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厅内人来人往。
东璧一动也不敢动,眼睛被蒙住使得周围一切声音都异常响亮,他生怕铁链的晃动会引来坐在附近吃早饭的人。
但金属球可不管那些,在他的直肠里死命震动着,碾在前列腺上激得他弓起背,然后它们就会碰撞到一起,给他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快感。
可他必须得夹紧了,才能不让它们在润滑剂和重力的作用下掉出来,使他这次的行动彻底功亏一篑。
他的右耳上还戴着一只耳麦,耳麦的主人不停地对他说着荤话,或者发号施令,如果他没有照做,幕布就会在众人面前被拉开。
好不容易熬过地狱般的一早上,众人吃完饭离开之后,男人终于把他放下来,给了他一杯甜牛奶。
东璧本不想接受他任何一点施舍,但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进行了一系列剧烈运动,嘴唇都要干裂了,喉咙里像拉风箱一样难受。
男人嘴对嘴地喂他,这着实令他无法忍受,僵持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喝掉了。
——只是一杯牛奶而已。
——妈的,他在里面放了什么?!
东璧制服裤子里面空空如也,双手被我用扎带反捆到背后,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靠在副驾驶上。我开着敞篷车带他在乡道上兜了几圈,路线是我特意为他挑选的,人不多,只是比较颠簸,相信他也可以理解。
我这个人比较热情,一路上只要看到人我就会减速打招呼,他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唇,把难耐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哟,前面那个大爷好像是在你们辖区那片卖水果的啊,我记得他脚有点跛,你不去打个招呼么。”
“……开走。”他闭着眼睛,声音微弱地命令道。
“哈哈,好吧。”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他起初还疲倦地回应两声,到后面就完全被身体上的强烈不适夺走了注意力,要不是他身体忽然触电般地抖了几下,接着裤子前面出现了一片湿润的水迹,我还以为他累得睡着了。
“喂,你还能走路吗?我把你送回警局吧。”
“不、不行……”他用仅剩的理智拒绝道。
我听着他肚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咕噜声,每响一次他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更别提那隐隐约约的嗡嗡声自始至终就没停过:“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东璧嘴唇嗫嚅着,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
最后我把车停在了离市区还有差不多一公里的马路边,绕到另一侧贴心地替他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
“对了,平时我不在酒店,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他上下嘴唇中间的缝隙,“好好保管,可千万别弄丢了。”
东璧咬着牙,踉跄着从车上下来,摔进路边的草丛里。
我朝他吹了声口哨,把音响调到最大,在乔什·特纳的歌声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至于他怎么回去,怎么解决绞痛不停的腹部,怎么让那些震动着的金属球停下来,怎么从直肠深处掏出那个遥控器,又怎么向警局的同事们解释一片狼藉的裤子,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我给锅包肉打去电话:“喂?我这边完事了,你等会儿把昨天剩的那些奶粉扔了吧,好像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