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决定把它找回来,无论如何,这也同样是一篇关于ai、关于祝福,甚至还有一些对人生反思的文章,我不应该就这样丢掉一个给阿梯的六一节,以后能不能把海岛这个故事续上还是未知,但至少,某个平行维度里,我带他学了游泳,有了刺猬和小咩,吃了冰淇淋草莓塔棉花糖,鼓励他勇敢长大,其实又何尝不是在鼓励我们自己,无论在地球的日子多么c蛋多么难捱,都要一往无前地勇敢面对。
虽然儿童节已经过了,但还是要说,儿童节快乐阿梯!
龙琪海产。
阿龙看着店里堆着的几个大麻袋发愁。自从上次阿翔的事情告一段落以后,阿翔改邪归正一般,不再带着小弟整天找街里人的麻烦,反而是回归家里的g0ng庙,把他过世哥哥阿祺以前最珍ai的神像公仔都翻出来,购置新的颜料,jg心一一修复翻新,想重c家里的旧业。
这个阿琪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癫,ga0不懂是因为跟阿祺的名字有同音之缘,还是只是因为天x善良,竟然主动提出要帮阿翔的忙,整天店都不管了,不顾风吹日晒的,跑去阿翔家的庙里跟他一起g修复神像的事情。
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远处传来,阿龙一蹦三尺高,跑去外边迎接她的好姐姐:“姐你可算来了!那个si阿琪,又跑去阿翔那里了,g脆掉在颜料堆里别回来算了!店关掉生意不做算了,她去阿翔那里g,我以后跟你g!这个si小孩,工作不做就算了,还让我把这几个大破麻袋里的东西都拆了,我好痛苦啊呜呜……”
阿宣笑嘻嘻地听阿龙一长串的抱怨,安抚道:“好啦,阿琪以前自己吃苦耐劳撑起你们这个店,你就知道跟在阿猴pgu后边到处跑,她也没有半句怨言。阿翔那边统共就几个神像几个公仔,总有做完的一天,结束了阿琪自然就会回来。”
“才没有那么简单!”阿龙手舞足蹈吱哇乱叫的:“姐你是不知道,当然这事也怪我,是我自己嘴贱。看阿琪一天天的只挂心庙那边的事情。我火上心头,随口说了一句她那么ai画,g脆找工厂合作,把阿祺哥曾经手作的那些大公仔翻小,做多一些一模一样的小公仔,她跟阿翔再手绘,包装成庙的周边文创往外卖一卖,既能推广g0ng庙文化,又能挣钱,还能让阿祺哥生前留下的东西有个传承,当作纪念,这样阿翔也能有寄托。没想到阿琪竟然上心了,把这个主意跟阿翔一说,阿翔马上同意。阿琪这个家伙,平时慢得跟个蜗牛一样,这次竟然转得跟风火轮一样快,现在已经让工厂把了。
【正文】
出了三伏天,海岛已经一个来月没下过什么雨,空气里全是燥热的气息,好不容易来了个热带气旋,下了三四天的大雨,这才收了暑气。雨水在第四天的傍晚收起,天空放了晴,老林赶忙赶紧地吃了晚饭,就到公园里散步去,这几天下雨没法出门锻炼,老林实在是在家里闷得难受,他20岁就当了警察,70年来身子骨都没疏懒过,一天不运动,哪儿都不得劲。
老林去年刚过了90大寿,大概是托了自己多年来锻炼工作的福气,如今90来岁的老林身子依然y朗,耳不聋眼不花,腿脚也灵便,他在公园里转了好几圈,月亮都挂上天中央了才回到街里来,正巧遇上了阿凯的父亲老h,他们家的保姆正推着他在院子前转悠,老h老伴已经走了十几年,阿凯给父亲请了个看护阿姨,推着走不了路的老h时不时在近处转转解闷。
“嘿,老兄弟,这么巧啊?”老h笑眯眯的和老林打招呼,老林很少能见着老h,随着年纪衰老,老h身t已经是一年不如一年,两人随口唠了几句,老h不自觉叹了口气:“这条老街啊,咱们那些个相识的一辈去的去,如今也就剩下咱们这两个老家伙啦”。
老林已见惯了太多生离si别,可听老朋友这么一说,心里还是难掩惆怅,两人聊了一会,老h就要回去休息了,“老啦老啦,说这一会,就已经累得很了”,老林看着保姆推着老h慢慢往家里去,不觉更加感慨人生短暂,也不知道与老h见面的日子,还剩多少。
告别了老h,老林不急着回家,反倒是在这老街上慢慢走了起来,他打小在这里出声、成长,二十岁开始当上这片地方的民警,这么一头扎进去就是勤勤恳恳g了几十年,从一个热血毛头青年到暮年老人,他对这片土地有太深厚的情感,见证着这条街的人来人往,cha0起cha0落。
老林背着手在路上走着,看着一家家一户户亮起的灯光,想起那些时候的人们,阿铭那酗酒成疾的父亲老陈,阿宣那气质温柔待人亲和的母亲阿梅,阿浩那对谁都笑眯眯的胖老板父亲老谢,曾经在身边鲜活的老友们,如今都已经不在人世,虽说生老病si乃人生常态,但无论何时想起,仍觉得心头空落落。
“爸,你在这g什么呢?”老林回头一看,是自家nv儿阿琪,阿琪现在迷上了跳广场舞,大概是年轻时就ai骑着小电摩走街串巷的后遗症,阿琪退休了也闲不住脚,成天不是去老年大学学吹笛子弹电子琴,就是到公园和老太太们跳广场舞,忙起来差点连给自家祖宗猫喂食都忘了,惹得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