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电话也就算了,连语音条也不发,每天就干巴巴的几个早晚安。
许程南扶额,在心中默念:是我选的是我选的。
许程南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气的心跳往两百飙升,干了两杯冰水才勉强把怒气压下稍许。
第一次上床,他们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合拍,许程南看着他晶莹剔透的腹肌决定原谅他,靠着自己释放了第二次。
贺松年耳廓微红,啧,腿软,想抽烟。
倒也不是全然忘了,他那个小情人也不大上心,难道要自己这个金主上赶着吗?
贺松年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今天他家金主穿着件火红色的宽松衬衫下摆被扎进裤子里,微透的质感骚气得要命。
贺松年的眼睛瞬间亮了,早说啊
许程南瘫在沙发上,是真的被气笑了,三分零五秒的到底是谁?事关男人的尊严,他怎么可能早泄?
贺松年顺势攀上许程南的脖颈,那颗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胸膛,在心里笑出鸡叫:是公主抱!好有男友力!妈的就让老子幻想一下现在是被大猛1抱着的。
本来许程南是有些生气的,结果被白忱的一句话给安慰了,他说:“那证明你的小情人没什么哄金主的经验啊,不是挺好的吗?”
许程南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松年,一副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说法的模样。
拉长的尾音,那嗓音是说不出的性感,说得贺松年耳廓发烫:“那个老板,你听我狡辩……”
,逐渐疲软下去的性器从许程南的体内抽出,躺在了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
连秘书小姐都送来了一杯枸杞茶。
贺松年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讪讪地看着许程南,试图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我就是跟人吐槽了一句而已。
明知来者不善,贺松年还是忍不住地腿软。
都具体到几分几秒了,罪魁祸首除了贺松年,许程南想不到别人。
许程南一想,也有那么点道理,也就算了。
贺松年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而许程南被操硬的勾八还没释放只能自给自足。
“许少,您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吗?”贺松年可怜巴巴地道。
贺松年瘫着,被拽到哪就在哪躺下,他倒不是真的没力气,再做一个小时的运动也还成,但是不能让金主知道,贺松年苦哈哈地想,我是真的不想干了,半个小时就够了,真勾八累啊。
是的,他只是跟别人哭诉了一下自己的金主而已,绝对没有调油加醋,也没有表演和故意的成分……
末了,才弯腰一只手绕过贺松年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那晃人眼的腕表和戒指,唇钉倒是没戴,不过换成了眉钉,配上他的言行举止,既嚣张而又锋利。
他们这种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关系一直到许程南在公司听到一则谣言而结束:许总不行,许总早泄,许总三分零五秒,许总之所以这么多年还找不到老婆、是因为有难以言喻的隐疾。
然后全公司上下看向许程南的目光都带上了一种同情,看得许程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需要临终关怀一样。
除了逼零做一之外,确实挺不错的,那人比想象中的有意思,养着他的感觉也不错,许程南摸了摸下巴回味了一番,最后颔首算是承认。
贺松年刚走进门,许程南便将门反锁了,一把握住贺松年的手腕将人拽了过来压在了门板上,将人圈进了怀里。
那温柔里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意味,许程南让出一个身位:“请进。”
许程南本身就不是个性欲旺盛的人,虽然那人长相身材都很符合自己的性癖,但没有感情基础,充其量算是个炮友而已,把人签到公司来也就理所当然地忘了这么回事儿。
四目相对,贺松年心跳骤快,仿佛要从胸口跳将出来,下意识地屏息怔怔地瞧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
“呦呦呦,瞧瞧许大少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怎么?包个小情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吧?”白忱揽过许程南的肩,向人眨了眨眼调侃道,“爱情会欺骗你,但金钱不会,我觉得你们这样也挺不错的。”
“哈?”许程南玩味一笑,显然是不信的,他牵引着贺松年的朝自己的下身探去,“二十一厘米,想吃吗?”
许程南揉了揉眉心,拿起座机给林轻打了通电话,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叫贺松年滚上来,现在立刻马上!”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才响起。
事后,许程南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跟我去洗澡,洗完去吃饭。”
许程南看他的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干脆压低了嗓音喊了句:“宝贝,我抱你去洗澡。”
那别人以为你是攻的那个又有什么办法?”
许程南靠近贺松年,最后在对方的耳畔低声说:“早泄?不行?三分零五秒?嗯?”
许程南起身亲自去给他开门,就这样站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双手抱胸微微挑眉,温柔道:“年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