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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阿芙拉,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姜泠斟酌着语气回应,他向来不爱作太多表情,此刻身体虚弱,嗓子又还是沙哑着,更显得清冷空洞。不知道阿芙拉心里脑补了什么,握着姜泠的手,脸上浮现出要哭不哭的神情。
“咳…”就在姜泠想要反过来安慰阿芙拉时,病房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声,只见秦霁盯着被阿芙拉握住的那只手,慢慢走了过来。
“你来干嘛!”秦霁的出现反倒让阿芙拉握得更紧了,站起来挡在姜泠面前,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
秦霁看似轻轻一拨,让阿芙拉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接过姜泠的手,淡淡地说:“我想和姜泠单独说几句话。”
阿芙拉被顶级alpha的威压制住,刚想反驳却被姜泠抢先:“阿芙拉,你先出去吧,我也想和秦先生说两句。”说完就将自己的手从alpha手中抽走。阿芙拉一怔,感受到空气中的威压减轻不少,向姜泠点头:“好吧,我就在门口,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叫我。”说完还威胁似的瞪了秦霁一眼。
病房门咔哒一声关上,秦霁看着眼前虚弱的beta,脑海里闪过的尽是昨天发生的种种,他窄小的甬道和柔软的腰腹,还有自己咬着他的后颈注入信息素的触感,虽然现在已经打了抑制剂,但还是想要把这个现在还处于临时标记的beta抱入怀里。
秦霁家教很严格,从来没有这样想要把一个人压在身下,他神情冷淡,和昨天被迫情动时的呻吟完全不同,他的身周还萦绕着属于自己的薄荷味信息素,后颈还隐隐约约能看见腺体被咬得伤口,但这个人现在似乎…很讨厌自己——没人会喜欢一个控制不了自己的野兽,
姜泠看着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腺体的alpha,心中暗叹,率先开口:“秦先生,昨天的事情……”秦霁听到他说起昨天,立马低头道:“实在是对不起,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弥补你。”
“秦先生,你误会我了,”姜泠偏过头去,他作为beta并没有遮盖后颈的习惯,一扭头便把腺体上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秦霁的面前,引得秦霁喉结暗暗滚动。
姜泠想起秦霁在原书中对官配oga忠心不二,最讨厌水性杨花玩弄感情的人,心中做了个令他之后无比后悔的决定,继续开口道:“昨天事发突然,也不能完全怪到秦先生的身上,索性就当成一次不愉快的一夜情吧。”若姜泠是oga,就能感觉到此刻屋子里薄荷味的信息素有多浓郁,但他是个beta,根本察觉不到,甚至沾沾自喜地想着秦霁在原书里就是喜欢oga的,肯定也想把自己这个麻烦甩干净,这样也正如自己的愿。
还不等姜泠继续表现自己的“水性杨花”,脖颈就被人从后面掐住,秦霁低沉着脸在姜泠的耳边道:“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姜泠还没反应过来,秦霁就从衣摆处伸手进去,捏着姜泠的腰往下探去。
姜泠迅速往旁边缩去,想要避开秦霁的手,但掐着后脖颈的手令他根本逃脱不掉,他颤着嗓子说:“秦先生…啊…请你自重…快放开我……”但虚弱的beta这么挡得住一个顶级alpha得动作,秦霁松开他的后脖颈,将手指塞入他的口腔,另一只在腰间的手往后穴探去,手指浅浅抽插着穴口模拟性交的动作。
“呜……呜呜…”姜泠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地哼着,眼眶里不自觉地流出生理泪水。“一夜情?昨天你的这里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事后的alpha本就有着对自己的伴侣极高的占有欲,秦霁从昨天将姜泠放进治疗舱时就在忍耐着,此刻姜泠那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脸上和“当作一夜情”的发言,秦霁彻底忍耐不住了,手指抠弄着姜泠的后穴,摸索着找到昨天反复操弄的那块软肉,狠狠地用手指按压上去,逼得姜泠咬紧嘴里的手指,仿佛毫不在乎的寡白脸上也泛起潮红,强烈的快感让他本来抗拒的双手不得不抱住秦霁的手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让自己坠入情欲的深海。
姜泠感到自己的后穴慢慢挤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想要求秦霁放过他却被堵着嘴说不了,只能不停地摇头,秦霁却像是被取悦了一般道:“这才三根手指,握得比这粗多了,昨天不也进去了吗?”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不停地辗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姜泠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快,突然姜泠的头往后仰去,口水顺着被迫张开的嘴角流下,腰挺挺地向前撑起,似是快感积攒到了顶峰,直到前面翘着的阴茎射出一滩白色的液体,才软下身子大口喘息。
“姜泠,你真淫荡,这么弄下后面就能射出来了,这还是‘不愉快的一夜情’吗?”秦霁明显还记得刚刚他说的话,惩罚似的又重重按了下那块软肉,射精后的快感更加恐怖,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整具身体,令姜泠在床上颤抖不止。
终究还是看姜泠还虚弱,秦霁撤出手指,拿着湿巾给姜泠轻轻擦拭干净,柔软的湿巾略过后穴和前端时姜泠都微微地颤抖着,他不敢再装作自己水性杨花,生怕这个alpha再想昨天那样直直捅进来。但好在刚给姜泠换好干净的衣服,秦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