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麻麻的。
“你不和我做吗?”
只能反客为主,将这场亲吻变得更激烈、缠绵、令人沉溺,以此来暂时让她忘记难过。他g着她的舌,像只渴水的鱼,尽数撷去她口中的甘霖,直到她难耐地喘着,推他,娇声控诉:“不能再亲了。”
“nv郎……”
他与女郎分别数十日,现在只想去见他的女郎。
深夜,月偃楼中。
为了倾诉自己的不满,她环住他的肩下压,主动伸出舌尖去缠他。偷偷轻薄nv郎被发现,卫漪的身子一下僵住了,任由她在她口中肆意作乱。
他还有许多话想和她说,他也还未听到nv郎说想她。
卫漪t1an了t1an她的唇,停下来,贴上她的面颊,乖狗狗似的轻轻蹭着。
而且还是南疆献于京城的珍稀贡品。
这人来去如风,喊都喊不住,冯榷倒是陷入了难题,一只脚踏在楼梯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也好想nv郎。”
他温柔地按住nv郎的手,高高举在头顶,不容分说地将手指扣入她的指缝,紧紧握住,像是在承诺着什么。
这回的梦好奇怪,卫漪怎么会拒绝自己呢?
反正冯榷是不信这世上有什么能起死回生的神药存在的,偏他们那古怪的楼主信,派卫漪赶赴京城,去将还魂草截来。
卫漪震惊之余,脸颊也红得厉害。
“不去。”
是卫漪,她在做梦吗?
风荷有些委屈,鼻尖涌出一丝酸涩,卫漪走了这么久,她好想他啊,连做梦都这样真实。
“不。”他坚定地答道。
“卫漪……”风荷侧首亲他一口,软软地撒娇。她不是那种心思婉转的人,只知道人在难过的时候,要找些喜欢的事情来做。
nv郎落泪时,他的心都快碎了。
“nv郎想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以后再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风荷这样想。
卫漪转身,淡淡道,旋即身影便消失在浓墨夜色中。
只亲一下,只一下便好。
聪慧,要我忧心做什么?
她亲吻地很投入,甚至可以称得上又一些凶残,咬着他的唇瓣和舌尖,带来su麻而磨人的痛楚。
轻纱帐内,卫漪看着酣睡的nv郎,心里总有只不安分的小猫在挠来挠去。他太想念他的nv郎了,看看她的眼睛,又看看花瓣似的粉唇,看多少次都犹嫌不够。
他设想的画面,应该是nv郎委屈地抱着他,要慢慢哄才对,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这般。
分别数十日,少年郎君第一回尝到相思摧心肝的滋味。
可这贡品拿着,也不安心……
她一边凶狠地亲着,一边又蹙着眉心嘤嘤啜泣,“以后你会不会和挽夏一样,离开我,然后再也不回来了?”
可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对nv郎的思念,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直到风荷被弄醒……
卫漪静默不言,半晌才艰难开口道:“明日再做可不可以?”
他想亲吻她,却又怕把nv郎吵醒。
你太久不来见我,我生气了,所以要在梦里咬你。
他从未生过nv郎的气,这回却有些x闷,负气地推开她的手,把自己的腰带重新系上,系得紧紧的。
“挽夏走了,你又不回来,我好难过……”
他温柔地诉着衷情,然而不解风情的nv郎却可怜巴巴地ch0u着鼻子,然后,把手探向他腰间的衣带,熟稔地解开。
“哦。”风荷抿了抿唇瓣,觉着有些困倦,她仍以为自己尚在梦中,于是慢吞吞道:“那你走吧,我想继续睡了。”
“你g什么呀?”风荷发觉他的动作之后,讶异地张了张嘴。
风荷呜呜地嘤咛了两声,混沌的意识逐渐回拢,她发觉好像有人在亲自己,而且是她最熟悉、最喜欢的味道。
“诶,你不去见楼主啊?”冯榷怀里揣着一个酸枝木的匣子,正欲上楼,见卫漪没有跟上,惊疑道。
他原本就是厚着脸皮跟着,为了蹭点赏金的,如今神药到手,也几乎全是人家出的力,他哪里能心平气和地腆着个脸去向楼主献宝?
内心踯躅半晌,最后还是低下头,轻轻贴上了柔软的唇瓣。
“不会。”
两厢取舍之下,冯榷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最后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上了月偃楼六楼。
卫漪的心口涌上一种酸涩感,也许nv郎并不想他,只喜欢和他那样。
此刻的卫漪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鱼,急切地需要互诉情肠,来缓解自己因离开nv郎而产生的焦躁和不安,而nv郎,却只想着和他做那种事情。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副懵懂未醒的模样,几乎是循着本能地在求欢。
他手中的匣子里装的是还魂草,顾名思义,是一种……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