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不理会郁凌熙的调侃，把一块挑了刺的鱼夹进陈小雅的碗里，道：“小雅说。”
沈还说：“你才做三道题。”
陈小雅叹了口气，真的累了，但是还是拿起笔开始思考。
沈还也没生气，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午去学校打球，陈小雅看得无聊。几个男生倒是酣畅淋漓了，还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宋清琯也看出来了，沈二这是真的疼这小姑娘。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感觉他们之间氛围怪怪的。
沈还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问：“怎么了？小雅瞒着我找了什么前任吗？”语气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确实
李文玲像看傻der一样看了一眼郁凌熙，心里也八卦。
李文玲和郁凌熙笑成一团。
郁凌熙眯起眼睛，这小姑娘还挺可爱的。
她听了筷子拿纸巾擦擦嘴，说：“因为……他帅。”
恶趣味。
沈还指了指她的某一道解题步骤。
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沈还让邱思南送了甜品过来。羡煞一堆小姑娘。
陈小雅蔫儿了，软趴趴地往沈还怀里贴，小声说：“是不是我考太差给你丢脸了？”
陈小雅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
郁凌熙说：“敢情你是拿我们沈二当小倌嫖了是吧。”
宋清琯一头雾水。
快上晚自习了，沈还把她送到三楼楼道，她自己回教室。
陈小雅慢悠悠地“啊”了一声，也没有追问下去。
沈还很严厉，比数学老师还要严厉。弄得陈小雅每次去顶楼就很紧张。
国庆放完假又要连着上两周课，沈还的高调让她在学校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好在平常也不受人待见，对她来说都没有差别。
快上课的时候，手机弹出来一条消息。
“那好吧。”
陈小雅把千层分了一半默默放到张佳怡桌子上，自己又回到座位上。
头像是一只可爱的美短，她愣住了。
陈小雅犹豫了一下，没有理会这条申请。
沉默了很久，她突然抬头看沈还说：“饿了。”
“这里，你再想想。”
陈小雅眨眨眼睛看向沈还。让他出糗，一时有点得意忘形。
下了晚自习，和沈还去操场散步也一直有点心不在焉。
说她勾引他？
陈小雅狡辩：“做题容易饿。”
梅兴路那边那家猫咖，顾准带她去过。
张佳怡的小团体跟江淑的小团体是不太接触的。她们性格更豪爽一些，带着天然的豁达气息，是一群比较有正义感的女孩子。
沈还答：“没有。”
个人知道内情，他这是故意给沈还找不痛快。
陈小雅委屈地说。
沈还说：“所以你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她们又不是朋友。不对着她假惺惺的江淑，看起来顺眼多了。
真好吃。
沈还怎么就不喜欢吃甜的。
说来，虽然有一些女生更针对她了，但是另外一部分居然态度友好了起来。因为她老是问张佳怡题目，问着问着，两个人也就熟了。
“对呀对呀。”
不过众所周知，小雅是窝里横，出了窝必怂。
她坐回座位，江淑正眼都没有给她一个。
“可是三道题也是题啊……”
微信列表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人，对于陈小雅来说，却没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去吃了一顿饭而已。
这下好了。全年级都要知道沈还和十二班的陈小雅谈恋爱了。简直没有比这更明显的昭告天下。
九月结束，转眼就是校庆了。
她又没有想要当女朋友。
“还哥……你之前有谈过恋爱吗？”
陈小雅点一看，是好友申请。
“因为我是女朋友啊。”
不过因为陈小雅先接触了江淑她们，所以就被张佳怡的朋友们划到江淑这一边去了。她被欺负的时候，碍于一些奇奇怪怪的面子，她们也没有帮忙说话。所以张佳怡一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突然好奇了。
沈还笑了一下，说：“刚吃完饭。”
郁凌熙本来就想作一把妖，就让兄弟几个都加了陈小雅的微信。沈还也没拦，只是给郁凌熙放了一记冷箭。
双目呆滞，没有表情。
不过发呆的时间受到了严重限制，因为沈还突然开始给她补课。每天午间和傍晚的休息时间都被他拉到顶楼空教室去做题。
沈还揉揉她的脑袋，说：“这有什么好丢脸的。”
陈小雅直起身子，仔细回忆了一下沈还教她的东西，居然真的改过来了。她有点雀跃，又做了两道题，虽然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