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分娩其实极快,古尔苏关照研儿整个孕期都要多动。维持身体的轻盈,对舞蹈和轻功都是必修课,她从没懈怠,就算到身怀六甲的地步,也还是在安全的范围最大限度的修炼所以全身肌rou都保持在最佳状态,为轻易分娩做足了准备。虽说这整个过程无惊无险,耶律休还是对妻子要经这一遭心疼不已,甚至立刻说,一个孩子就很够了。自从那个粉粉的rourou的黏糊糊的小rou团被分离出来,耶律休就守着妻儿几乎没出过房。他把儿子置于掌中,不过就比他双掌大不出些许。不可置信这样弱小无助的家伙会长成一个独立自主的六尺男儿,难道自己婴儿时期也是这般?他转头为熟睡中的妻子拨开脸上的发丝,想低头吻一吻她,又怕惊扰了掌中的小rou团。他此刻感受到无以名状的满足,心里只希冀儿子健康快乐的长大,是英雄是凡人都好。研儿生产后大体都十分快乐,偶有忧郁,不知怎的,就是特别害怕孤单,特别如何对付小家伙的哭闹总是最大的难处。幸好丈夫在身边寸步不离,细心查看或哄逗。古尔苏早物色好一位甚有经验又特别善于的审时度势的嬷嬷做辅助,婴孩哭闹不做他想,第一应对就是喂nai。心情畅快就ru汁充沛,小宝宝饿虎扑食那般将小肥脸埋进妈妈ru房里大快朵颐,咻咻吮吸香甜ru汁。耶律休最爱看研儿哺育宝宝,研儿看着怀里可爱的小东西鼓着红扑扑的小脸闭着眼享受,唇边不自觉的一直泛着笑意,他没有见过她这么笑,美艳娇憨,熠熠生辉。ru头变的更有功能性,需要保养。耶律休在宝宝睡着后给她们抹上羊油膏。取一些腻腻的膏体在指腹,轻揉的顺着ru头的圆柱型均匀涂抹,起初还是柔软的,可几圈后就挺立了,同时还分泌出滴滴白色ru汁。“怎么回事呢?研儿?”耶律休爱这项工作,也爱这个调戏妻子的机会。“总之不是研儿能控制的…休不是比人家更清楚这身子么…呀,别…”研儿羞赧,因为丈夫张口含住了ru头,舌轻柔的画圈爱抚,轻轻吸吮。浓情蜜意让她不自觉ru房一涨,直直往他口中喷出了一些ru汁。“研儿的ru汁是甜的,难怪宝宝喜欢…一直在渗,不能放着不管吧…”“啊…休…这样…下面也shi了…”他当毫不知情,“下面是哪里?”“bi儿…shi答答了…”她轻喘,衣衫都滑到腰际,另一只ru被丈夫握住。
“研儿好诚实…想我怎么做?”他的声音由气构成。“想又何苦…还不是能行房的日子呢…”研儿的欲念如果有型,早就从天灵盖冉冉升腾出青烟了,在散去之前还有好一阵,只能先更浓郁。古尔苏吩咐要有两个月给母体休养生息,禁房事。亦为此,耶律休不那么热衷再要孩子。“说出来也许好些?…”知道那是无济于事,但研儿偏清醒不了半分,心甘情愿往他设的情欲陷阱里跳。她不说话,但一声声低浅,又销魂蚀骨的娇yin似乎代替了话语说的更多,他是不松口,饕餮不知足,左边舔满足了,换去滋润右边,舌尖轻顶敏感的ru头,收拢唇舌吸吮每一寸嫩rou。“bi儿想被大ji巴填满是么?”他替她说。“啊…”不知道是被他唇舌激的还是“对”。“bi芯儿痒?想被扎实的插入是么?”“嗯…休…太坏了…啊…”“宝贝儿,我何尝不想?已经有近一年光景未体会bi芯儿的滋味了…吸着大ji巴紧紧不肯松口?等能行房之时,少不了日日被cao,这般可好?”他的语言,清朗的声音,研儿似着魔一般,浪yin着点头,“日日都要,休…说到做到…”他掐住她腰,将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揉,此刻交合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只有两人都化为一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