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才没……谁不敢看啊……”叶听晚舔了舔唇珠,慢慢的抬起了眼,魏景承没耐心褪他的衣物,大掌直接将他的睡裤——撕!开!了!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就!很!羞!但不承认!天子惊叹,柔声笑道:“晚晚好棒啊,是为夫胆大妄言了,晚晚在看为夫呢。”叶听晚咬着唇,气呼呼道:“你要做就做……”魏景承的坏心思是藏不住的,却十分温柔,叶听晚也不好说男人什么,因为好像很|爽,他脏了!qaq而魏景承玩儿他玩儿上瘾了一般,弄了快半个时辰,还不进入正题,打趣他:“晚晚吃的真欢。”叶听晚:“……”滚啊。……几日后,福宁殿。“好像啊!”李德屁颠屁颠的跑到叶听晚身边,看着青年面前的画:“奴才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画,先生好厉害。”突然拍马屁加了一句:“什么都会画!”叶听晚拿着茶杯,刚抿了口茶,差点一口喷出来,咳了几声:“也……也不是什么都会画。”啊啊啊为什么会想起魏景承!从宫外回来两日了,魏景承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昨天下午他在书案前画画,结果!……午后的阳光柔和,倾洒在天子寝殿的书案上,青年执笔绘画的手颤颤巍巍,线条画不流畅。始作俑者道:“晚晚好厉害,什么都会画。”叶听晚:够了真的够了呜呜呜呜。胡乱拿着笔:“陛下不画……不画了,耐心做我们的事好不好。”“我们在做什么?”天子看着青年身下的画,满意贴着青年的耳梢:“为夫在和晚晚——”够了!他的脑袋被魏景承染上颜色了。叶听晚掐断思绪,心虚道:“周画郎画的更好些,改日请先生过来画好了……”李德:“好。”这时候,殿外福海得了天子的令,进了殿:“先生?”叶听晚放下笔,听见外头有福海的声音,“给我们画合——好像是福海的声音,出去看看。”叶听晚出了内殿,甫一掀开帘子,就瞧见福海进门,“陛下这会儿正往回走呢,您收拾一下,今天向小将军回来,陛下说晚点带您去趟向府。”
本,向定安回京是要好容易找到一个借口出宫,天子自然不想浪费和青年共处的一分一秒。魏景承牵着叶听晚衣袖里的小手,“嗯,定安今日回京,身上有伤多有不便,朕正好去看看他。”叶听晚:“哦哦,这样啊。”去向家,也算是出宫啦,而且还有魏景承陪着!福海将礼部备好的礼单呈给天子:“陛下,赏向将军的礼单在这儿了,您过目若是没什么问题,老奴就跟着您的辇送去。”向定安平定南海有功劳,此番回京,魏景承给人批的病假,并不是做表面功夫,向定安那厮虽不曾在军报中提起,但南海巡抚在送回京城的军报中有详述,南海除倭,向定安几次涉险,虎口逃生,当记头等功。“嗯。”天子仔细看了一眼,确定没有纰漏:“去吧,”福海:“是。”叶听晚跟着男人上了马车,缓缓朝着宫外的方向走。甫一进了城,却发现他们走的方向并不是向府。叶听晚掀开帘子,眼瞧着车子驶进了闹市,疑问道:“陛下,咱们不是去向小将军府上吗?看着这方向不是啊?”天子脸上带着笑意:“为夫带晚晚先去做套成婚后穿的礼服。”大烨的规矩,新婚夫妻会在婚后在城里的衣服作坊里订一套同样式的衣服,多回门的时候穿。魏景承早就有想法了,奈何一直没什么时间,“为夫和晚晚既然已经圆房,就算半个拜过堂的夫妻了,这件事之前是为夫疏忽了,现在补上。”叶听晚:“啊……”‘为夫’是魏景承突然要自称的,他本以为男人只是喜欢喊着逗他玩儿,就好像很多热恋的小情侣,会称呼对方老公老婆一样。没想到魏景承来真的。叶听晚抿了抿唇,总觉得有些别扭,感觉魏景承带他做这些,就好像小情侣去做假的结婚证一样。魏景承好幼稚啊。叶听晚:“好啊,那我们去吧!”宫里头的司衣局汇聚了大烨顶尖的绣娘,但天子觉得差点味道,比起一声令下送到眼前的成衣,他更喜欢和青年一起,像一对新婚夫妻一样,按照祖上留下来的规矩,一起去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