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检视这个种马令人惊叹的阴茎。他轻轻地揉捏大卫温暖的脖子,然后俯身对他筋疲力尽的猎物,用一种他觉得很讲道理的语气说道:“像我刚说的那,小子 ― 休息的时间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将要一起回到屋内待会儿。怎么?你准备配合了吗?”大卫在他那被痛楚堵塞的大脑中寻找回复的词语。他咕哝了什么,眼睛如钉子般目不转睛地看那根棍子,如同一条在草丛里蓄势待发的蟒蛇一般。哈斯康贝假装自己没有听懂,然后迅速地摆弄,取出了大卫嘴里的塞嘴布。
大卫大口地吸新鲜的空气,盯地面,迟钝地幻想银行家缓慢痛苦的死亡。哈斯康贝?声地再次重复了他的问题,一巴掌狠狠地把大卫的头打到一边去,破碎了大卫黑暗的空想。他望他主人的眼睛,迫从干涩的嘴里挤出几个词语,“是的,先生,我… 呃… ”然后声音逐渐变弱。“那太棒了,小子。真棒!”哈斯康贝说,拿出了8寸长的手铐戴在了大卫的手腕上。这个种马此时被适合地束缚,然而下一部分要做的会比较麻烦。哈斯康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切断了把大卫绑在树上的粗绳。这个高大的种马缓慢地放下了他的双臂,手腕依旧被捆绑,然后痛苦地转身面对他的施虐者们。大卫知道就算到了如此地步,他依旧可以回击。哈斯康贝不过是个矮胖的家伙,而他的妻子更是娇小且醉醺醺地。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草坪,寻找那根警棍,然而深谋远虑的银行家早已捷足先登;手里紧握警棍,不耐烦地轻拍大腿。大卫宽大的肩膀沮丧地耷拉了下来,艰难的行路与酸痛的肌肉?时?刻不在提起他刚刚那顿被凶残的暴打所留下的痛苦回忆。他顺从地站,等待罗伯塔他切断捆绑手腕的绳索。如果他的双脚没被限制的话,他绝对会逃跑,或尝试与他们对峙,然而他的行动被那根轻拍大腿的警棍限制,警告他不要做什么愚蠢的事情。仅短短十秒的自由充满了困惑与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疲倦… 然后便被一条跨在其背后的手铐束缚了自由,在他结实后翘的屁股上轻轻地响。然而大卫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最后一条求生之路此时依然被封死了。哈斯康贝黑暗的内心欢腾,一只手硬地放在这个高大的、不可置信般帅气的奴?的肩膀上,他引导大卫,缓慢蹒跚,回到了屋内。现在天色已入夜,时间是晚上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