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迟驻猛地不住打颤,肉壁胡乱绞着勃发的凶器,在高潮中吃下满肚浓精。
床上两人尚在喘息,岑伤干脆将摄像头举起,凑过去推进拍摄,直播屏幕上被干到糜烂红肿的穴口仍在敛合吞吃着肉棒,乐临川的性器稍一动,进出间便汁水四溢,穴口一吞一吐,拍打出一圈圈白沫,格外香艳淫乱。
察觉到乐临川看过来的目光有所不满,岑伤反而一笑,也不紧张,紧接道:“乐兄腾点位置,老板可是要求我们一起操迟兄的。”
乐临川独享的想法被打断,虽说有些不满,但岑伤毕竟是新月卫的最上级领导,只能照做,只好将迟驻拉起,调整着倒在自己身上。岑伤伸出手指慢慢拨弄着软烂红肿的穴口,外翻的穴肉被磨得艳丽,在触碰下抽搐收缩,出一阵酸涩,岑伤用指尖刮了刮两人交合的部位,沾了些许的水,顺着乐临川的茎根划了两下贴着挤入迟驻穴中。
乐临川有些烦躁,他本就不爱等,岑伤还在那里抠抠挖挖,肠壁本就狭小,手指的挤弄一直擦着他的性器,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很奇怪,虽然迟驻的穴吃满了药格外敏感,时不时就颤抖紧缩吸得他不由呼气,但也很难熬。
像是终于玩够了,岑伤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架好镜头,涨挺的性器才从稍有松动的缝隙间顺势撬开,硬生生挤入一个顶端。
危机感让迟驻想逃,但浑身松软也筋疲力尽,连反抗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互相调情,拼尽全力地扭动挣扎被乐临川轻而易举制住,双腿无助地蹬踢了几下,却终究毫无作用,只是这般垂死挣扎反倒激起人的征服欲。
不知道是真的内里狭窄,不方便两根性器同时进入,还是岑伤故意而为之放慢了速度的,在性器顶入时迟驻痛得感觉自己几欲昏死,从未有一刻如此明显地感受到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劈开,烈火灼烧似的痛感从内脏传上脊背,疼得全身都在不住战栗。等到终于纳入岑伤的整根性器,乐临川将人推到岑伤身上,也不管两人的感受如何,按住迟驻的脊骨猛力抽插,叫声已经彻底哑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虚弱的鼻息。到底是见这等倔人难得脆弱可怜,心口那点战服的欲望忍不住蒸腾,乐临川对着穴插了数十下,在急喘中将浓精全数灌入。
乐临川本是要退出,哪知岑伤却一把卡住他的臂腕,对方眼瞧着迟驻累得有要昏过去的迹象,方才根本不怎么动作的男茎又挤弄着一下下往上顶,硬是把人弄醒。
“乐兄怎么还把迟兄操睡了?”岑伤的视线从屏幕上游回。似笑非笑地落在两人身上,“乐兄可是我们新月卫里最会操人的才对,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乐临川越过迟驻的肩头看了过去,神色里多少沾了不爽,肠壁中碰撞挤推的动作更为粗野,两人只是纯粹较劲,将软穴当做角斗场分着胜负,只是苦了迟驻疼爽到失声,浑身散架似的绵软,这场较劲在迟驻被迫纵欲过度的失禁中结束。
直播的人气已经在三个人的努力下冲到了实时第一,观众的礼物记录长得几乎没有看清就换新的一页。
“迟兄已经累到睡过去了,那今天就到这里,下播前先给老板看看成果,照片和本次多机位高清拍摄录像会放在月度收录里,想要重温的老板可以入会,入会后每月会送主播特写写真,我替迟兄谢谢各位老板。”
岑伤毕竟是月泉淮早年培养出的主播,不仅资历深,且也清楚一些观众爱看的东西。在收尾下播前将摄像机拿到手中,将镜头推到高潮昏迷的迟驻脸上,顺着肢体滑落到合不拢的双腿之间,红穴已然松软,在两根性器的开拓下大张着,红嘟嘟的肠肉稍有外翻,暂时失去了收紧的能力,白精从穴里淌下滑到臀缝,看起来可爱极了。果真这么一拍一说,大额的礼物铺天盖地覆盖了整个屏幕,加入会员的消息也弹个不停。
“那么老板我们下次再见。”
后续
自上次多主播直播观看人数出现断层级别的大受好评,内部干脆做了些微小的调整,放宽主播之间的客串来往,如果有老板指名一起直播可以不用往上报。
“老板这款如何?”岑伤捏着跳蛋凑到镜头前,特地展示似的给观众看了圈上面一圈圈凸起的螺旋纹路,“那就用这个了。”
涂满催情润滑剂的跳蛋抵在已然微张的穴口,湿黏的化学制剂将整个臀间缝隙沾得满是水光,随后马达的嗡声逐渐清晰,可始终只是在穴缝周边慢慢打着转,虽说并未有过分强烈的快感,但这种游离的酥意仍是让迟驻嗓间发出轻哼,岑伤故意将小东西贴紧缝隙往里顶了顶,借着湿润抵进小半。
空调的冷风顺着被撑开的缝隙挤入,如果是全部塞入还好,半入半出反而撑得穴口发酸,岑伤又显然是故意为之不让好受,只浅浅入了点体,这般酸痒却不到位的感觉最是撩拨感受,仅是游离在快感的边缘,心中却升腾着不足。
“迟兄也和老板们说说话吧。”岑伤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跳蛋的位置,坦然身边坐下勾住迟驻的紧绷的肩头,热气呼撒,痒得叫人想躲。可另一侧乐临川正坐着,若是要躲定是要重心不稳栽倒在对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