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叶听晚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魏景承还真是个工作狂啊,他们都是在山洞里没吃没喝两日,而且魏景承身上说不定还有什么伤,好不容易脱险了也不知道休息一下:“那你去看看陛下忙完了吗,我想去看看。”李德点了点头:“行,那奴才这就去前头问问。”李德一走,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返回来了,上了轿子,他见着在轿撵中发呆的人,笑道:“先生,陛下已经和将军处理外正事了,一会儿就过来看您?让您在这儿好好休息呢。”“啊……”叶听晚刚想说不用麻烦了,他自己过去就行,结果就听见轿撵吱呀停下的声音,魏景承的音线在轿撵外头响起:“不必行礼了,朕就过来看看先生,都退下吧。”轿撵外候着的禁军:“是。”李德闻言,把食盒放在了叶听晚身侧,“先生,我也先退下了。”叶听晚点了点头。他的轿撵一看就是专门布置好的,里面没有坐着的小凳,将近两米多宽的轿撵铺满了松软的被褥和毛毯,叶听晚埋在被子里睡了一整日了。他想起身去接男人,魏景承却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男人换了一套干净的玄色外袍,隐约可见布料中的金色丝线绣制的龙纹,一眼就知道料子昂贵,玄袍外头是一层极其薄的纱料的袍子,看似多余穿一件但却是点缀。不仅仅是衣物,就连发型也换了,一头乌发半扎着,青丝垂在玄色的衣物上,在橙红色的火光下熠熠生辉,称得男人更显慵懒矜贵。魏景承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花里胡哨的。魏景承下了车,褪了鞋袜,提着食盒,走到青年身侧:“晚晚看朕做什么?”叶听晚:“……没,好久没见陛下这么打扮一番了。”还怪帅的。男人闻言只是轻笑一声,拿了小几放在软被上,将食盒里的食物都摆放上。软糯香甜的桂花糕、色泽红润的酱肘子、清炖鲈鱼、时令蔬菜和菌菇。小小的食盒,大大的能量!叶听晚滑了滑喉,看着男人:“陛下是过来和奴才……和我一起吃的嘛?”魏景承‘嗯’了声:“这几日晚晚辛苦了,但是现在行军途中,膳食比较简单,就勉强吃两口,等回到宫里,晚晚想吃什么,就吩咐御膳房做。”男人将金制的碗碟摆放好,把食盒放在一侧,叶听晚眼尖瞧见里面还有一层没打开,不过男人没说,他也不好意思问,开森的拿着筷子炫饭。哇!筷子都是金是啊!男人吃饭一惯的斯文,叶听晚却没那么多规矩,在他魏景承身边做‘吃播’做习惯了,大快朵颐最是惹的魏景承开心。“晚晚慢些吃,不够还有呢。”天子吃用了两口,就放下了餐具,手撑着下颌,静静的看着身边的青年用餐:“要吃鱼rou吗?还吃桂花糕吗?肘子再吃一些?”
叶听晚摸了摸肚皮,真是眼大肚子小,估计在山洞里饿久了,才吃了没多少就吃不下去了。“吃饱了……”叶听晚抱着小金碗,看着身边没怎么用的男人,问道:“陛下是没胃口吗?怎么就吃了这么一点?”魏景承收拾食盒,将小几拿开:“朕下午吃了一些,现在不饿。”“哦哦。”叶听晚用帕子擦了擦嘴,看着自己身边居家好男人,好奇问:“那陛下的身体好些了吗?”“没,”魏景承说着,把方才叶听晚关注的小食盒拿了过来,坐在叶听晚身边,将盒子打开。里头琳琅满目摆放的都是药品,各种各样的小瓶子小罐子。魏景承取了一个药瓶,拿给叶听晚:“晚晚,给朕上药吧?”叶听晚接过来药瓶,才发现手里的药不就是魏景承在山洞里给自己用的那款吗?果真是他的药。叶听晚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嗯。”男人见他答应,小心的将肩前的头发撩到身后,把那层薄纱外袍褪下,叠放在叶听晚身边,然后就开始一层层的褪,叶听晚看着心里直打鼓。很快,衣物褪尽了。如山峦起伏的肌rou群赤果果的显现在他眼前,男人的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紧致呈快装的腹肌侧赫然一道十公分左右的血色伤口。尽管已经结痂,但rou眼看着还是十分恐怖。叶听晚的眼有点忙不过来,手上只顾的给男人涂药,一边弄一边关切的问:“陛下,你的伤口怎么这么严重?”魏景承淡淡吁了口长气,道:“已经不疼了,就是还需要每日换药,朕自己不方便,以后能不能就麻烦晚晚了?”叶听晚自然觉得没问题,指腹轻轻抚在男人的伤口上,把药涂的很是均匀:“不麻烦的——好了。”叶听晚把药收起来,用纱布帮男人把伤口缠绕起来,魏景承的身板要比他宽上很多,他双臂环着男人的腰身,不经意还能碰到他腹肌。终于硬着头皮弄好了。叶听晚刚收回手,心里把清心诀搬了上来,却不想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在紧实的肌rou上。叶听晚:“!”罪过罪过!魏景承拿着青年的腕,在自己伤口不远处揣摩,哄人的语气:“晚晚给朕按按好不好,有些疼。”叶听晚:“!!!”抽回手:“陛下,这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