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又开始往外冒水了。
林黎忍住下体传来的快感,想要合拢腿,小逼被插了一晚上,那种涨涨的感觉还在,很不舒服。
“这几天你都不准操我。”林黎朝着许钧言命令道。
许钧言每次干完林黎,就会格外千依百顺,只不过自动忽略了他的话,帮他按摩疲惫的腰身。
后面几天,该做的还是会做。
两人赶在节日之前回了一趟家,两家住得近,逢年过节也经常来往。
林父林母看见两人一起回来,很是热情。
晚饭间,林母像是无意间问了一句,“小黎年纪也不小了,最近有谈恋爱吗?”
林黎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偷偷往许钧言那边看了一眼,对方没什么反应,还在静静地吃饭。
“我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
他这话刚说完,就看见林母一直盯着自己看,心虚地低下头转移话题。
林母给许钧言收拾了一间客房。
晚上林黎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些不习惯,直到许钧言给他发消息让他打开门。
林黎把门打开,看着早就预谋好的人,“今天不能做。”
许钧言把门关上反锁,“我知道。”
然后到了床上,许钧言的手就不老实地顺着林黎的睡衣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掌烫得林黎身体发抖。
“许钧言,我家隔音不好。”
“我知道,但是你不难受吗?”许钧言的手指不断在林黎内裤上摸索。
“帮你舔舔好不好?”
林黎理智上觉得不行,身体又诚实地想要快感,隔着一层内裤,骚穴都忍不住想要吮吸在外面抚摸的内裤。
没有继续反抗的林黎很快就被许钧言脱下内裤,手指不断挑拨逗弄。
许钧言趁着昏暗的光线观察正在收缩流水的骚逼,阴唇已经在无数次的操干之下变得肥厚,不再是以前那个娇嫩易坏的洞穴,现在的小逼,只需要稍微的讨好,就会渴求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奸进去。
林黎知道许钧言正在仔细看自己的花穴,有些着急地催促,“别看了,要舔就舔,不舔就睡觉。”
许钧言伸出舌头覆盖上肥厚饱满的阴唇,舌面在那上面来回舔弄,而后舌尖钻进里面,围着那阴蒂滑动,整个口腔把骚逼完全包住,不时吮吸舔咬几下。
林黎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时轻时重地啃咬,男人的舌头和牙齿像是沾了什么淫药,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因为舌头的动作而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
嗯……舌头好厉害。
要不是隔音不好,林黎真的很想叫出来。
舌面又去舔弄旁边的穴肉,涎液和骚穴的蜜汁混合在一起,让舌头搅出滋滋的水声,许钧言更是痴迷地吮吸,把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吸进嘴里。
骚逼要化掉了,好舒服……要被舌头全部吃进去了
灵活有力的舌头开始往里面顶弄,像是更加敏捷的肉棒,总是能戳到林黎的骚点。
只是被舔逼,林黎就高潮了一次,喷出来的汁水都被许钧言吞了下去。
林黎身体的每一处在许钧言看来都很完美,许钧言也喜欢林黎身上的任何的一个部位。
喝完林黎的淫水之后,许钧言凑到他耳边,“想要被老公含肉棒吗?”
林黎底下正敏感着,听到许钧言这么问,忍不住夹紧了腿,“想要。”
自己的阴茎被许钧言含在嘴里,把林黎爽得快要叫出来。舌头和牙齿故意磨着自己的马眼,不时嗦弄几下,整个口腔又去包含住阴茎上下进去,肉棒感受到挤压和刺激,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稀薄的精液也被许钧言全部含住吞下,林黎躺在床上,全身忍不住爽得发抖,而许钧言一脸餍足地把嘴角的精液舔掉,看上去像是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
“宝贝,其实伯母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林黎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没有缓过神来,过了一会儿才知道许钧言在说什么。
“你脖子上的吻痕,伯母盯了一天了。”许钧言的手把林黎的睡衣剥掉,去含住一颗已经挺立的乳尖,慢慢地磨着,又舔又咬。
“两年前,我就跟我妈坦白了我喜欢你的事,伯母应该也早就知道了。”
林黎愣了一会儿,“你怎么背着我……嘶,别咬。”
许钧言把一个乳尖咬得红肿才吐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还沾着一点水渍,紧接着又去咬另外一个乳头,像是要吸奶似的,力度格外得大,让林黎有些吃痛。
“骚逼真的不想要被插吗?”许钧言在林黎身上不断舔咬,不知道留下来多少个痕迹。
“只要骚老婆待会儿别叫出来就可以,骚穴也忍不住了吧。”
林黎忠于欲望,尽管每次一开始没想要做爱,但是身体总是禁不住诱惑,熟悉的瘙痒再次从穴里传出来,恨不得有一根硬棍插进去捅捅。
“插进来。”林黎难耐地朝许钧言张开腿,扬了扬下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