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有和人谈过恋爱,自己也不会和除了哥哥之外的人谈恋爱,他将自己的初吻献给哥哥,也夺走哥哥的初吻,从此以后,哥哥的任何第一次,以及后面无数次,都只能
“哥哥,我要亲你了。”薛炽捧着熟睡中的薛郁的脸蛋,今天是他第一次对哥哥下药,也是他除了出生外,第一次离哥哥这样近,这样亲密。
哥哥,他突兀在心中呼喊。
睡着的薛郁自然无法拒绝,真好。
一只手握住薛郁的手,装作是哥哥在摸自己的脸,呼吸急促起来。
但是他们是亲兄弟,而哥哥讨厌自己,要是哥哥不是他的亲哥哥就好了,那他就可以把哥哥藏起来,等到可以结婚的年龄再把哥哥带去国外。
吃到最后,有点噎人,手边刚好被端来一杯同样热热的牛奶,薛郁接过来,吨吨吨喝下去,闷闷的饱了。
开,盯着那双阖上的眼睛,想亲,想舔,好喜欢哥哥。
他胡乱穿好毛茸茸的拖鞋,很温暖,让他心情稍微好一些了。
胃口好小啊,哥哥,但是这样吃东西也很可爱。
走下楼吃东西,却看见薛炽了,壁灯的光很柔软,他咬着唇,看见讨厌的弟弟了,不太高兴,但是薛炽放下手中的电脑,看向他,却问:“哥哥,你想吃热热的芝士蛋糕吗?还要等三分钟就烤好了。”
薛郁本来想要直接拒绝,要你假好心?但是一听到热热的、芝士蛋糕两个字,他的嘴就像是被最粘的浇水粘住了一样,艰难地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薛炽偷偷用余光看着他,心里面也很开心,哥哥不会拒绝他做的食物。
薛郁穿着那身自己为他换的纯白睡衣安安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那双自己为他选的棉鞋一只被踢翻在薛炽的脚下,一只在床下,薛郁捡起那两只鞋,脱掉外面的衣服,只剩最里面的内裤,钻进哥哥的被子里面,和最爱的哥哥肌肤相亲。
芝士蛋糕热腾腾的拉丝,慢慢吃到饿得烧胃的肚子里面,薛郁心满意足,甚至忘记旁边还有个自己最讨厌的弟弟,很放松地舒展了遮在刘海下面的眉眼,浑身也没有再散发如老鼠一样阴暗的气息了。
薛炽坏,但是关热热的美味芝士蛋糕什么错呢?薛郁还是讨厌这个弟弟,但是不妨碍他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期待地等着投喂他饥肠辘辘胃的美食。
吃完之后,薛郁困意又开始上涌,于是他无视掉用殷切目光望着自己的弟弟,无情地将盘子放在座子上,擦擦嘴洗洗手就上楼去睡了。
在后面看着他走上楼的薛炽眼睛闪着奇异的亮光,飞速处理好剩下的事情,心情有些激动,不动声色地又回到房间里面对着他电脑里面收集的照片,全都是哥哥,看了又看半个小时后,才拿着钥匙打开薛郁的房间门。
“哥哥?哥哥?睡着了吗?”薛炽清醒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如果薛郁喝掉了那杯被他放了药的牛奶还醒着,才是奇怪。
仗着知道哥哥一睡着就不会醒过来,薛炽的手摸着薛郁的手,哥哥的手生得很美很美,细细的手腕上修长的手指如青葱,指尖是很健康的粉白,血管流动地很安静,俊美的少年将自己的漂亮脸蛋垂下。
如果哥哥真的这样摸我就好了,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唇角压抑着想要上扬的弧度,薛炽偷偷看着他,心里面很柔软的塌了一块。
可他又很小气,血缘是他们之间无法斩断的关系,即使这种禁忌让他永远无法明面上追求薛郁,可是这样也说明,他们永远都会流着相同的血液,无论薛郁多想要否定,他们都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联系。
被小小的打了一下,薛炽反而满足地笑了出来。
从小开始,明知是亲兄弟,他也无法控制自己,怀揣着一份永远也可能不会得到回应的爱,无望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他将薛郁轻柔地抱进被子里面,脱下他外面的外套,替他捻好被子,哥哥不会怀疑的,只会想着自己记性真差,从来不会想是他的弟弟,而且一做他的仆人就是十几年。
半夜,薛郁被饿醒了,父母没有回来,他们就算回来了,也不会问薛郁,他和薛炽同为大少爷,在这个家里却几乎像个透明人一样,他摸摸自己身上的睡衣,记性太差了,每次都不记得自己换了衣服,睡得还算好吧,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来了。
哥哥啊,他小声呢喃,我不喜欢那些人,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一个人,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啊?熟睡的薛郁面色宁静,他凑近自己的脸,蹭蹭哥哥,薛郁不耐烦地用手打开烦人的东西,做梦梦到自己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
虽然哥哥一直都不喜欢自己。
白白的奶油剩了一点在哥哥的嘴巴上面,好想要吃掉哦,是不是会很软很甜?哥哥伸舌头了,好红的舌尖,想亲,舔掉了啊。哥哥好像很满意这次的蛋糕,笑得露出一点白白的牙齿了,牛奶全都被哥哥喝掉了,好可爱的笑了,真是没有丝毫防备心啊。
哥哥……或者说是,完全不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