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晚上上床他就很害怕了,还逼他的话估计就要带他看心里医生去了。
不过我生气的时候会狠心下手的,他也知道,他有几次总是跟我提那个beta,甚至还提出能不能见一面的要求,毕竟他知道我和那个alpha认识,oga又只有alpha同意才能出门,他的眼里都是担忧和祈求,我的内心全是怒火和愤怒,我第一次冷了脸然后咬了他,咬的很深,足足有两分钟,他直接在我面前失禁了,对于oga来说,腺体相当于他们的第二个生殖腔,所以是有些残忍的。
我承认这有些残忍,但是不让他牢牢记住一些东西他就不会知道谁才是他的丈夫,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他后来几天就有些怕我,在家里恨不得离我远远的,眼睛也不敢对视,没再提那个beta,后来又温柔了好几天,憋的我都要变和尚了,他才慢慢的对我不再那么害怕,至少敢主动跟我说话了。
其实我已经够温柔了,也许是自制力比较好,别的oga后颈早被咬的红肿糜烂了,前几天还听到一个alpha说他的oga被咬的害怕他不敢理他了,他后悔的要命,结果一下子蹦出几个alpha连连点头,还在商量着怎么哄。
标记之后的alpha会过度渴望oga,标记从来是双向的,或许自然也是公平的,一个弱小的一方更需要保护,因此alpha标记oga之后,便会产生爱欲,控制欲,占有欲,保护欲,每年也会有一次易感期,但是对oga来说,世界是不公平的,这个世界的掌权者永远是站在顶端可以用信息素让其他性别臣服的alpha,他们制定了保护oga的法律,任何危机生命造成不可逆伤害的alpha都会被处以酷刑,任何不以标记为目的的强奸更是在死后也会被打在耻辱柱上一辈子也别想下来。
但是同时,他们剥夺了oga的权利,让他们失去了人生自由和所属的权利,让他们的一切都是被alpha掌控的,只能选择接受或者被迫被驯服。
人世间的一切总不会得偿所愿的,譬如我的oga并不爱我,就像是盲童丘比特开的一个恶意玩笑。
我的oga对我来说就是寒月下的紫罗兰,浪漫,惹人注目,却带着难以接近的冰冷。
但是幸亏,这个世界是残忍的,他属于我,他是我的,我可以把他抓在手里,他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肆意掌控,他是木偶,我便是背后的木偶师,他在我操纵下的一举一动,宛如小美人鱼赤裸着脚在刀锋上翩翩起舞,痛苦,却又足够的美丽。
我凝视他的一切,他的脆弱,和惊心动魄的美丽,他的自由,身体都掌控在我手里,我甚至可以选择把他束缚在床上,让他纤细漂亮的足踝被牢牢固定在床单上,无力的挣扎扭动。
我是他的丈夫,是他的法定alpha,我既可以残酷的对待他,也可以如视珍宝。
他有一种很天真的思想,他是父母养在温室里雕琢的剔透灵动漂亮的花瓶,他并不呆滞,反而带着吸引人的梦幻美丽。
我忍不住去探索他,我将他牢牢抱在怀里,深深侵占他的一切,他的身体纤弱美丽,肤若羊脂,如上好的玉瓷一般,他的眼睛微微圆睁,痴痴盯着一处,穴肉紧绞着却抵不住深深侵入,香甜水液自指尖低下。
如雪肌肤在炽亮白昼的灯光下活色生香,交合对oga纤弱的身躯是一场难捱的苦刑,不匹配的体型更令他困苦,像手心里的小鸟一样窒息又插翅难飞。
oga是躲不过丈夫的亵玩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遭受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alpha的玩弄,或是玩胸,或是亲舌头,或是把挺立柱身深深插入粉穴插得红肿水液溢出,他们也不能反抗,即使反抗也在一日又一日的训导下慢慢纠正过来,乖乖变成alpha手心里的娇娇老婆。
每个alpha生来对oga就是充满渴求的,所以oga一般都害怕性交,但那又如何呢,每个oga都是被把玩在手里的玩偶,漂亮精致,敏感多情,又在日益的调教和玩弄下愈发色情,alpha的一点信息素都会让他们陷入发情,可怜吗?是挺可怜的,但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是alpha掌控的。
想到这些时,我已经结束繁忙的工作回到了家,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我凑在他颈旁深深嗅闻,将下身从他湿软得穴里慢慢深入进去,我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进入一个柔嫩软滑令人舒叹的地方,里面柔嫩的肠穴也在抚弄吸吮着我,热泪滴滴答答滴在我的手上,我正捏着他的下巴舔舐他的舌尖,他的舌头香香的,小小的,软软的,我忍不住更深入了一些,听到了他的啜泣声,他的指尖无力的在空中抓挠,或许是适应不了这种持续被强行侵入的感觉,毕竟他的穴那样浅,我已经抵到了腔口,这样嫩和浅的穴,生来就是要被坏心的alpha玩弄的。
一时凌虐欲大发,我捂住他的唇齿让他一声啜泣也发不出来,下身用力慢慢穿透进去,我捂住已经腰肢前凸出的一块,又慢慢顶入碾压着肉壁,他的身体被迫发着剧烈地抖,穴腔激烈的收缩吸吮着我的龟头,很爽,一股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