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兴奋地抽送,直到自己也倾泻在迟驻体内,微凉的精液冲击着烂熟的肠壁,传导出阵阵痉挛般的刺激。喷射几息后,性器丝毫不见疲软,未见退出,复又在其中横冲直撞起来。
“嗯嗯……慢……啊!”
视线再次被眼中薄雾迷蒙,昂贵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滚动,沙哑颤抖的哭叫和喘息声混合着肉体的碰撞声、淫糜的水声,声声入耳。
“乐兄把迟兄拉回来点,这已经撞出画面看不到脸了。”岑伤坐在角落里摆弄手机,像导演似的实时监控起场面效果,镜头中两人插得实在激烈,白精淫汁在床上染了一片污渍,乐临川听完后没吭声,直接把人翻过来,拽回镜头中央。
迟驻此时已经在药物和高强度的性爱下浑身乏力,狰狞发紫的性器再次没入肿烂的穴口,软糯的肠肉紧箍着肉棒,吮吸地乐临川动作越发软媚和肆意。
迟驻的双眼已经像兔子似的红通,泪水与汗水齐齐在脸上流淌,口中吐出的一截小舌也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带着水液的反光。漂亮的脖颈在交合间后仰,露出凸起的喉结,更是惹人心生啃噬之意。
之前迟驻在月泉淮面前时倔强不肯低头,就十分让人想要一折傲骨,而如今时过境迁,被调教过的人于床上更像是怒放的海棠花,更是引得人心生更发狠,起了摧折糟蹋的念头。
猛烈地顶撞中,乐临川用手摸了摸迟驻被顶得隆起的小腹,那里紧绷的皮肤不断抽搐,在伴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下翻起阵阵鼓起的滔天骇浪,见迟驻痛得淌出冷汗,一阵难言的满足涌上心头。自那晚在义父默许下和新月卫众人初尝这个不愿悔改的人,便食髓知味,这会得以单独占据他的身体,不再有那些个碍事的家伙,自是大开大合,对着软处发泄。
迟驻的下腹被撞得生疼,几乎要顶到他将胃里的水都呕出,深藏于体内的柔软肠壁根本受不了这般重击,谷道似乎被性器的撞击和摩擦弄得发红肿痛,本该是淫靡暧昧的叫声中满是痛苦,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要挣脱身上的人。
“躲什么,叫这么大声不是很爽吗?”
乐临川却只是低喘着气,再次把性器全根进入,撞的力道几乎像是和人打架似的狠厉。手心下性器顶撞的动静极为明显,在皮肤上鼓起一个小包,乐临川猛地插入最深处,掌心压在那处,迟驻猛地不住打颤,肉壁胡乱绞着勃发的凶器,在高潮中吃下满肚浓精。
床上两人尚在喘息,岑伤干脆将摄像头举起,凑过去推进拍摄,直播屏幕上被干到糜烂红肿的穴口仍在敛合吞吃着肉棒,乐临川的性器稍一动,进出间便汁水四溢,穴口一吞一吐,拍打出一圈圈白沫,格外香艳淫乱。
察觉到乐临川看过来的目光有所不满,岑伤反而一笑,也不紧张,紧接道:“乐兄腾点位置,老板可是要求我们一起操迟兄的。”
乐临川独享的想法被打断,虽说有些不满,但岑伤毕竟是新月卫的最上级领导,只能照做,只好将迟驻拉起,调整着倒在自己身上。岑伤伸出手指慢慢拨弄着软烂红肿的穴口,外翻的穴肉被磨得艳丽,在触碰下抽搐收缩,出一阵酸涩,岑伤用指尖刮了刮两人交合的部位,沾了些许的水,顺着乐临川的茎根划了两下贴着挤入迟驻穴中。
乐临川有些烦躁,他本就不爱等,岑伤还在那里抠抠挖挖,肠壁本就狭小,手指的挤弄一直擦着他的性器,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很奇怪,虽然迟驻的穴吃满了药格外敏感,时不时就颤抖紧缩吸得他不由呼气,但也很难熬。
像是终于玩够了,岑伤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架好镜头,涨挺的性器才从稍有松动的缝隙间顺势撬开,硬生生挤入一个顶端。
危机感让迟驻想逃,但浑身松软也筋疲力尽,连反抗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互相调情,拼尽全力地扭动挣扎被乐临川轻而易举制住,双腿无助地蹬踢了几下,却终究毫无作用,只是这般垂死挣扎反倒激起人的征服欲。
不知道是真的内里狭窄,不方便两根性器同时进入,还是岑伤故意而为之放慢了速度的,在性器顶入时迟驻痛得感觉自己几欲昏死,从未有一刻如此明显地感受到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劈开,烈火灼烧似的痛感从内脏传上脊背,疼得全身都在不住战栗。等到终于纳入岑伤的整根性器,乐临川将人推到岑伤身上,也不管两人的感受如何,按住迟驻的脊骨猛力抽插,叫声已经彻底哑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虚弱的鼻息。到底是见这等倔人难得脆弱可怜,心口那点战服的欲望忍不住蒸腾,乐临川对着穴插了数十下,在急喘中将浓精全数灌入。
乐临川本是要退出,哪知岑伤却一把卡住他的臂腕,对方眼瞧着迟驻累得有要昏过去的迹象,方才根本不怎么动作的男茎又挤弄着一下下往上顶,硬是把人弄醒。
“乐兄怎么还把迟兄操睡了?”岑伤的视线从屏幕上游回。似笑非笑地落在两人身上,“乐兄可是我们新月卫里最会操人的才对,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乐临川越过迟驻的肩头看了过去,神色里多少沾了不爽,肠壁中碰撞挤推的动作更为粗野,两人只是纯粹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