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淅淅沥沥的滴进茶杯里,阴从缬手上没停,继续淫虐那小小的红豆子,毛笔先是直上直下的扎,后来变成用了些力扫上去,从痛变成痒,灵雀儿呻吟声更大,身下像是条小溪一样滴答滴答的流水。
其实合欢宗入内门根本考的不是这个,什么装满茶杯只是故意逗他玩的,可阴从缬也没想到灵雀儿果真是个水多的宝贝,不光长了女穴,在性事上更是如鱼得水。
那师弟足有好几天连坐都不敢坐,此事之后合欢宗上下都知道了阴从缬的规矩。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的是入内门这件事,阴从缬靠在桌案前笑了笑:“进了内门也不妨碍你做笔洗,不过是要多做那么点功课罢了。”
“这么不禁玩儿,还敢来合欢宗?”
“不舒服吗?怎么又哭了。”
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阴从缬由着他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高潮中抽搐不断的花穴,手指还恶劣地掐着阴蒂拉长,任由灵雀儿如何哭叫躲闪都不松手。
常人看美人落泪多半是怜惜居多,他却觉得这远远不够,笔尖终于扫到小阴蒂,那红豆子敏感又脆弱,被粗硬的笔毛一扎立马蜷缩起来。
阴从缬眯了眯眼睛,目光从他搀住自己胳膊的手上看了看,然后挪开。
“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笔洗吧,看你也挺得趣的。”
灵雀儿羞得扭过头不去看,阴从缬自知将人玩得太狼狈,也没强迫他,而是将那盏“茶”放在了桌案上,对他道:
灵雀儿此时被玩得一脸潮红,腿脚发软,走路都不利索,踉跄两步后壮着胆子扶住了阴从缬的胳膊。
可他才喷过一次,下面正滑溜溜的湿着,加上没有经验,好几次都让那颗小豆子从指缝里偷跑了。
若是灵雀儿上辈子能多了解他一点,就能知道这人最不喜欢让人触碰。就连与人双修时都不允许别人扶他的肩一下。
灵雀儿又试了几次,终于让阴蒂完整露了出来,他红着脸小声道: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在得知阴从缬是认真的后只能皱着眉心把手往下挪,生疏的想要扒开自己的缝。
眼中的愚弄与戏谑逐渐淡去,阴从缬控制着毛笔从窄小的穴口一路刷到阴蒂,在任低声呻吟喘息时问道:
阴从缬沉默一会儿,看了看他,忽然轻笑出声:
阴从缬带人御剑去了花朝峰。
简直是又乖又骚。阴从缬如此想着,将毛笔尖对准了阴蒂便扎了下去,无数根又硬又细的毛扎向最敏感的地方,灵雀儿瞬间哭吟一声,从穴里冒出一口淫水来。
十年一次的招选弟子在即,合欢宗也免不得沾上了些烟火气,连山脚那病歪歪的老树仙也笑呵呵摇着蒲扇。
曾经有个性子十分骄矜的漂亮的师弟在与之双修时不慎挠坏了他的后背,当日被藤条抽肿了屁股,甚至不允他医治。
“仙君我不行了,再来,真的要死了”
他意外好脾气的将人从椅子上扶下来,看着他哆哆嗦嗦穿好了衣服,道:“走吧,带你去见见人。”
见阴从缬回头看他,他弱弱道:“走不动路扶一下也不行吗?”
当然也不乏有爱好特殊的专门去讨打。
灵雀儿胸膛剧烈起伏,接连不断地刺激与高潮已经让他神思恍惚,阴从缬又问了几遍他才答道:
等到高潮结束,灵雀儿已经浑身瘫软,即使装满了茶盏这会儿也没办法起身了,只能看着阴从缬将椅子下的茶盏拿起来,那里盛满一汪清澈的淫水。
没名没姓的,怎么叫这么个供人赏玩的名字。
“缩回去了,自己用手扒开。”
临水真人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和貌美的女子,身段如柳,弯腰时
灵雀儿见他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一边拽着他的胳膊,一边还敢提意见:“我觉得你刚才下手有些重,好像破皮了”
合欢宗共有十二峰,分别对应了十二个月份,花朝峰居第二,是当今门主临水真人的住处。
隔靴搔痒的快感将他钓得不上不下,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才忍住了不要哀求出声,可即使如此也忍得艰难,不光眼眶红了,鼻子也哭得红了。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穴旁边的软肉,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
“扒好了。”
“叫灵雀儿,今年十九。”
在又一次到达高潮前,灵雀儿伸手抓住了阴从缬的衣袖,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剧烈而绵长,他眼前一片模糊,淫水淅淅沥沥的掉进茶杯里。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阴从缬教他:“两根手指扒着阴唇往外拉,放松,不然又缩回去了。”
这可怜样子阴从缬看在眼里,故意用笔杆敲了敲挺起的小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