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 学生宿舍发生了一件大事
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真是不可思议 但它就是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建商偷工减料吧 宿舍的天花板裂了一条大缝
就裂在顶楼水塔的下方 水像瀑布一样从裂缝中哗啦哗啦流下
整个宿舍成了水乡泽国 於是 紧急撤离
在修缮的期间 住宿的学生被安置在学校角落的旧宿舍
一栋非常非常旧的老建筑
如果有学生回家跟父母提起这栋宿舍 应该会有不少家长惊呼他们高中的时候住过旧宿舍
这宿舍就是这麽老 一切都旧 斑白的墙面 破裂的地砖 老旧咖兹咖兹的电扇
而他唯一的好处 就是顶楼的天花板没有裂缝 水塔的水不会变成瀑布
每个学生提着行李站在宿舍前 都不禁要皱起眉头
我的天啊 我们真的要住进这栋比我爸还要老的宿舍里吗
看看这是什麽时代设备 浴室竟然是共用的大浴池
连兵营都很难看到这样的浴室了吧 共用浴池耶 不可思议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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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除了不会漏水之外 另一个优点 嘿嘿
旧宿舍的床位不够 所幸有不少学生一见这建筑就打退堂鼓 搬到校外去住
包含跟阿保同房的两个同学
(我甚至已经忘记这两个人叫啥了 般出去也好 省得我还要花心思让他们出场)
留下来的学生不到一半 原本不够的床位顿时多出许多 一个人几乎可以占用两人份的位置
原先的四人房一次也只住了两个人
学生们很快就安顿下来了
阿保和另一个不算熟的同学住一间房
两个人整理着行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马的 真是烂到爆」不太熟的同学抱怨
「恩 没想到竟然要住进来 妈的 全都是灰尘」阿保一边擦拭着许久没人使用的衣柜一边回应
这个不太熟的同学似乎对这宿舍十分的厌恶 坐在床上环顾 不停的抱怨 连行李都懒得整理
天气依然炎热 在爸爸的那个年代 这四周还是空旷的农地
打开窗就会吹进徐徐的微风
但现在就算把窗子都拆掉 也只有滞闷的空气
就在学校围墙外盖了一栋大型住宅 挡掉了原有的风
空气流动的死角完全笼罩低矮的宿舍
两个人全都热的只穿件短裤 坐在床边不太熟的同学一直抱怨身体黏腻腻的
一直在擦拭衣柜的阿保早已全身是汗
汗珠从shi淋淋的背膀像小河一样滑落 汗shi了短裤
包在短裤里的内裤早已完全shi透 黏腻的包覆着阿保的老二
每次蹲下起身 就要拉拉裤管 调整一下老二的位置
「干 这里真是又烂又热 懒巴都要烧起来了」就在阿保频频调整老二的状况下 这不太熟的同学又是一连串的咒骂
其实 一个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 真的是看人的心态
虽然宿舍又老又旧又破又闷 但走在里头 蒸笼般的宿舍中 那股年轻男孩的野性气味似乎更加浓郁了
破旧的设备虽然吓走了很多人 但也因此少了很多比较放不开的学生 (这里头又有一半是因为那个共用澡堂)
就比例而言 宿舍里的裸体变多了 而少了那些别扭的家伙 开放的气氛更加浓郁 彷佛空气中就弥漫着挥之不去的Jing味
「喂 阿保 来去洗澡噢」大支全站在阿保的房门口 他早已脱光了衣服 大老二挂在跨下晃啊晃 Yin毛短短刺刺的
那个不太熟的同学已经去找其他同学 房间里只有阿保一个
在共用浴池洗澡这件事一直让阿保感到很在意
他其实并不在乎大家一起洗澡 但重点是他的Yin毛
虽然距离被剃毛的那天已经过了快三个星期 但Yin毛生长的速度并没有这麽快
阿保看着大支全的Yin毛 短短刺刺 整整齐齐
虽然自己的Yin毛已经长到不会在不断搔自己痒
但比起大支全的Yin毛 还是短了许多 大概只有一半的长度
干 看起来还是很别扭
「还再在意你的毛噢 这麽久还没长齐噢」一付嘻皮笑脸又欠奏的模样 一边讲还一边摸自已的小腹
「干 还不都是你」阿保没好气的说
「唉哟 有什麽好放不开的 不过就毛短一点而已嘛 难不成毛长长之前你都不洗澡吗?」
说的也是 要不就般出去 不然还是要洗澡的
阿保没多说 拿着盥洗用具和大支全往浴室走
累了 累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