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啊。”
叶言有些懵,他好像不认识他。
容延的笑容慢慢僵硬,他强硬地把叶言搂到怀里,底下被压制的仙门众人都气愤至极:“你这魔头,要对云清仙尊做什么!”
叶言孤身一人走到容延面前,底下是层层叠叠的尸骨,容延说叶言未到的每一瞬息,他就杀一人,现在已经是尸山血海。
叶言沉思,向法玄鞠了一躬,朝结界外飞去。
来人咬牙切齿地说:“你就这么喜欢白斐?”
灼热的呼吸吐在叶言的颈侧,叶言有点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了。
来人看见叶言一直站在那里不回答,心里怒气更盛,他恶狠狠地吻着叶言,手抚摸着他的腰侧。
“你知道容延以天下人性命来要挟你,用天下人换你一人。他已踏破各个宗门,为人敢和他为敌。”
“他去找容延了。”法玄心如刀割地回答。
耶!又可以亲密接触提高能量了!来,统子,鼓个掌。
法玄如今便如同一个凡人了。
门内容延把一切都布置成了往昔的模样,如果忽略叶言的不自在和他们夜夜笙歌,他们就像一对寻常的师徒一样。
“哈哈哈哈哈做什么,我和师尊早就结拜为夫妻,师尊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我都看到我,都是我的。”
容延说着轻轻吻着叶言的唇瓣,叶言有一瞬间僵硬,但是并未阻挠他。
此时黎亘已经怒火攻心,他一手湮灭了法玄的灵魂。
而法玄也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黎亘来到此地。
法玄的眼睛是看不清的情绪,“阿言,外界的事我从没有瞒过你,我知道你要走了。”
法玄只想轻吻他的青丝,却只是拂去他发上的花瓣。
系统也开开心心地跟叶言鼓掌。
“我……我要你,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今日,容延与叶言下棋,容延下着下着便抚摸叶言白玉般的手,他痴迷地望着叶言,痴迷地一声声地唤着:“师尊……师尊……师尊……”
“……嗯……”
他衣着凌乱,风尘仆仆,双眼布满血丝,他扯住法玄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他:“阿言,阿言他去哪里了。”
法玄现在还能回想起初见时,叶言一身白衣,但风华绝代,恍若仙人,他一醉一生。
在仙门撕心裂肺的吼声中,容延抱着叶言入了殿堂。
叶言垂下眼:“容延,我知道黎亘快要撑不住了,你能否,放过……仙门。”
叶言攥紧了拳头,“魔尊无非是又用了什么邪法罢了。”
容延微笑着看着叶言,他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像红宝石一样的颜色。
容延心中绞痛,他颤抖着声音说:“好……好……”
他赶紧把一直被丢在小黑屋里的系统找出来。“系统,我在这个世界做过什么,快点都告诉我。”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啊。”
胆小如他,连此时也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门外黎亘拼尽全力地攻打魔界,他听到叶言被容延虏走之后,便急红了眼,不顾一切地攻打魔界。
眉目间柔和,青丝间有花瓣落下。
法玄轻轻握住叶言的手。
法玄笑着哭着:“我明白,我也是如此”爱你所爱罢了。
叶言。
容延没有章法地在叶言身上吻着,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无助:“师尊,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在乎,不在乎。求你,不要像上次一样离开我,求你了。”
他吻着他的喉结,让他喘息。
容延不敢去看叶言的神色,他极力阻拦着泪水,昔日可踏破仙界的魔尊,此时竟然像一个可怜人一样。
“呵,放开你,让你和白斐一起逍遥自在,别忘了
叶言说:“好。”
在叶言快要被吻晕了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终于想起来他的名字“苏钦……快…放开我。”
叶言倒吸一口凉气,容延穿着一身繁琐的红衣,看出来还是当日他们大婚时候的款式,但是当时的婚服被叶言亲手刺破,想来是容延重定做了一套。
他亲昵地吻着叶言的头发,“难道师尊不想问——我为何还没死吗。”
“阿言,你不必有所愧疚,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苍生。”
他把全部的修为传给了叶言,同时给他本命法器,和他所有能用到的。
叶言沉默几许,“你知道你留不住我的,我意在苍生,意在天下。”
“阿言,我理解你,可是……”法玄眼中泪滴落下来“我真的担心你啊,你的法力还没有恢复,此番无异于羊如虎口啊。”
当叶言沉浸在美好的情绪里,推开寝室的门准备入睡的时候,突然被抱住了。
“我自知我绝对拦不住他,我也不忍心去限制他。”
他用力地吻着叶言,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