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要~慢~慢点,太快~了~”
青年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叫喊着让箫玥停下。可此时的箫玥哪有功夫理会青年,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的欲望将他吞没,他沉浸其中如何是说要脱身便能全身而退的。箫玥粗粝的肉棒在穴内作威作福,掀动风云,阴头不断的挤压着欲要闭合的空间。
青年的这副身子依旧青涩,只进入了一半箫玥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他进一步贴进青年的身躯,想要强力将剩余半截的玉茎送入他体内。他闷哼一声绷紧腰腹挺进。青年惊呼,感受着下方欲要裂开的穴口,这样的尺寸着实有些吃不消,撕裂的疼痛感让他眼眶湿润,眼泪在其中不停的打转,最后从眼角流进发间。
身下疼痛与快感交织并存缠绵悱恻的感觉令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发丝凌乱,肆意的散在池边,薄薄的水雾流连其间,美得不可方物,醉的不省人事。
箫玥兽性大发,此刻只想将此人拥抱入怀再拆吞入腹,他的唇覆在对方红唇之上,青年的呜咽声无处发泄只能被他吞入腹中。箫玥忘情地吻着,青年柔软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咬伤一口。身下剧烈的抽动,胯部与臀部激烈的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用以润滑的精液由于洞口的狭窄而尽数被挤了出来,顺着臀部的颤动一点点流入泉中,漂浮在水面上。青年被操得天昏地暗,四周烛火跳动,一片柔和旖旎风光。
在一声急促的快感中,箫玥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青年穴口深处。滚烫的液体一触即内壁就引得青年惊呼不已,但他实在无力,如同一滩水般瘫软的地上动弹不得,他短促地喘息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也接近尾声。箫玥并没有将玉茎拔出来,他侧下身子躺在青年身边,两相对视,眼底是共赴云雨后残留的深情。他神智渐渐清醒。
青年轻启红唇笑着对他说:“你这凡胎俗物到作的好一套情事,既已完事便就此离去吧。”
箫玥只觉天翻地覆,在一转眼又回到了自己房间。他蹙眉思索良久,这承欲洛宫到底是他梦中杜撰还是确有此地。在梦中的他换了一个人似的,沉迷情爱,举止怪异,连思绪都不甚清晰。他莫名笃定这那青年就是先前那桃花亭中人,可那人先前明显认识他,而今日却又一副完全不识的模样,他真的是山野精怪吗?
他思忖着,心间思绪千回百转不知不觉间窗外天光乍现。箫玥登时想起什么用手覆在关口处诊脉。脉搏依旧是一片虚弱之象,但又好似有生机蓄势待发,一丝一缕的透露出来滋养着脉象。箫玥苦涩一笑,这妖精莫非是好心,若不是它自己这副苟延残喘的身体恐怕活不了多久。
“箫玥,箫玥?”听见有人叫他,箫玥从回忆中抽出,瞥了眼旁边睁着杏眼看着他的黎不凡不耐烦地道:“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都叫你好几声了都没搭理,在想什么呢?一直盯着屈玉看。”黎不凡的嗓门很大,声音虽带着青涩的天真但也声如洪钟,就像他一身的腱子肉一般健壮有力。
屈玉闻声也转过头来。箫玥捂嘴轻咳一声:“就你声音大,你看看人家屈公子的举止,在看看你的坐姿。”他扶额闭眼,“真是不忍直视啊!”
黎不凡双腿大张,一腿伸直一腿屈立,张牙舞爪地靠着马车占了好大一片地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腿坐直身体,傻傻地笑着:“这不是舒服一点吗?”
屈玉打圆场让两位不必拘束,马车颠簸很容易腰酸背痛,随意就好。黎不凡有了人支持扬头望向箫玥,露出得意之色。
箫玥眄他一眼,带着不想跟傻子说话的嫌弃。他怕再与这小子待在一起会变得和他一样傻。明明手中地图清清楚楚的画着,他都能走偏方向。
黎不凡见箫玥这副模样也高傲的转过头,不去看他。屈玉维持着笑意看两人如同幼儿怄气的模样。这黎不凡嘴像停不住似的一直朗声和自己说着他初入江湖的所见所闻,言语激动,声音清亮。
不过半日的功夫他就将自己近一载的经历述说了个遍:“这一路遇到了很多高手,见识过场面浩大的打斗,虽然也遇到了许多打不过的对手,但我相信我黎不凡必将名彻天下。”黎不凡眉角飞扬地总结道,他昂首挺胸,傲气凛然。他将会冲破一切阻碍一往无前终成新一代的翘楚。
屈玉也听得热血,随即提出不如比试一番。黎不凡壮志凌云的气势被噎了一下,整个人垮了下来,结结巴巴地道:“这…怎么,我怎么能跟你打。”
“为什么不行?若你觉得我实力不敌你也无事,我会竭尽全力的。”
黎不凡不知道怎么办,连忙摆手:“我们还着急赶路呢?以后再说,以后再说。”黎不凡像是在和屈玉说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屈玉不解,但对方不愿他比武也不能勉强,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马车日夜兼程,终于披星戴月地赶到了舆阳城。舆阳城是永兴国中数一数二的城池,同时也是一个顶尖的江湖势力。整座城由飞雪山庄统辖管理,是诸多城池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屈玉听师兄们说舆阳城是一座沧桑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