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用手去摸眼前深凹的脊柱,性感诱人的沟壑盛着晶莹的汗珠。指腹滑过的肌肤不自觉颤栗,再到劲瘦的腰身,肉感十足的臀似乎天生为了接受肏干,特意生成浑圆的两瓣,秦阳羽大胯往前一撞,挺翘的肉臀便立刻泛起白花花的肉浪。
不同于娇弱美人的背相反给了秦阳羽别样的快意,像是自己在驯服一匹不愿套上缰绳的烈马,任烈马如何摆动脱离,他的肉棒都会干得他无法挣脱。
秦阳羽瞪大眼,脑中不受控制不停闪回发生的事。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将昏迷的秦崇屿给强上了。耳畔似乎还能听见自己用手狠命挤压秦崇屿小腹时,他痛苦的吟哦。
可秦崇屿毕竟是体内流着和他相同一半血的弟弟,是大梁朝拥有彪炳战功的昭王。
肉穴里最敏感的那点和滚烫的龟头深度挤压,加上外部的力道,秦崇屿的下身一下全麻了。前方一直疲软的下体哆哆嗦嗦流出一股黄色热液,而痉挛收缩的肉穴里,龟头抖动喷射出的精液瞬间冲刷整个肉道。
会儿暗,在他最不想面对的时候,疼痛非但没有夺去他的意识,反而令他越发清醒。
秦阳羽不知道,应该说他自己丝毫没意识到,眼前这幅肌肉结紧,不厚实同样也不显单薄的脊背绝不是一个柔弱娇滴滴的美人会有的。
听到秦崇屿的声音,那一声饱含不甘和屈辱,颤抖的喉头不停哽咽,“哇”的又一口血。
粗壮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肉浪的视觉惊人,秦阳羽只觉包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变得更紧了点。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秦崇屿仰起脸,雾蓝的眼眸痛苦而涣散,俊美如俦的面庞布满冷汗,苍白的肌底晕着两团高热的潮红,嘴角两侧干涸很快重新沾湿的血迹,整个人都快碎了。
酣畅淋漓的射精后,秦阳羽长长呼了口气,眼中弥漫的血色随着清醒的神志开始一点一点消减下去。
秦崇屿虚阖起眼,坚硬的桌面摁得下颌骨生疼的感觉业已麻木,嘴中发出的嘶气声减小,他吐了好多血,意识终于要离自己远去,太好了,不用面对这样难堪的自己……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两条一时合不拢的长腿弓起,白腻的臀肉贴坐在冰凉的地面,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刚才射进穴里的浓精缓缓从穴口溢出来,很快在身下积了一滩。
处于半昏状态的秦崇屿倒在桌子边缘,靠着桌沿滑坐在地,头挨在桌腿脸朝内,光滑的脊背和两瓣圆臀朝外向着秦阳羽。
秦崇屿垂着脑袋气若游丝歪倒在他怀里,而自己的那个地方,刚刚发泄过进入不应期的孽根食髓知味插在湿滑的肉穴中。箍在肉棒根部的穴口一缩一张,触电的快感从下身一个劲顺着脊柱往脑门窜。秦阳羽打了个激灵,堪堪回笼的神志意识到不妙,猛地一把将秦崇屿从怀里拽出来。
当然,最让他心惊胆战的不止于此,秦崇屿是谁?他和秦崇屿彼此早就看不顺眼,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母妃是顺衡帝的宠妃,母族位高权重,自小锦衣玉食的秦阳羽性格是有些纨绔自大,但不是禽兽。可他昨晚到方才做过的那些事,桩桩件件跟禽兽无疑。
那上面横亘着几道伤疤,蕴藏着勃发的力量,是一个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数次越过生死的证明。
“!!!”就快要昏过去的秦崇屿眼睛倏地圆瞪,紧咬住下唇也无法抑制嘶吼,他刚刚被人往上举起上半身,本就被肉棒插得突出一块的小腹上,秦阳羽一只大手使劲摁压在上面。
原来是身体更多的热血因极度兴奋涌向下体,粗壮的肉棒就在绷紧狭小的穴道里跟着膨胀一圈,滚烫的龟头直抵肉穴内最敏感之地,硬生生把一直牙关紧咬的秦崇屿插得破口哀叫一声。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恢复清醒的秦阳羽,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足足吓了他一跳。
他昏了头趁人之危将人淫辱,先不提这事会不会有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不顾秦崇屿的怒骂挣扎,用空闲的另一只手使劲掰开他想要并拢的长腿,将那人禁锢在自己和桌案之间,以肉棒为凿就在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配合手部摁压的外力使劲垦凿钻弄,生生把人折磨到濒临崩溃。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秦阳羽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一块汤泉暖玉里,舒爽的快感从膨胀的下体直往头顶窜,隔着眼前一片猩红的血雾,怀中人紧实的背部,绷紧的肌肉成块却不显虬结,两片随喘息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