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程的途中,他遇到了一只变异的虎种,虎的体型异常的庞大,那只尖锐而弯曲的爪子在他的背后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宿”在虎口下艰难逃生的时候,他突兀的想起了林江。
末世三百年后的世界,像他们这样的探测小队有成千上万个,在丧尸和异兽横行的世界苟延残喘、艰难求生。
命薄如蜉蝣,死亡如影随形。
一天又一天的消磨,他从不恐惧死亡,甚至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在野兽尖锐如匕首的獠牙快要咬上他的喉管的时候,“宿”想起了林江——温暖的rou体。
他觉得有些孤独。
他想爆裂、汹涌、躁动的割裂林江的喉管,让他陪着自己一起死去。
杀了他,在日落之前,趁金光埋藏进山野里;杀了他,在炎炎的夏季,缱绻的抱着他的尸体一同死去。
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林江。
最后,他杀死了变异虎种,剜除了它的心脏、剥下了虎身上华美皮,残忍的嗜血的念头被短暂的压制住了。
他要回去献给林江。
修长的手指插入林江的后xue,“宿”难以抑制的咬住了他的脖颈,斑驳的伤口覆盖着层层叠叠的血痂,在温热的血ye流入他口中的一瞬间,无法释放的暴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在林江面前荒谬的转作了性欲与情欲。
干涩的手指插入体内林江不适的扭动了几下tun部,换来了更猛烈的抽插。
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毫不留情的整根插了进去。
身体一瞬间被填满,难以言说的爽夹杂着痛,刺激的林江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
身下的roujing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在林江的敏感点上。
粗暴的交媾持续了很久,“宿”想要把身体内的所有的暴虐和躁动都通过这根jb转嫁给林江一样,血ye和Jingye交融在一起,共享痛苦与欢愉。
alpha与林江的每一次交媾,都带着至死方休般地狠戾,不像是性爱,更像是宣泄。
和“宿”是这样,和其他人也是这样。
和他的每一场性爱都伴随着残忍的啃咬和挞伐。
“宿”尤爱咬林江的后脖颈。
他喜欢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叼起林江脖子后的那块软rou反复啃咬吮吸,直咬的鲜血淋漓。
后脖颈的伤口覆盖着层层叠叠的血痂,每一次长好的新rou又被alpha锋利的犬牙刺破。
那块rou似乎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按着他们的说法,这个地方应该是长着人的腺体。
所以是把他当成oga来Cao吗?
可惜林江并不是。
不可能像oga一样,因为他的一点点信息素像只畜生一样发情。
“你在想什么?”
勃起的Yinjing像是火烧的烙铁一样,顶开了林江的肠结口。
“宿”的双手托起他的屁股,用力的向两边掰开,方便他入得更深。
“嗯……在想…你,在想你怎么不去死……嗯……”
林江浑身上下除了他那口xue,无一不是硬的。
天生的犟种,被Cao死了也学不会求饶。
“我今天差点死在外面。”
那双幽深如绿潭般的黑色眼眸缱绻的看着林江,眼中似乎藏着无尽的蜜语。
“有一只畜生差点咬断我的脖子,我的背后还有一道伤口。”
“身上的血都是他的,我没死很失望吧。”
“那只畜生快要咬断我我脖子的时候,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
“啊哈……你不会在想我吧……哈哈……”
“对,我在想你——想我为什么没杀了你,自己死太孤单,所以我回来了。”
“林江,在我死之前,我一定先杀了你。”
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林江攀着他臂膀的手摸向了“宿”的背后。
shi润黏腻的的触感让他被Cao的神智不清的脑子有了一丝理智。
他的手摸到了“宿”背后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肩胛横亘到腰部。
鲜血似乎已经流尽,伤口的边缘微微卷边。
林江那双手毫不留情的将伤口撑的更大,在其中狠狠地搅动,淋漓的血沾了他一手。
“宿”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发疯一样的顶弄。
恐怖的力道像要顶穿林江的肚子,汹涌窒息的情chao接踵而至。
林江只想让他停下Cao弄的动作。
他那双由于反复Cao弄而有些颤抖的手,沿着伤口的边缘拉扯,本就狰狞的伤口被撑的越来越大。
他身上很疼,所以他想“宿”和他一样疼。
在痛苦里呻yin着快乐,都是欲望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