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不念被逗笑了:“当然了。”白千雪试探着轻轻揽住他的肩,见他没躲,将手圈在他腰上,搂了一会儿,他倏然退后,转身背对着他。南宫不念不解道:“怎么了?”白千雪又向他道歉:“对不起,在绝命崖时,我就……我刚刚又对你失礼了,对不起……”他竟还在为绝命崖那桩事挂怀,南宫不念心内一惊,方才明了这段时日来为何白千雪待他极好,却从不逾越。他不免觉得好笑,扳回白千雪的肩,看着他道:“绝命崖那次……我早就不怪你了。”白千雪眨了眨眼,摇头道:“我做错了,就算你不怪我,我也……怪我自己。”南宫不念心想这个结只能由自己来解了,便朝白千雪微微一笑:“赛神仙说的驱除邪灵之气的方法,你想知道吗?”白千雪点了点头,南宫不念道:“他那个方法,需要你……来帮我。不知白少侠是否愿意?”白千雪眼前一亮,立即道:“我愿意。”南宫不念又笑了,心想你都不知是什么方法,就一口应下。他微感难为情,但面对一个神志不清的白千雪,羞赧也减了几分,淡声道:“那个方法就是……要在Yin阳和合时,渡入灵气。”白千雪睁大眼睛,面色霎时更红了。南宫不念也不禁红了脸,微抬眼眸,去瞄白千雪。白千雪凝滞半晌后,抿了抿唇,缓缓开口:“南宫,我愿意。”说完这句,他偷偷去看南宫不念,又连忙补充道,“你放心,我只驱除邪气,不会……对你做其他的事,不会越矩……”不会越矩?这是南宫不念第二次听到白千雪这么说了,初次是他们被困在赤练谷,需要夫妻之血来破解阵法时,白千雪这般对他承诺过,但后来两人意乱情迷,早将规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南宫不念不知他这句“不会越矩”是何意,还是点了点头。白千雪将他推倒在厚实的棉褥上,侧过脸不去看他,将他衣衫只褪去一半,然后去解自己的衣带,跪在他身前,轻轻贴近。他们两人的穿着可说是仍然整齐,只有必要之处相贴,南宫不念却莫名要被羞耻感湮没了。白千雪当真守着承诺,“不会越矩”,没有去触碰他身上其他地方,一心为他驱除邪灵之气。南宫不念却因他此举备受苦头,这种事他数月未曾做过,虽然心里愿意,可身体却很干涸,疼痛不断蔓延。他不禁蹙紧了眉,又不想对白千雪过多要求,眼眶和鼻尖都隐隐泛红,眸中浮着点点水波。白千雪握着他的手腕,灵气涌入他经脉间,如溪水般轻缓地流动。南宫不念的痛楚顿时减轻了些,意识逐渐朦胧,灵气荡涤着周身的每一个角落,很快捕获了隐匿的几丝邪灵之气,瞬时便将其吞噬殆尽。邪灵之气消散,南宫不念身躯倏然间轻盈许多,恍惚中睁开眼,正对上白千雪一双幽暗的眸子,那眸光带着压抑的灼热,极度痴迷般盯着他的脸,似乎并不甘心这样“不越矩”,很想做些更冒犯的事,南宫不念越看他,他便越难捱,动作不由失了轻重。南宫不念顿觉痛楚,眉尖微蹙:“小白……”白千雪听到他这声低呼后,好似清醒了些,放开他的手,低声道:“邪灵之气消失了。”
南宫不念轻轻应了他一声,白千雪默然片刻,身躯微动,想要退出去。南宫不念抓住他的手臂:“别……”白千雪滞住,看向他的手,声音沉哑:“南宫,不要碰我……”南宫不念一怔,仔细看了看他,感觉他的神色不像起初喝完那碗掺杂赤芍酒的汤时那般恍惚,似乎神志清明了些。南宫不念想起自己适才那番作为,连忙松开手,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用手挡着脸:“小白,你清醒了吗?”白千雪“嗯”了一声。南宫不念道:“对不起,我不该在你不清醒的时候,让你和我做这种事,我不碰你了,小白……”白千雪道:“你道什么歉?明明是我的错。我刚刚……让你不要碰我,是因为我怕……我忍不了。”南宫不念放下挡着脸的手,怔怔看着他。白千雪盯着他那双泛红含泪的眼睛,皱眉道:“是不是……很痛?”南宫不念忙摇头:“不痛,一点都不痛。”白千雪道:“对不起。是我不清醒,不该让你……这般受苦。”南宫不念望着他,抿唇笑道:“受苦?”他伸手勾着白千雪的脖颈,顺势起身,“白少侠,你若是不想让我受苦,就不要再忍着了。你现在亲我一下,我就会好多了。”白千雪愣了一下,搂着他的腰,轻轻吻了上去,便一发不可收拾。那“不会越矩”的承诺,又一次失守了。一夜过后,南宫不念腰酸背痛,后悔自己昨晚好像太过热情奔放了,暗自警醒下次做这种事时还是要收敛一些,方能细水长流。他不敢再去撩白千雪,却发现白千雪看他的眼神似乎虎视眈眈,他更不敢越雷池一步,便找了个借口,说邪灵之气刚刚驱除,需要闭关修炼几日,调理真气。白千雪听了后,便要陪他一起闭关。“闭关要是有人陪,还能叫闭关吗?”南宫不念留下这句话,承诺会早些回来,便在山上寻了个清幽的洞xue,将自己封了进去。他不单是为了躲白千雪几日,也确实是想修炼。他真气散乱数月,又被邪灵之气侵扰,虽说如今已复原,尚需调节一段时日,方能恢复从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