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他耸着肩膀,注目的视线如火般烧在那莫背部。
待男人脱下那莫内裤也准备扔下去,那莫主动拉住他的手,“不要。”
“这就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唤我名字,而是,不要,。”
面对卡尔明显的戏弄,他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内裤。
“我丢咯。”卡尔在那莫耳边轻轻说道,温润的气息吹进耳朵里。
“卡尔先生。不要。”那莫舔一下本就红润得滴血的嘴唇,
卡尔仍不愿放过他,含上他的耳尖,说道:“不要什么?不要我上?”
那莫白皙透亮的背部成为雅图帕村最出众的风景,人们好奇为什么会有个金发的少年突然出现在村里,而且正好被q5帮会的卡尔先生临幸,还是以这种大肆宣扬的方式。
那莫像是被他压制住呼吸一般,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他抿嘴道:“不要扔我的内裤给你上。”
脖颈处也晕开一抹红亮,卡尔摸过他细软的金发,舔上他的脖颈。
细腻的口感逐渐侵蚀卡尔的耐心,轻咬力道也逐渐加重。含住脆弱的喉结,轻轻一咬,那莫就会死。
这种完全掌握他人命运的味道,是一种上瘾的毒药。
而那莫对于卡尔而言,是五年前就埋下伏笔的慢性春药。
“utiara”
那莫被他咬得哼出一声,痒腻的滋味让那莫不自知扭着腰。不知卡尔念叨了一句什么,坐在窗沿上难免有滑落之感,那莫下意识用双腿夹住卡尔强健的腰。
早已挺立的下身抵在卡尔腹部。他朝那莫后方伸出手指,本就润滑过的后穴轻易容下。
两指深入那莫的后穴,似乎在探索什么,那莫忍不住想躲,直往卡尔身上贴去。那莫死死环绕住卡尔的脖颈,整个人逐渐攀附在他身上。
脖颈交贴,卡尔的下身早已蠢蠢欲动。
那莫逃不掉,后穴的手指触摸出一阵激励,浑身都带来如同战栗般的快感,他哼出一声已作回应。
但卡尔嫌不够,要他叫自己名字。
只得随他心意,街上的人聚集越来越多,他们只望着上面,听一声又一声的喘息,那莫一遍又一遍喊着“卡尔先生”。
卡尔解下皮带,解放早已挺立充血的粗壮阴痉,一手拖住那莫臀部,顶端慢慢伸入,一点点吃进去。
初尝性事的那莫,扬起脖颈,鼻尖磕到卡尔的胡茬上,像是在求吻。
卡尔深吻过去,阴痉也抵达他的敏感点,那莫闷哼一声,金发随着他的颤抖而腾空。
摸过他的细软发丝,卡尔开始抽插,由慢渐快,由浅及深,每一次都抵达那莫的敏感点,微卷的发丝也跟着抖动,他的呻吟藏不住。下身也慢慢泛红,浑身滚烫。他细长的腿死死夹住卡尔的腰部,每一次颤抖过后,下滑的他都会被卡尔提上来。
那莫的额头抵在卡尔的肩上,冲入庞然巨物,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感受到自己紧致的甬道在主动吸附它。听到滋滋水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那莫这是一场性事,他的初夜。
窗外有人在吹哨子,卡尔将他抱出窗户像是在炫耀,又像是让他们欣赏。那莫一点都不敢回头,只会死死抱住唯一的倚仗。
天黑了。
趁着一轮月光,卡尔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他,他的东西在身后穿插,如何吃入如何出来,那莫透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
那莫也看清了卡尔强健手臂上的纹身,从小手臂连接到肩膀,再向下蔓延到小腹处,这样看起来像是连接到那莫的身上。纹身盖住大片刀疤与枪伤,那莫认不出这个如同蟒蛇般的图案。
金发抵在卡尔的脸颊处,无所依靠的那莫双手撑在卡尔手腕上。性欲的主导者直直盯着镜中的那莫,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美画。
他挺立的东西再次喷出清稀的液体,射在镜子上。而卡尔的通通被那莫吃下,满得溢出来又被捅进去。
那莫喘不过呼吸,卡尔还要与他接吻,要求他自己玩弄胸口的两点。他几近精疲力尽,但上他的人依旧精神满满。
不知过了多久。那莫蜷缩在床上,身上无一幸免,吻痕与牙齿印布满全身,尤其脖颈和大腿内侧最甚。
那莫困得睁不开眼,卡尔的阴痉还在肉穴里。他被卡尔抱着,听卡尔自言自语。
“五年前,你违约了,按理来说该赔我钱来着,结果一连三天都不见影子。”
“小孩嘛,雅图帕最不缺的就是坑蒙拐骗的小孩,但你不一样那莫,你比他们都纯洁。”
“后面单独找了你母亲想讨你,倔得很,开什么价钱都不愿意。拿枪逼迫吧,万一来个宁死不从就麻烦了。”
那莫听着个“母亲”,揉眼睛看过去。
卡尔曲着手臂注视那莫的脸,在摸他的金发与脸颊。听他轻哼一声,卡尔低头吻上那莫额头。
那莫转过身,阴痉掉出来有些空洞,迷迷糊糊的他一脚横跨过卡尔的腿,搭在上面,又抱住腰,俨然一副要睡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