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璐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接近,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皮肤的温度,也不知是真是幻。
她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黑色的阴影吞噬了她的理智。白天上课时,灵魂要被迫从肉体中抽离,否则震荡的叫嚣会彻底击碎她的伪装。
“唔……你他妈的……放手。”林小东压着声音在丁日生耳边咒骂,“你有鸡巴脸来骂我?不是你个变态把我拉下水,我……”
她不是无知的夏娃,安娜清楚的知道决定背后的结果都会是什么,是足以击垮过去那个缩在角落座位里的自卑女孩的谴责和流言蜚语。
课堂上纵览一切的安老师,在男人手下浪叫的安老师,在走廊里忍耐高潮的安老师,此时安静地侧躺在床上,薄毯拢住起伏的曲线,奶白色的光晕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波荡。
夜夜的辗转反侧,安娜清楚自己“生病”了,但她从没有想到过,这个“药引”竟是这么危险。这里不是小黄片的虚拟世界,伦理和道德制约着众人的行为准则,无形的条条框框给撕下伪装的羞耻中加入即将打破禁忌的危险。
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后,屋里响起一阵拖沓的脚步,随即教职工宿舍重新融入本属于夜晚的万籁俱寂。
林小东无视丁日生过分神经兮兮的劝阻,扒着安娜房外凸出的窗沿向里面窥望。
“你再大点声音,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
男人的手指终于触上了她。他覆盖住她的整个私处,手指轻轻颤动,让她的花瓣习惯手指的存在,慢慢的接纳它们。等到手指开始被她湿润,又细致的把蜜液抹遍她私处的每一丝皮肤。乔璐没想到冷峻的男人手指会这么温柔,感受不到他在用力,只是像春风一样拂过自己。于是,玫瑰的花瓣欣喜的变成了一只蝴蝶,张开翅膀扇动
丁日生捂着林小东的嘴巴,把他死死压在身下,缠住他的挣扎。
冲上头顶的炽热瞬间退散,安娜一阵窒息,梦境里未听见的心跳声在鼓膜下炸开。
“你看吧,我说过我的方法奏效。”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原来一直觉得你是动物性很强的那种人,没想到……”丁日生咂咂嘴,“周一见。”
数日自虐般的疯狂寻欢,但不论是男人,女人,甚至是自己动手,都无法浇灭从心底肆意蔓延生长的空虚。
自己的花瓣逐渐充盈起来,奉献上甜美的花蜜,等着男人的品尝。自己此刻只想被侵犯,被占有,被填充饱满。如果男人是在这个时刻要把自己带去休息室,自己想必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矜持吧……
“啧,注意用词,不是恶心,那叫变态,懂什么啊。”
安娜依旧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口舌燥热,五脏俱焚,手脚生寒。
美好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让人破坏吗?
林小东偷偷拍了一张安娜的照片,被丁日生拉着下楼。
窗台下丁日生放开缠着林小东的腿,但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子,生怕他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美好的想让人再次撕碎。
“你疯了!”
“啧,你会不会说话,老子怎么就动物性强了,不就是比你多睡了几个女人还都很漂亮的吗?”林小东没好气了,“你这是嫉妒。”
她哀求地向身后伸手,却听一道年轻的声音“嘶”了一声:“安老师,你抓疼我了。”
很快,他的中指作为探险队的先锋,穿过了丛林,来到了大峡谷入口处。这里的那颗珍珠比乔璐全身的珠宝都要珍贵和美丽,而它此刻已经觉醒,骄傲的立在男人的手指前面。男人却不急于进攻,在这里停了下来。另外几只手指从侧翼掩护,前进到她的鼠蹊部,向倒三角的顶端进发,和中指会合。
好了!停下!
安娜!停下来!停下来!!
丁日生讪讪地松开手,看了看本来平整的袖口变得皱巴巴破布一样,在黑暗里撇撇嘴,什么也没说。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不安,并非来自外界,而是自己心底,因为太过寒凉而让骨髓战栗。
她喘息着,呻吟着,默默张开双腿,似在欢迎,似在期待。男人的三根手指伸到她的腿间,在大腿内侧像鱼尾一样摆动,尽情体会她腿根处的柔嫩。但男人的手指似乎还不尽兴,又轻轻的由下往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她的秘密花园靠近……
“你还拍照片做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
深呼吸……
“可不就是见不到了,女人的美是时刻变换的,今晚的安老师格外诱人,是我最喜欢味道。”
“行了,我不跑,你他妈放手,胆子小的跟什么似的还非要来。”林小东皱着眉满腔抱怨,“我说放手,这一条袖子顶你一身衣服了。”
“看什么呢?人都睡了,再不走天要亮了。”丁日生蹲起身子,拍拍衣服上的土,“你之前做那些恶心的事情的时候就为了现在?”
“对不起好了吧,我说错话了,都说是鱼的触手一样吸在自己的小腹,不疾不徐的向下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