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的婚礼过后,一声礼成,薛烟宁感到自己被细细的红绳绑着的小拇指带来一丝牵动,她在红绳红绳的牵引下来到装饰一新的婚房。
薛烟宁有些茫然,这就是成亲了吗?
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这样冷清的婚礼自己就这样草率的嫁给仙人,没有师兄和师父的祝福。
话又说回来,薛烟宁虽然心大如网,该吃吃,该喝喝,遇事不往心里搁,但师父和师兄都曾和她滚过床单,师父更是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倘若师父和师兄当真来参加她的婚礼,她反而觉得不太好意思,就好像婚礼请来前男友们见证一样让人脚趾瞬间能扣个三进三出的大宅院。
薛烟宁坐在床榻上,低头看自己的小拇指,顺着丝线看着牵着的另一端的男人宽大,修长,骨节分明,如同玉一般的手掌,她心跳如鼓,紧接着,她的红盖头被一阵带着风雪气息的冷风掀开,她愈发不敢抬头,凤无悦见她艳丽的脸颊羞涩的仿佛夕阳下绚烂的云霞,乌亮的头发缀满华丽的珠翡金银,绚丽的火红嫁衣愈发衬得她肌肤赛雪,这张脸真是生的分外美丽,惹人心动,一时间看待了,她成了一件举世无双的华美珠宝,这是他费尽心思才从哥哥手里夺取过来,今夜,她是独属于自己的新娘。
然而凤无悦晓得哥哥不是肤浅之人,他不会因为薛烟宁生得貌美出色就轻易动心,而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鄙薄的好色之徒。
可薛烟宁生的实在貌美无双,或者说创世神胧瑛的面容实在拔尖。
凤无悦的下半身已经可耻的硬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他的新娘了。
薛烟宁不是第一次,却还是第一次这样紧张,她仅有的几次或多或少是因为春药的作用,现在她和凤无悦面对面,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性事,她愈发害羞,在此之前,她已经当了六十多年双腿结蜘蛛网的老处子了,一想到今后在这种事上能吃得顶饱她就觉得十分难为情。
红烛之下,薛烟宁明艳如玫瑰的娇嫩面孔晕染上层层红云,凤无悦迫不及待的伸手刚抚上薛烟宁的嫁衣,对方犹如小兽瑟缩躲避,随后她银牙紧咬,忍耐着对方的亲密举止。
凤无悦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缩回手道:“既然你不愿意,算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去。
薛烟宁急忙解释道:“没有,仙人,我不是不愿意。”
“算了吧,何必自欺欺人。”
“不,不要。”薛烟宁急了,新婚之夜难道她的丈夫想抛弃她,她紧紧的拽住凤无悦的手,嗫嚅了半天嘴唇,眼见对方不甚耐烦,她终于用声音细细小小声音开口道:“吹了蜡烛上来吧,我害羞……”
“害羞什么?”凤无悦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两人四目相对,他望着这张明艳如云霞,灿烂若玫瑰的美丽脸蛋,尽管他内心极度渴求对方的身体,却还要做乔,以显示他并非对这种事十分热衷,他轻声笑道:“我们都已经成为了夫妻,将来我们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话是这么说……”
“难不成你心里还有别人,是谁,是你的师兄还是师父,又或者是你的未婚夫。”
“没有,我的心里从来不曾有任何人,我对师父是敬仰,我对大师兄是亲情眷恋,至于我的未婚夫,我对没有任何感情,”说到这,薛烟宁伸手搂住凤无悦,她轻声道:“仙人,你相信我,在我心目中,你的地位和师兄还有师父是一样的。”
“是嘛。”凤无悦嘴角微翘:“这么说来,我们三个并列第一?”
“那倒没有,师父派第三,师兄排第一。”
凤无悦脸色铁青的问道:“我屈居第二?”
“这是自然,师兄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他的恩情我今生无以为报,在我心目中,他的地位等同于我亲妈。”
凤无悦想的挺开:“那行吧,输给丈母娘倒是不冤枉,只是我必须排第二,将来不准有人和我并列第二。”
“放心,谁也不能动摇你的地位,师父也不能。”
“这……罗秦珀到底是有多糟糕,才会被我后来者居上。”
“没多糟糕,只是你是我丈夫。”薛烟宁想到师父,第一想到的永远是他们之间离谱的第一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师父滚床单,想着想着,她耳尖发烫,随后又微微叹口气,按照琼山派规矩,弟子入魔,当师父的就要亲自动手清理门户,相比下一次见面,等待他们的不会是寒暄叙旧,而是师父的利刃,师父法术高强,修为极高,天赋异禀,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修仙人才,自己若不是胧瑛转世,想必必然会死在师父剑下。
凤无悦看她脸色一会羞涩带红,一会脸色苍白,美人垂目,微微露出脖颈间鲜艳的红色肚兜,凤无悦忍不住上手扯下肚兜的绑带,一瞬间肚兜滑落,薛烟宁羞涩的连忙捂住胸,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凤无悦擒住唇舌,推到在床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