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拉扯的力道,我被强迫转身朝向另一面,接着就看到他拿着bang球棍,双眼充满血丝,愤恨的瞪着我。
拿着盲杖的同学进了教室之後,就走到位置上坐下。
「?」嘴巴动太快,看不清楚唇形……
於是有点蹑手蹑脚地悄悄开了门,慢慢走进去。
那上头写了……明天再让我回来又看不到你,就si定了!还有,给我把该清该洗的全部弄乾净,我等一下回来要是还看到一点脏,我就拿你喂水去!而那张纸到现在还是在我身上……
而後我写了一张纸条给眼前的他,告诉他我听不到他说什麽?请他写在纸上拿回
我轻轻转动身t看着脸上、手臂上,还有背上的瘀青,搔刮着脖子上的血痕,那痕迹被刮得越来越大,然而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我好想你……妈咪……
君无名他的图画中,有一张画,是画着他的妈妈,每次只要看着那张画,他就会想起妈妈,然後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都浸sh了他的衣服,看着画作,他只能重复地无声的哭泣,他一直想跟着妈妈一起走,他觉得这个世界只有妈妈对他是最好的,少了妈妈的世界,已经不是世界,不是他想存在的世界。
「你也来上课啦!」那位同学转过头,望着我,就这样问着。
「哎!你不能小力点吗?」挨杖的男同学,r0u了r0u手臂,抱怨着说。
上课钟声响起,君无名安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此时的他,虽然清理过也包紮了伤口,还是一样显眼。
又是这个时间,这时候应该已经醉到睡着了吧……
清理後的君无名,由於太过疲倦,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妈咪……我好想你……
唉……先做简单清理再去上课吧。
什麽时候,可以让我解脱呢?我这样想着,便依序清理。
那种剧烈疼痛,迫使我的眼泪流出眼眶,就像是被撕裂一样……
往旁边看了一眼bang球棍,上面沾上了部分的血迹,我的眼里却没有一丝情绪……
「你终於肯进门了。」才刚踏进玄关,面前就看到十分熟悉的纸条,贴在玄关正对面的横梁上方。
因为自己家住的有点偏郊区,当初选择住在那样的地方,是因为爸爸说要给妈妈养病用的,才选择离试区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我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这时候应该睡了吧?
这样的生活,很累、很疲倦,但是又无可奈何,君无名你到底还能做什麽?世界不容於你,家里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唯一疼ai你的人,早已被si神招去,你还剩什麽?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0我的头,告诉我,会永远在我身边保护我……
後来,就是一阵暴雨梨花,肆nve暴打和隐约听见的哭泣声,夹杂着感到疼痛时的几个叫声。
这麽想着,君无名背起斜肩包,离开图书馆後,就往回家的路上去。
所以……妈咪……,我好想你……
「你现在还可以吧?眼皮超软的!」教室外有个喧闹的声音,戏闹着拿着盲杖的男学生。
「吵si了!吃我一杖!」说完,身旁的损友就挨了一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洒进第一到暖yan,躺在地上的君无名,从暖yan中醒来,走到浴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都是黑灯啊……应该睡了才对。
这阵暴打,不知道时麽时後结束的?我只记得他在离开前,丢给我一张纸。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看见横梁上的那张纸,彷佛是正在撕牙裂嘴的地狱三头魔犬,於是,倒退了数步,才只是转眼,就感到我的右手,被大力往後拉扯。
等到回了家,又是同样的景象,一再重演……
右脸上的巴掌印、左侧颈部的指甲抓痕,虽然有点出血,手臂上被球bang打的瘀青,背部也伤痕累累。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个同学,不明白他在讲什麽。
敲打键盘的声音,浮现出来的每一个字,全部都是君无明此刻的内心独白,也只有此时此刻,君无名的心才能真正放下。
「不过没想到你也有拿到这东西的时候!」那男学生身旁的损友指着那跟盲杖笑说。
「谁叫你要拿我开玩笑,活该欠打!」哼哼。
花了一点时间,回到家们前,往室内看了看。
「……」可恶!这时候应该睡了啊!怎麽还在……
「我告诉过你,别让我在回家後还看不到你吧,眼睛都不会用是吗?唇语不会读是吗?」男子举起了bang球棍,又说:「那我就好好的、仔细的告诉你,给我用疼痛记熟来!」
虽然带妈妈回诊需要一点时间才到的了医院,好在是爸爸有汽车驾照可以开车。
为什麽你不带我一起走……?你现在就带我走好吗……?我在这里活得好累啊……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