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人醒来时,成一郎已经在他的体内了。似乎感觉到他的醒来而将手移到他的唇上,静人理解那是不想听他说话的原因。他有些疑惑,一般来说成一郎对他的身体并不太在意,用器具玩弄他的时候还更多些,但在昨晚那样的要过他之后,竟然又一次把他这么弄醒了。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正被做到接近高潮,这种感觉在他是第一次。虽然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口交唤醒成一郎,但他自己却没有因临近高潮而清醒的回忆。成一郎面对着他,这是他所喜欢的姿势,虽然没有后背位容易,但却能用手搂住成一郎的脖子,而成一郎也会偶尔吻他的眼睛,耳朵,甚至吻在唇上。他感觉到成一郎的节奏加快了,相应地也努力适应着节奏摇晃自己的腰。这种方法他是过了许久才学会的,因为成一郎总是嫌他在性交时缺乏反应,只会没有生趣地躺着任由摆布。他感觉到成一郎的身体一僵,过了十秒,成一郎撑起身体,离开了他,从男根上将避孕套拉下,系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他自己的那里仍耸立着,事实上整个一晚,在成一郎对他做出这种那种的事情时,他已经泻了不知多少次,都以为会就那样死掉,没有想到不过是过了一会就又兴奋起来了。他的密洞中仍残留着被巨物撑开的感觉,但并没有撕裂的疼痛。成一郎坚持让他定时润滑那里确实是有好处的。定时润滑,加上除排泄外一天所有时间内都带着那贞操带。
成一郎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翻过身。静人犹豫了一下,换来一个耳光,只有认命地翻过身。成一郎拉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静人自动将臀部抬起,努力放松着全身。
“今晚的……”
洗完澡后,成一郎回到床上。静人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知道他已睡着。成一郎睡眠很浅,静人的地位刚升到可以睡在成一郎的床脚时,经常因为晚上翻身而把成一郎弄醒,接着就会被捆住手脚拴在床边。他的主人一旦睡眠不好时脾气就会变得很糟。所以当静人终于和他睡到一起后,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也都不会改变睡姿。
最初的进入并不困难,但接着却卡在了那里。成一郎命令他放松,他也确实是努力放松,却还是无法进入。过了一会,成一郎将肛塞拔
静人的腰间似乎被电流猛电了一下,腿软了下去。成一郎和话和语气让他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他感觉到成一郎将三指探进了身体,转动着,扩展着,跟着离去,而塑料质感的物体顶在了那里。
“啊,那个。倒是提醒了我。不过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奖励。你只要记住……”
成一郎的声音贴近了来,暖暖的气流进了他的耳朵。“这是我想做的事情。”
赢得了比赛之后他在成一郎开口前提出他的愿望。想要和主人单独去度假一周。海边,山上,别墅,哪里无所谓。只要是成一郎带他去的地方都可以。他知道成一郎最近工作的压力很大,而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一片寂静后掌声响起,台下德问筱,“奇怪了,怎么会不是蓝呢?”筱微微摇了摇头。蓝的表现确实不错,以一个新手而言。但问题是他太过表现了。观众是很可能被煽动的,但评委却不会忽略那些细节。但这些解释,可能已经太过私人了。他很怀疑自己能够明白这点,只是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这些而已。
“下面宣布最终获奖者,请决赛选手出场”,台上传来司仪的话,成一郎瞥了静人因冲击而缩在墙角的身体一眼,顺手从旁边扯下一块幕布,拉起静人,在他身上缠了一圈幕布,拉着他走了出去。台下见到全身被墨绿色幕布所包缠只露出一双肩膀的静人,不知为何突然静下来。在说了许多感谢赞助的话之后,司仪抽出手中的信,“本年度的金奖得主是——西乡成一郎先生和他的奴隶,静人!”
成一郎开了灯,静人在看到他放在枕边的东西时,完全清醒了。那是一只肛塞,他从未见过的庞大肛塞。头端成钝圆型,还不算太过庞大,但在平缓的坡度过度后,就突然庞大到近乎小孩拳头那么大的一块,之后又突然变细,直到末端是扁平的收尾。他抬起头,从成太郎的脸色中看出,这是男人想放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细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开始渗出。
“若能够坚持过整个时间,就算你赢——可以提一个要求”,是成一郎漫不经心的这句话才让静人下定决心陪他来参加这次聚会的。而现在,他确实是赢了。但实在无法忍受而提出是否可以将体内东西取出的要求,却明显让成一郎发火了。
体内突然的冲击让静人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明白那男形中竟然装了电池,成为震荡器。
“这是惩罚吗?”他问道。马上后悔了,成一郎并没有允许他说话,但他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疏失,只以觉得奇怪的声音问,“什么惩罚?”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不知多少时候,静人又被惊醒。这次成一郎正在翻弄他的身体“您想要我吗?”静人模糊说着,张开了腿,黑暗中,成一郎摇了摇头。
“这,这实在是太大。不可能,不可能能进去的。”
“不。现在不想,不过我还是想让你时刻感觉到我在你体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