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李承泽窝在半截美人榻里头弓了腰干呕,白粥混了酒水淌着往外流,碎瓷片里裹着成串的葡萄果子迸出汁。
五月初三,这是他‘死’后的第六天。
“别这样,”沿着光裸的皮肤一路向上,范闲掰开了李承泽咬出血的嘴唇。
“明日头七,”药油沿着瓶口往下倾、擦在后头用手抵着往rou口里送,“你也不想在灵堂里被我干吧?”
“二皇子、嗯?”rou贴着rou抵着情欲往里涌,他撞得没轻没重。
欲撕裂的饱涨感,和汹涌到酸慰的快感,混着屈辱不甘像一波又一波chao水,一遍又一遍冲着他灵魂发狠。
李承泽高高仰着脖颈,散开的头发连着脖颈在半空拉出一道曲线,像半边腐烂的芍药花瓣砸在泥潭里咬碎了沁出汁ye又流泪。
他抵着美人榻喘气,舌尖点着范闲的血喘气。
“哈……范闲、我要杀了你。”
范闲没说话,性器却在他里头不受控地弹了一下。
“啊、哈…贱狗、我Cao你祖宗。”李承泽底下被他的东西抵住了狠磨,流着泪胡乱骂。
声音太哑,混了爱跟恨在暗处发酵,填在范闲耳朵里像往火上浇了春药。
“Cao谁?”他从嘴边上泄出点笑。
“哈、是要Cao我祖宗吗。”他往前贴,凑近了李承泽耳朵往里头灌话,“Cao我的吗、二哥呀。”
范闲握住了他的脚腕往外扯,按压在身侧,扣紧了肩膀掐着他后腰闭眼往里头顶。
李承泽被插得哆嗦了一下,后脊一麻,口中溢出哭腔似的声音。
不等他适应,范闲前后耸着腰往里撞,皮贴着皮沿着脊骨起伏,汗珠子砸到身上合着啪嗒响声。
李承泽被他野狗交媾般不要命的Cao法插的发昏。
快感太急、太烈性太重,他四肢百骸都是麻的,头皮像被人掀起来烫开了又往里头灌冰水。
极致的愉悦灭顶一样往身子骨里冲,颠得他灵魂发颤。
小腹酸疼,rou口胀着往外吐水,他咬着软扶手不肯出声,却还是被Cao得止不住呜咽呻yin。指头抓着身子底下的衬布,被范闲撞得前后耸着乱颤,nai尖在坐塌软垫上磨得渗着血点发红。
范闲抵着他里头发狠,凑近了贴着他耳朵低声喃喃。
“二哥。”这回顶得尤其重。
李承泽身子一软,脊骨抖着流泪,他散了力气埋在靠枕里哭似地叫着,“范闲……”
“让我去死吧。”
恨混着药性换的欲望都烫的惊人,rou口疯狂收缩,范闲被夹得腰眼发麻,他闷头插了十几下,喘着粗气拔出来抵在李承泽腿心射了。
泪和汗珠子落了满眼,他斜在美人榻里头喘气,身体还在无意识抽颤,范闲扯了朝服做外袍,裹住李承泽赤裸的那身皮,随后俯身抱着他起来往外走。
外头没点灯,四下昏暗,窗户口钻进来半截月亮照着屏风、隐隐约约透出点光。
范闲突然低下头,贴着他嘴边挨上去一个吻。
李承泽身上又shi又冷,朝服上缀的金片玉珠子隔在皮rou间亚得他吃痛,可这个吻却烫极了,好像带着一窜火从他喉口烧到四肢百骸,贴着心肝肺尖一顺泼上去火油。
“你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