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确定头发吹干之后,便拥着风满躺回了床上。
“滚。”风满毫不留情。
松月生睡得安稳,醒得也比风满早,风满醒来后,感觉身体感觉舒服了些,没有后半夜那么难受了,便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松月生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机上跑步,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和运动裤,长发捋到脑后扎成潦草马尾,风满蹙眉看着在松月生身后一甩一甩颤巍巍的头发,觉得下一秒它们就要散开了。
风满在二十分钟前醒来,发觉松月生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睡过去,连清理都没有做。
风满气血翻涌,把自己用过的浴巾扔过去。
最后还是任松月生把后穴含着的精液清理干净了,松月生丝毫没有给猛兽拔牙的自觉,按着风满小腹问他:“它们在里头待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怀了?”
松月生自己弄好后,把风满从床上捞起来,给风满吹头发。
风满躺下去,不看他了。
“笑你啊,不然笑谁?”风满的脖颈间都落满了松月生的头发,痒痒的很不舒服,他偏头躲了躲,松月生却跟着凑过来,风满退后两步,两人一起跌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
松月生走过来,捏着风满下巴让他抬头。
风满一个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被松月生抱着走来走去,实在烦躁,他坐在床上后,没管身体还在往下滴水的松月生,只擦了自己。
风满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腿,点头,松月生注意到了,撩起风满裤管,昨晚被松月生压着在木地板上操了那么久,。”风满说,“总有操腻的那天吧?”
“你找死。”风满啪地关了水,手肘一下撞在松月生胸口,松月生退后两步,风满扯过浴巾边擦边往外走,松月生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想如果他脚步没那么虚浮会更硬气一点。
睡过去的男人,全身都被自己的气息侵染,连骨缝里都带着情欲,他再也变不回当初那个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男人了,他现在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只能看到自己
风满慢慢往前挪了挪,让松月生从自己身体里出去,手垂在床边,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酸痛,撑着身体坐起来。
风满的头发很软,平日喜欢梳上去,看上去成熟些,但松月生觉得他在家里,就这么留着头发垂在脸上的样子很年轻,也很好看。
好巧不巧,就在风满这么想的下一秒,松月生的头发就真的散了。
“醒了怎么不叫我?”松月生的声音也很哑,但跟风满的哑得不一样,他像是吃饱了的野兽,慢条斯理地按上猎物的腰,和他一起站到水流下,风满的背后贴着他胸膛,听到松月生的心跳。
“你笑什么?”松月生走过来,揽住风满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低头在风满锁骨补了一口,风满“啧”了一声才松开。
再次醒来,怀中的人已经消失,松月生的酒也醒了,扶着额头坐起来,循着浴室的水声去找风满。
他的手指穿插在风满发间,风满很累,慢慢靠在松月生身上,打起盹来。
松月生湿润的嘴唇贴上风满脸侧:“对不起,我喝醉了,没控制好。”
松月生昨晚带给他的性事非常不好,风满暂时不想碰到松月生身体,否则身体立刻就会想起那种被过度探索的感觉。
所以浴室门被推开时,风满被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
他往浴室走的途中,不断有东西从腿间流出来,风满一路咒骂着松月生,撑着浴室墙壁给自己清理。
他现在跟松月生说话超过两句就觉得烦躁。
松月生打开平板:“重新申请一个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不如就用我们俩的名字好了,你想玩儿什么?金融地产,还是互联网?”
松月生想要自己的东西留在风满身体里久一些,没有像平日那样给他做清洗,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风满在床上睡去。
松月生接住,笑了一声。
真是烦人。风满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想。
松月生跟上去,一把揽过风满,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嘴上随这么说,手指却碰到风满穴口:“我帮你弄出来吧。”
“我在,”松月生双指撑开风满后穴,那里面还很柔软,被碰到了还瑟缩颤抖着,一点也不像主人那么强硬,“不弄出来你会生病的。”
松月生慢慢停下来,听到身后的笑声,停下来,看向风满。
风满咬牙切齿:“松月生!”
松月生睡觉时喜欢抱着风满,但风满并不是一个习惯被人抱着睡觉的人,他越睡越热,醒了,看到抱着自己腰的手,掰开扔到一边,不一会儿手又缠上来,连同埋入自己后脖颈的脑袋。
松月生打蛇随棍上,顺势含住了风满嘴唇。直亲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松月生才松开风满,跪坐到他腿间:“我叫了餐,一会就到。”
一滴水珠恰好从他胸口,沿着身体曲线流下来,没入下身,松月生开口:“那我呢?”
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