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老婆说怀孕了…”关随吸吸鼻子,停顿了会继续说“那杯酒我喝了,之后和我发小喝过几次酒后我发现已经晚了,就像之前我想戒,可是…后来我找多仔拿了几次针。”
看来关键是发小,现在查只能找人查到点边角料,这傻子瘾还没结束。花东照斜眼瞅了这窝囊傻子,憋了半天说了句“不是我告密的。”
关随脑子还不太清醒,不想现在去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点点头,现在怕的是回家后怎样与张爷的处置。二人关系发生了变质,简单吃了过饭,原本挺干净欧式风格的别墅一片狼藉,都是关随砸的。
下午的时候关随又发作了,这次一个劲哆嗦,花东照开始是好言好语安抚,但好像助纣为虐,只好拽着关随头发按在卫生间大镜子前,骂他现在你什么样了!
关随有哭有闹,骂完后又求花东照操他然后给他扎针,气得花东照按着关随脑袋进水里让他清醒,呛咳未结束满脸水狼狈的关随,在镜子前又被操了一顿。手铐作响,从来只穿高定,爱沾花惹草的关随,第一次看见自己这张脸有多色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关随每次发作都会被操一顿两顿,有时候是床上,有时候客厅,沙发,臀缝里总是湿漉漉。
越往后关随的症状越严重,每次搞完结束花东照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小声说着不怕不怕,然后不断亲吻对方的脖颈。
关随清醒的时候有些害怕,他怕瘾是戒了,性爱戒不了了…
这些日子关随都数着,在沙发上被干了两次,浴室五次,床上,客厅,书房…
瘾是大作次数越来越少,可是他现在看见花东照两条腿就发软。这期间他爹给他通过一次电话,大意责怪几句,说张爷这要变天了,要自己明哲保身进退自如。
关随内心却是:爹,你快来救救我吧,屁股疼。
经过一个多月,关随已经能忍过上瘾时反应。花东照这两个月过的却极为滋润,整个人都处于不错的状态,即使他的别墅被砸的一片狼藉。
“你该放过我出去了吧。”关随实在忍不住提问一句,瘫躺在大床上双手依旧被拷。
“嗯,明天。”
得到的只有这句回答,关随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问,他看得出这条闷狗情绪不对。俩人又回到之前尴尬的妆台,睡了一晚。
第二天关随被解开手铐花东照也没说什么,关系好像有些变质。这边关随回家被家里亲爹罚跪,花东照也回去向张爷复命。这两个多月变化极大,蓝色小粉末的流通更多,张爷虽是极力调查压制,但就像韭菜,割掉一茬又长一茬。内鬼的人员也缩小范围,等待收网。
关随被调去另一个较为清的酒吧去管理,权势少了许多。家里的责罚也让他好顿疼,后背挨了藤条,又跪,等恢复好却又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得体的西装,精致干净的短发,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仿佛又回到关三爷风光时,不过他不再去和花东照拌嘴吵架。
花东照当初也不想放这傻子,但不放出去查事又不方便,没成想现在视他为空气。越想越气,帮他查人帮他跑前跑后,现在人却这样,这笔笔的账全都记着。这条闷狗全然把关随当成自己的骨头,明明是他自己屁话都没说就当人走。
再见到关随是在s市内的酒吧,见他手搂在一个身材热辣的女人身上,牙快咬碎了。身边的小弟还问要不要去酒吧快乐一下,闷狗摇头拒绝“你们去玩吧。”然后独自走向地下停车场,在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关随骚包的法拉利。从晚上十一点等到后半夜三点,不得不说花东照为了咬人确实能忍耐,终于等到关随,看见他过来忍不住怒火,强迫忍住待人开车门时走出来,一把抓住关随的手腕,将人困在车与身躯之间。
关随第一反应是愣住,接下来是两条腿不直觉发软,靠在身后的车门才保持住。想跑,原本是要来试试自己的东西还能不能硬,结果玩到一半衣服脱了看见姑娘的胸突然没了兴致,出来就看见这条狗…
“你松开我。”关随装出来的强势,其实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小腹发紧,竟又想起来在别墅跟这条狗做爱。
“你干什么去了,找女人?复吸?”连续的提问在地下停车场尤为明显,花东照将人手腕紧抓住,不顾是否有人看见,将关随一看就不便宜的衬衫撕拽开,钮扣蹦散。
“没有!你他妈的疯了吗,别,别碰我!”声音同样不低,关随小腹与臀缝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刚才看见姑娘没反应,现在要不要这么不争气,两手不断挣动去推搡。
“你躲着我?”
“我,我他妈的现在一看见你就腿软…想,想要。”
二人几乎同时说出口,不过关随被操二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紧抿嘴不再回答,胸膛大片皮肤裸露出来。
花东照微愣,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让让人心软,可还没忘记检察身体。据说复吸可能性极大,出于所谓“关心”嗯目的,手掌贴在人滑腻的胸膛,感受肌肉均匀的身体,手指却捻搓上奶尖,狠劲去蹂躏。
“想要什么?”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