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统领相视:“微臣得命。”刘党。党羽再丰,他也要一根一根拔干净。两人退下,魏景承唤身边的负责看着叶听晚的禁军,道:“叶先生今日可在忙些什么?”禁军:“回禀陛下,……先生他在帐中,一上午都未曾出来,想来应是在研究北行的行军路线。”魏景承:“嗯?那个小奴才没给先生送过去?”禁军:“回禀陛下,送过去了,先生很高兴。”魏景承拿了行军图看:“他们都干什么了?”“先生……在营帐里夸了陛下很久……”魏景承挑眉,浅笑一声:“罢了,你去找人把先生给朕带过来。”“陛下的意思是,这里的匪寇,可能是太后那里的人?”叶听晚手里的瓜子不香了,抬眸看着小几前的男人问:“啊……那陛下准备怎么办呀?”呜呜呜看文的时候就盯着他喜欢的情节看了,眼下让他想魏景承是怎么打胜仗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qaq魏景承点了点青年的鼻尖,本以为叶听晚不想听这些,青年以前最是不喜欢和他讨论刘氏的话题,最近却愈发的关注。天子正色,道:“刘党党羽已经被朕除去左膀右臂,眼下不过剩下一个刘飞,苟延残喘罢了。就算他是真的要趁着北伐取朕性命,朕也不怕。”刘氏与他的过往,并未一朝一夕能解释清楚。魏景承倒是想和青年说:“——但是,却没十分的把握此行能顺利铲除刘党。若不能,朕也会在来年科举之后,将朝中刘党除净,最多不过一载,你……你信朕吗?”魏景承不想让青年等他太久。叶听晚土拨鼠点头:“奴才自然信陛下。”魏景承注定要经过这一难。这些都是固定的剧情,不管眼前有多难,总归是会过去的,他洞悉结局,怎么会不信他。叶听晚抿了抿唇,想着自己也帮不到魏景承什么大忙,提供些情绪价值也是好的,抬唇浅浅一笑:“陛下,你知道吗?”魏景承挑眉,疑问:“嗯?什么?怎么突然开始卖关子了?”叶听晚认真看着男人:“奴才是无条件相信陛下的。”v!……天子滑了滑喉。青年说话软乎乎的,就像说什么腻人的情话似的,双唇张合着、无比认真的告诉他。他信。他所有都能做好。魏景承抬着嘴角,掌落在叶听晚的肩上,微微有些悸动,稍俯过身:“有你这句话,朕就满足了。”叶听晚单纯的可爱,总是无条件的给予信任。魏景承心中定了定,牵住他的手。魏景承的掌心好热。
不是,魏景承为啥突然靠这么近!!有点微妙。呃,他怎么又又又开始胡思乱想!叶听晚不习惯和人贴的那么近,微微垂了垂眼,连忙把手里的瓜子塞到那男人手里,岔开话题:“陛下吃。”魏景承:“……”衣袖中的手绻了绻,往后退了退。“朕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朕年幼时候的事,”男人把叶听晚手里的瓜子拿了过来,自己给他剥,又淡淡问道:“想听吗?”“啊……”脸怎么突然这么烧啊。叶听晚一个脑袋两个大,还是对魏景承的接触有点过度反应。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衣袖里的指甲掐着掌心的软rou,疼了才缓解点紧张的情绪,点了点头:“嗯……”翌日酉时,驻扎的营帐空了大半,叶听晚听说魏景承已经派大部分禁军北行,此处留下的人不够两万,但为了做人多的假象,营帐并未撤去,火把也比以往烧的更多了些。魏景承派了十几个禁军跟着他,身边还有熟悉地形的李德在,自然是十分安全。可是魏景承一整日都没见他的人。叶听晚更担心他。魏景承不会出什么意外吧?魏景承虽然是男主,但是受伤了也会疼。上次在向家的时候……男人中毒倒下的画面突然在他脑子里闪回,魏景承会出意外吗?叶听晚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营帐里走来走去,李德和一群禁军守在他身边,“先生,要不您休息一会儿吧,说不定陛下只是去探查敌情,一会儿就回来了。”叶听晚摇摇头。心里打鼓。魏景承和他说,这里的匪寇是刘氏的人,他还故意把人都调走了,这分明又是向以身涉险、以小博大。魏景承不会是把自己当成诱饵去钓人了吧?这种关键剧情,为什么想不起来啊!呜呜呜,为什么他什么都帮不了魏景承。“报!”这时,营帐外终于传来了叶听晚最想听见的声音:“先生,陛下回来啦!”叶听晚像是听到中了几百万彩票的消息一样,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手心的里汗马上就凉了:“!”“陛下!”可算是回来了。叶听晚闻声掀开营帐的帘子,飞快的跑了出去,李德和一众禁军在身后跟着青年:“先生慢些!”魏景承率十位禁军Jing英,不过往北走了十余里,就发现了匪寇的踪影。都是些乌合之众,禁不住咋呼,天子不过两句,那匪寇的头头就把刘党的蜗居点抖了出来。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