见儿子最后一面的一也不知这个人间皇帝信不信梦呢。”
后来慕容冲到了身边,却是个和稳重不沾边的坏脾气娇气包,且越长越娇痴蛮艳,与他当初想得几乎完全背道而驰。当真是给那张脸骗到了,但一看到他那张脸,苻坚还是一句不满也说不出。
苻坚一进来就看到慕容冲背对着他坐在榻上发愣的迷糊样儿。松垮垮的睡袍落在臂弯,露出白玉削瘦的肩头,两手撑在一边身侧,身子歪歪靠在一侧床门,丝绸把他的身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显得腰细臀肥。
慕容冲则拉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摸。这儿有颗……这儿也有颗。”
慕容冲听见苻坚进门,转过身,捧着乳珠被玩弄到红肿的两团软肉叫苻坚看,两弯细眉拧在一块儿,瞧起来要怒不怒的,也勾人:“趁我睡觉弄我,坏死了。”
苻坚在水里包住慕容冲的阴户,拨开肉唇,手指探进穴里把浓精推的更深。慕容冲也伸手到后头,握住臀下男人的阳具小幅度的撸,揉捏着囊袋。
“总归是要来的,即便不信鬼神之说,也得挣个自己是天命所归真龙天子。”
苻坚摸了摸,继而便开始给他揉腰,亲着他的额头慢声道:“辛苦我的凤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