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被景se所感染,而是愈发地愤怒起来。一是为了惩罚她,也是为了断绝自己的后路,我在拉市海的单人小艇上掏出手机,在那个有我们共同朋友的群里宣布分手,也告诉了所有人她反复出轨的事迹。我特意渲染了一下笔锋,没有人b我更清楚如何去伤害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诚实,实际上也算是一种暴力,过度的坦率就是一种自私,所谓的坦率大概其实也只是对自己的心自私而已。那又怎样?她更糟糕。这个bitch活该如此,我就要让她在悔恨中度过一生。看着她被所有人问话、唾弃、指责,我的心里终于有了一点欣慰。我要让所有人提醒她,自作孽,不可活,因为她的不忠她失去了婚姻。做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就有一种将宿便排出t外的舒畅感觉,然后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我之所以选择飞往丽江旅行,这个着名的yan遇古城,是因为我要在这里寻求安慰,运用我的绿帽子光环,大概很快,我就能够满血复活。
可我等到我来到了这里,才记起我不善于去发觉美景,也讶异自己对除了她之外的nv人也失去了兴趣。几乎所有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只想着她一个人。她所有的样子都是可ai的,尤其是笑着的时候,会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头发大多数时候总是乱蓬蓬的,可我却只喜欢那样。如果你还记得我之前的话,温柔、可ai、奇怪是对一个人高中低的评价,而每一个人不会只有其中一点,而是都会存在的。就好像她,非常可ai,有一点温柔,并一点也不奇怪。我对她的可ai全面服从,五t投地。美丽容易,可ai才难。而且无论她用怎样的语气说话,她的话也总是温柔的。
我记得有一个晚上,我被一个nv孩拉进她的客栈,几瓶风花雪月下肚,我却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被我删减过的被未婚妻反复出轨的遭遇。“你还是走吧。”她忍受了我近一个小时,终于下了逐客令,我灰溜溜的滚回街上,坐在空无一人的广场发呆。丽江的客栈隔音很差,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隔壁那些相ai的情侣或是偶遇的狗男nv们制造的声响,汇成了如同莫扎特的交配进行曲,就像是在嘲笑我一般,这使我夜不能寐。我问自己,我来这里g嘛来了?
我记得她跟我说,我跟她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我告诉她,我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是我知道自己其实跟所有人都一样;我b其他人知道的多的地方,就在于我知道自己一无所知。我们都不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把未来都交给先祖遭遇相似事情时在dna里写下的设定。她说反正我不一样,总是说一些听上去好像正确的歪理。
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原谅她的合理的歪理啊。我可以接受出轨,但无法原谅说谎。我一直在想《星际穿越》中安妮·海瑟薇问的一个问题,ai情的意义是什么呢?对,我知道ai情的意义之一在于交配繁衍,可失去了之后呢?ai人已经si了,或者已经分手嫁人,不可能再回去了,为何还要承受这样痛苦的失恋煎熬?原来三十岁了也会失恋,多少岁都会失恋。也许失恋毫无意义,只是ai情的衍生品。
你们有没有试过ai一个人,然后有一天忽然发现眼前的她并非自己想象中的她,可为时已晚,你已经陷入了自己制造的这个谎言中,无法自拔,此时你ai的依然是她,可是你也已经开始讨厌她了。布罗茨基在《少于一》里说过:“你会被你所ai的东西改变,有时候达到失去自己全部身份的程度。”我当时的处境就是这样,如果要选择相信ai,就会变成一个丢掉自身的恶魔。就像我一直以来所信奉的逻辑那样,情绪要先于理智出现,情绪与理智相b更自然,而我是自然的俘虏,所以我也是ai情的俘虏。ai情要我杀人,我就去杀人。好吧,我几乎要找到一个原谅她的理由了。
接下来,我在丽江的酒吧里意外地撞见了一个我不曾预想到的人,他拖着新交往的nv朋友的手走进来,我第一眼就认出他,那个被我们g引的程序员同事男。他用黑框眼镜下的一对可ai的明眸打量着我,皮肤依旧白净细腻,更令我羡慕的是她的nv朋友,第一眼看上去我就知道,这是个清新脱俗而举止得t的nv人,单眼皮的她两眼温柔又有神。他们在一间酒吧离我不远的桌子坐下,向我这边张望了一眼便看见了我,我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他忙向我招手示意。
喝了一杯酒后,他们告诉我二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难不si又毫发无损的车祸,因此第二天他们就决定了一起去旅游。很快,我也述说了最近的经历。从他惊讶的神情我知道,这几天他根本没有点开微信的那个群,我甚至猜他根本没有看其他人发的朋友圈,这个幸运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我最喜欢这种人。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出轨,她输了,我赢了,就这样。”
“没有什么谁输谁赢的,你们都谈婚论嫁了,结果都是输家。”他毫不留情面地反驳道。
“我不管,我告诉所有人知道了,我要让我们所有的共同朋友审判她。”我看了一眼她的nv朋友,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尽是羡慕。
“那些人只会在群里说说而已,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