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宫,眼睛都看直了。怔怔看着形貌无二的双生子磨豆腐,什么妙韵图聆风秘闻,都不及柳家双子半分春色艳糜。柳星闻嗯嗯啊啊叫了一路,追道被磨也是气喘不已,低吟不止,两具冰肌玉体汗湿一身,汗气淋漓,关节肩头几处竟浮现几分淡粉。
少侠咕嘟吞咽口水,喉结都不知滚动了多少次,下体支棱昂扬,青筋都憋了出来,偏偏双手被缚疏解不能,甚至龟头下卡着锁精环,纵然他男根勃起,也不得半分轻松,燥火闷得满额冒汗。
正胡思乱想着,忽闻柳星闻惊叫,紧接追道亦跟着惊呼。双子形貌肖似,连声音亦是,少侠只觉一左一右两道声响同时入耳,并成高亢吟哦,孟浪至极。
定睛看,二人合抱亲密,胸乳紧贴,乳肉怼在一起研磨,显然已磨硬了乳珠,比之原先更红更挺,互相磨蹭得东倒西歪。下身风光更艳,一片湿泞,玉茎紧贴流水,阴蒂颤巍巍的,磨得发红,似也比先前更大,随着两口雌穴在不住研磨时迸发更加激烈的快感。
柳星闻在与追道一块也时格外主动,探手扒开银阜,露出更加湿润还在流水的内里嫩肉,饱满肉红的阴唇格外肥嫩,那口翕张的穴像座泉眼,汩汩往外冒水呢。
追道将他后脑一扣,低头与柳星闻接吻。少侠只见追道线条漂亮的侧脸覆于柳星闻唇上,一双舌头勾缠,吻出十分响亮的水声,喘息声在此刻放大,偶尔他们也会分离,但舌头却仍就勾着,像是两条交配的舌,银丝从他们嘴角留下。
少侠又用膝盖膝行,往前爬了两步。可见色胆包天,又被下身的锁精环堵得快要疯了,只能痛苦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蹭了蹭,又孜孜不倦往那坐贵妃塌下爬。
这会儿兄弟二人倒是顾不上少侠了。柳星闻在接吻时闷哼,高潮濒临使他浑身开始颤抖,追道亦是,一把搂住柳星闻的腰,又往怀里带了带,下面贴的更紧,几乎是同一时刻高潮,二人双双叫出声,雌穴喷水,热流喷溅腿间,紧贴的小腹一片温热湿黏,与精液一同喷出,打湿了椅榻。
追道松了一口气,搂着柳星闻倒在榻上,喘息里满是餍足懒态,手掌没入柳星闻发顶,低头稳稳弟弟额间的星痕,眷恋柔肠百转,也唯血脉相连的柳星闻独有。
再抬首望向少侠时,只有满是看垃圾一般的冷漠。
嘶……好冷漠,但,更硬了。
少侠只觉得这仅剩的一年生命,死在柳家双子腿间也没什么遗憾。光脚不怕穿鞋的,故而他也不畏惧追道,他只怕追道不理他,怕柳星闻用不上他下面,只能看吃不着,多么生不如死的一件事。
少侠不怕死地与追道追道对视,还吹了声口哨。
“我说追道大人,你都把我带回来了,总不能就放我干看着吧?就磨豆腐能满足你和你弟弟吗?我这口重剑也是雄风傲然,坚而不摧,还持久,正适合入你二人的肉鞘。”
他说辞好生孟浪露骨,柳星闻与追道俱是一愣,为少侠的没脸没皮而震惊。对视一眼,柳星闻面皮薄,先先恼了,高潮余韵里泛着薄红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怒斥道:
“好你个龙吟弟子,三清山的教养就是这般?连入了龙吟门下也满脑满肠淫秽。”
少侠咧嘴笑了,但看柳星闻已经坐起身来骂他,却还与追道亲密,握着追道手臂,胸膛紧挨着,随着呼吸的起伏两双挺尖挂水的乳珠在半空微颤,时不时奶尖还悄悄碰在一起。
他不由冷冷一嗤,柳星闻辱骂他可以,却不能辱骂三清山。俗话说骂人不骂娘,少侠也不管此刻还是阶下囚的身份,梗着脖子道:
“得亏柳沧海生了个好儿子!冰肌玉骨不说,还骚浪成性,摸几下就流水。柳星闻,你老实说,哥哥我的重剑好不好吃,否则怎么喷这么多水……嘶额!”
出手的是追道,少侠甚至没看清追道的动作,只见银光一闪,一声破空的尖啸,嘴角泛过冰冷之感。血珠便接二连三自嘴角那道背剑气的滑出的伤口涌出,也成果阻断了少侠接下的话。
再看柳星闻已被气得本来就红的眼睛更红了,毕竟因战败而被少侠强奸这种事属实屈辱万分。
追道瞥他一眼,将挂在肘间的轻纱薄衫披上肩头,兄弟俩沐浴完便穿得轻薄,眼下一番磨镜之合,裤子也没穿,衣摆下空荡荡,便这么赤足下地。
少侠的视线从追道敞开的胸襟往下移,流畅的人鱼线没入衣摆隐蔽的遮掩,若隐若现,再往下是光裸雪白的双腿,与柳星闻的修长不同,追道的大腿竟是十分有肉感,却也不失几分肌肉线条,比柳星闻的要粗些,却明显能看出十足的肉感来,只叫人十分有种想捏一把甚至埋进丰盈的腿肉里的冲动。
少侠一时看呆,竟忘了追道已站至他面前,居高临下任他看了一会儿,才幽幽道:
“看够了?”
少侠怔愣,视线一低看过柳星闻踩在光洁透亮的大理石地砖上的莹白玉足,联想到不久前是被这样一只玉足踩,不禁想怎么办好想亲一口……又慌乱往上看,顺着肉腿往上瞄追道衣摆下的风光,下一秒就头皮炸开剧痛,追道猛地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