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见傅斯年已经羞得快要逃跑了,商怀羽偏偏还要逗弄哥哥,拿起一个带着圆圆毛绒尾巴的肛塞:“这个兔尾巴很可爱吧?还有配套的兔耳朵呢,哥哥一定很合适。”
他们自己。
但是傅斯年说完那句话后,在商怀羽的注视下,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所以不如自己当一回恶人,先发制人,侥幸赢几个球再说,不至于最后输得太惨。
“我不要!谁……谁要这个!”傅斯年瞬间羞耻得炸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戴兔耳朵?
毕竟这轮过后……傅斯年可就没得脱了。
商怀羽看哥哥这模样,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在商怀羽饶有趣味的目光里,他的脸越来越红,连修长的颈脖都开始泛起粉色,喉结不停地蠕动着。
“哥哥,我给你个建议怎么样?”
“……”
“年年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丢三个球,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笨蛋哥哥呀,我给你提供了最佳答案你不要,一会儿哭的时候可不能怪我。
“唉,好吧。”商怀羽放下尾巴,假装失望得唉声叹气,“哥哥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一定要脱?……你……你不是说还有别的惩罚……”
但是十几个来回之后,他从余光里注意到,商怀羽开始不耐烦,把玩着手里的哨子。
“就没……没其他选项?”
商怀羽快要等不及时,傅斯年终于开口。
“我……我选……”傅斯年的手指颤抖着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最后脸颊通红地指向了最细的那串拉珠。这拉珠还不如他的小指粗,就算插进后
“没事。”话没出口,就被傅斯年出声打断了。
他抓着球拍的手不停地抖,半天都没有动。
此刻最尴尬的还是傅斯陆,站在另一边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小羽……要不然……”
傅斯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弯下腰,抱起地上的小道具箱,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他声音都有点沙哑颤抖,看向商怀羽的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怎么了?”商怀羽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支着脸,“哥哥不会要我再说一遍规则吧?”
“那哥哥自己选一样吧。”
傅斯年看得双眼发直,视线扫过一件件器物,嘴巴都渐渐长大了。
哨声响起的时候,站在球台两侧的兄弟俩,同样地呆住了。
“年年哥哥……”
这,这都是什么?!乳夹、跳蛋、拉珠这些至少能认得出来,那个又细又长、带着金属探头还连着气囊的黑胶导管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带尿道扩张探头的膀胱灌注器哦)那个连接着好几根线和电极贴片的仪器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电击器,可以和各种金属道具搭配使用哦)那个内部布满了软毛刺的小囊袋又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阴囊套,同样附加震动模式哦)
傅斯年脸上非常勉强地维持着镇定:“既然比赛都开始了,那就按规则办。”
傅斯年倒也没说什么,抿着唇,一语不发地又把短裤给拉了下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
傅斯陆无话可说了。他看得出傅斯年现在正憋着股气呢,必然会拒绝自己的求情。他只能苦笑着,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其他选项……也不是不可以有。”他忍不住把刚才扮演裁判时咄咄逼人的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不过年年哥哥,你确定想要其他的惩罚吗?那可绝对不会比脱裤子轻松哦。”
箱子“咔哒”一声打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展现在傅斯年眼前。
“还是说……你嫌穿衣服碍着你发挥了?”
接着轮到傅斯陆开球。看见弟弟这模样,傅斯陆也有意放水。
但若是认真打起来,无论是运球技巧、反应速度还是体力耐性,傅斯年都比他要强不少。他知道要是正常打,最后自己必输无疑。
他唇角却隐隐挽起了一丝腹黑的笑意。
唉,谁叫他到底还是心软呢,万一又把年年哥哥弄哭了也不好。
他感到自己正在欺负的不是一个大男人,而是一只耷拉着耳朵垂着头的大狗狗。
他心一横,选了个稍微刁钻但又不至于太难接的角度,打算提醒一下傅斯年。
“……”傅斯年抓着裤缝的手指又紧了紧,身躯轻轻抖着。
“……”商怀羽对上这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睛,罪恶感油然而生。
球桌对面的傅斯陆也不禁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进那个小箱子里。
片刻的沉默后,商怀羽的笑声响起来:
没想到,傅斯年不知道是因为走神还是什么,竟然大失水准,出乎意料没有接住这个球。
他抓着自己平角内裤的边缘,手掌蜷紧又松开好几次,把布料都抓皱了,还是没有扯下最后的遮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