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志,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嗓子在毫无预兆的拉扯下沙哑疼痛,腿根尚在高潮中无助痉挛,精液在床被上留下斑驳白痕。剧烈的电流震击已经过去,所有的震击似乎都成了不起眼的陪衬。他从快感中缓过神,才发觉眼眶已经湿润,积蓄的羞耻、被莫名遭受折磨的痛苦,和无助所铸泪水在高潮中淌了半颊,如今眼中发酸却是流不出半滴泪。
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特殊的直播。月泉集团第一次将干净白纸似的新人送到观众面前,仅有底部滚动的备注告示条提醒着赠送礼物可以把主播调教成喜欢的模样,道具连通着后台赠礼系统,礼物越大越刺激,这些人中必然会去尝试这个全新的互动玩乐,大额的礼物几乎在瞬间铺满了屏幕,而画面中的主播痉挛喘叫不止,可怜地瘫软在床上。
而后细碎的中小礼物未曾停止跳动,正于高潮后不应期的迟驻蹙眉难耐地轻哼,眼眶发红残留着湿润,看起来听起来倒像是兔子似的可怜。等到身体缓过状态,便无缝地和若有若无的快感接壤,麻了他的盆骨下腹,性器慢慢挺起却不像从前,如今油膏发挥着用处,反而从洞眼中溢出湿润透亮的体液,顺着茎柱滴落濡湿。
身体高潮和颅内高潮数次过后,迟驻已只剩下微弱的轻喘,腿根没有礼物的抚慰也在时不时痉挛抖动。
“拭播结束,可以休息了。”岑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的房间,勾住跳蛋的尾端绳线一把拽出,迟驻闷哼着没有反抗,黑色的跳蛋已经被肠液吞吃得水光滑亮,还带着一点不小心沾上的浓白。
对方用着湿纸巾收好这小玩意后,临走前回过头来突然想起自己未说完的话:“房间还没收拾出来,而且明天还有直播,你在这将就一晚上。”
可这话没有人能来回应。迟驻无神地看向摄影机,那些闪动的红光已经灰暗停止,刚刚数小时的直播调教像是一场恐怖荒谬的噩梦。
人的劣根性喜欢拯救深陷泥泞的俗套,又想看到纯白碾入泥尘,未被指染过的新人在直播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热度竟惹眼地冲进了直播热度总榜第一。之后迟驻的直播依旧采用这种互动模式,
“本月直播部门情况就是这样。”岑伤照旧做了个月度总结汇报。荧幕上各个直播间的新增会员数和礼物总额汇总成表,其余的倒是在正常水平浮动,只有新增栏拉红一片,除开第一周,第二三周都保持小幅度上升,第四周开始有所放缓。
“才到第四周就不行了,你回去后把第四周的直播回放发一份过来。”虽说作为新人已有不错的成绩,但月泉淮似仍有些不满地扬眉,“先把房间链接也发过来。”
“义父,房间发过去了。”
月泉淮点开链接,投影白幕上赫然出现一段流畅干净的身躯,大腿内侧被定好的跳蛋震得发红,脊背和脖颈微向后仰着,唇间稍张发出一段细碎压抑的呻吟,看起来像是要高潮模样,但识货些的仔细看两眼就知道不过是在演戏,装作神志不清逃避评论和礼物留言的要求。
暗色框的匿名大额礼物留言在荧幕上置顶,错愕的叫喘半途失控。
张开腿大声点,把镜头拿到前面拍清楚。
岑伤稍有讶异,但当了月泉淮这么久的随行秘书,心里大致是明白自己最大领导的想法,显然是打算真的把人调教培养出来,但这些问题他不便宣之于口。只不过直播间里人并不了解月泉淮,更不知道是谁发的礼物留言,自是要草草略过。
他看着月泉淮越发玩味的神情不敢出声,看来有人今天得遭重。
“他在哪个直播间?”果然对方关掉屏幕,转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