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看商怀羽，看少年漂亮干净的五官、长长的睫毛、低垂的眼眸。少年身上仍然带着熟悉的幽香，淡淡的，还有点甜，闻起来很舒服，让人无端感到愉悦。
傅斯陆的气息变得凌乱。一会儿是鞭子，一会儿又是一颗甜蜜的糖，他被商怀羽彻底搅乱了心绪，只能被牵着走。
“哥哥，这样，你会生气吗？”商怀羽忽然问。
他抬起头时，鼻尖和唇边都狼狈地沾着牛奶。
商怀羽瞬间睁大了眼睛，有点激动地看向傅斯陆：
商怀羽就在一下下抚摸着他的颈部和后背，好像真的在安抚一只大狗。傅斯陆的肩胛骨颤动着，明明是在喝奶，却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在商怀羽的抚慰下，他的身体逐渐兴奋起来。
“这是游戏哦。”商怀羽笑眯眯地摸着他宽阔的后背，然后捏上他的乳头，“哥哥今天，要扮演我的宠物。”
傅斯陆只好一直掰着自己的屁股，让那只手方便摸进自己的后穴。因为害羞和尴尬，他闭上了眼睛，薄唇也抿着。
“今天哥哥不能吃什么东西，就喝牛奶吧。”
他知道自己在被商怀羽掌控着，而且，心甘情愿地被商怀羽掌控着。
“是你喜欢的大狗吗？”傅斯陆带着点
。
他知道商怀羽没有恶意，商怀羽就是喜欢这种有点出格的玩法，对商怀羽来说，这只是能让他玩得更开心的情趣。
对于这样的情绪，只有一个应对办法，就是勒令自己不许多想。他稳定着自己的气息，头慢慢地低了下去，牙齿咬着碗的边缘，别扭地喝起了牛奶。
“很干净啊。鹿鹿哥哥总是做什么都特别认真。”商怀羽低声闷笑，“所以我特别喜欢哥哥。”
商怀羽笑了笑，忽然扳回他的肩膀，俯下身吻上傅斯陆的嘴唇。
在傅斯陆抬起身，想要接过杯子的时候，他却又把拿着牛奶杯的手躲开了。然后，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空碗，当着傅斯陆的面，慢慢将牛奶都倒进了碗里。
商怀羽非常满意他的温驯，可是并没有因此就想对傅斯陆温柔一些。
傅斯陆盯着白白的牛奶流下来。
他脸有些红地提出要求。
傅斯陆被夸得脸更红了。等商怀羽的手指从他的穴里抽出来，他才松开自己的手。
明明只是这么一个瘦小的家伙，自己一只手也许就能搞定的家伙，却能够完全左右他的情绪，让他无法维持平静镇定。
“哥哥还没有吃早餐吧？”
但是作为承受少年恶作剧的人，他还是会感到无所适从，感到屈辱和羞耻。
心里再也没有半点屈辱感，他只觉得这样的商怀羽……也很可爱。
傅斯陆抬头看向商怀羽，脸色有些异样：“小羽，一定……要这样吗？”
相反，他更加地想要欺负这个男人。
傅斯陆俯下脸，贴着商怀羽的耳朵，低沉地汪叫了一声。
“我都喜欢！”商怀羽搂上傅斯陆的脖子，“是哥哥我就喜欢。哥哥再、再叫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敏感的乳尖被少年捏在手指尖，轻轻的拧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让傅斯陆发出闷哼声。
傅斯陆满足他，又在他耳边叫了几声。叫得商怀羽兴奋起来，抓住他
“鹿鹿哥哥，你……？！”
商怀羽就把装满牛奶的碗放在了沙发上，在傅斯陆身体下方。
“是呀，但是谁说主人就一定是人类了。”他说，“我现在是……唔，那我就是……一只猫～”
“我……不是宠物吗？主人怎么会这样对宠物呢？”
傅斯陆怔了怔，低头闷声说：“没……没有。”
他拿起茶几上的牛奶。
轻笑声问，“德牧、金毛、哈士奇、爱斯基摩，还是拉布拉多？”
“那我呢？我是什么？”他跪直起身体，搂住商怀羽的腰，低头把额头贴着少年的额，“你喜欢养猫，还是养狗？”
商怀羽含笑看着他，伸手捧起他的脸。
用温水反复灌洗清洁过的后穴柔软又湿润，探进去还暖乎乎的。甚至不需要润滑，商怀羽的手指就轻易挤了进去。
说着，他又啄了一口傅斯陆的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柔软的唇瓣。
他伸出柔软嫩红的舌尖，将那唇畔和鼻尖的牛奶，一点点舔舐干净。
不再平静镇定的傅斯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陌生。可是，更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只是一个吻，他心里已经没有半点的憋闷，没有半点的不满。
傅斯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逐渐变得柔和下来。这个小家伙就像小时候一样，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然后他哑声说：“哥哥，没有人规定猫咪不可以养宠物吧？”
“就这样喝吧，不用拿起来了。”
“唔……”商怀羽认真考虑了起来，“我喜欢大型狗。小狗太娇贵了，不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