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嗯……”
精液被故意抹在大腿外侧,金弦感受到湿意,嫌弃地想躲开,谷江山腿上使了力气,将人定在原地,不让躲,用金弦的身体将手指全部擦干净。
“要撸就快点。”金弦没答,不耐烦地催促。
谷江山心里再刺痛,看到这场面也敌不过得意升起,这是他的成果,是金弦在他面前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被握住命根子的人放弃挣扎,只在心中暗叹,一天刚过半没多久,就已经硬了三回。
的外裤,夏天的裤子薄,也滑,过了胯骨便滑落到地上,面前的人不再捏他的胸肌,停止撩逗的下身也不用再咬着手背忍住声音,金弦手臂自然垂下,丝毫不阻止他更过分的举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想看金弦为他生气的模样,于是出口的话更让金弦无法回答:“跟我吃饭的时候射的?”
谷江山抚摸两下金弦的性器便转换场地,换作在内裤上摸索,他从里面刮出些未干的乳白色黏液,内裤没了手的撑开又绷回去,“啪”一声甩到金弦的小腹上。
他的手迅速钻进,没有任何格挡地摸上被困之物。
谷江山想要够到更多未知的境地,在里面留下自己的标记;金弦想要被进入得再深点,填满深处涌上的空虚。
肆意游走挑逗的手忽地摸到大腿根内侧的些微湿意,谷江山动作顿住,试探地多加几根手指碰触再离去,隔的时间长有些粘手,像是什么粘腻的液体还未干透的感觉,再摸兜住性器的内裤,湿热无比。
谷
视线逐渐上移,金弦的内裤已经顶起一个包,里面的什物呼之欲出,一眼便清楚早已硬得如铁,该是滚烫无比,说不定前端还流出了水。
好似有热气从若隐若现的窄小空间里露出,扑到谷江山的手上,一路飘浮,滑过胳膊,落入胸膛,钻进心脏挠他的痒,将他方才对待金弦的悉数奉还。
意料之中的滚烫,湿黏。
眼前的人在害羞,一害羞就耳朵红舔嘴唇的毛病这么久也没变过,谷江山想知道,是因为藏匿的“坏事”被发现,还是因为他抚上了那根性器。
谷江山在金弦侧颈上留下碎吻,像是自己珍惜得不得了的什物,不容许别人觊觎,那条胳膊将人压得更紧,身下的律动也越发卖力操干软烂后穴。
谷江山没管,那点痛连痛都算不上,他抬起沾满黏液的手,捏着两根手指在眼前看,黏糊的液体在指腹间拉起丝,湿湿滑滑,有股淡淡的味道,指腹间,映出金弦燥红的耳朵和舌头不断舔嘴唇的动作。
白花花的大腿肉展现在他眼前,略瘦的人腿上肉不多,捏一下却觉着软乎,肉被包裹在手里的感觉惹他痴迷,尤其在看到捏过一下便留下片刻的红色指痕时,痴迷达到巅峰,快将大腿肉搓红。
金弦快被折磨得疯掉,大腿内侧比外侧更容易泛痒,他难耐地侧着身子躲,想要避开一丝又一丝窜上身体的麻痒,躲开了又觉得空虚,他想要被这样抚摸,好像能缓解身体连带心脏的酥麻,于是又去迎合,来来回回脑子都混乱,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手心下的眉头似乎皱起。
谷江山这回宽容许多,没强逼着金弦接受他的故意撩拨,他静静欣赏被剥夺视线的人嘴唇微张,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刻,眼前的人已经袒露出被欲望蹂躏的模样,扭动的身子更是直白告诉他,金弦放不下他的手指。
谷江山的手指滑到金弦内裤上沿,一勾,勾起些空隙,露出隐藏下的私密空间,男人最脆弱隐私的地方被这样观看,金弦依旧没有动作。
“之前射过?”谷江山明知答案,偏要问。
他探头去看更里面,怒红的巨物微微探头,大有一战的英勇,只要他再松点手就会逃离束缚,弹出在他面前,可还是差那么一点宽松,被困在里面无法逃脱。
被捂住眼睛的人没料到谷江山会这么直白急迫,再游刃有余也被这猝不及防搞得浑身一颤,小腹刹那间绷紧,更要命的是,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外来手掌心的亲密触碰又胀大几分,那么明显,谷江山一定也察觉到了。
整具身体被一层薄红覆盖,脸上的红比身体更深,半阖着的眼皮下的眼睛失了神,看着镜内的自己却什么也思考不下去,那双眼时不时因为舒服眯起,沉醉的神态比黄片还要惹人性欲大发。
金弦含着衣摆说不清话,湿润的目光祈求般透过镜子看向站在身后的人,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不少。
他们一样贪婪。
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轻轻挠过大腿外侧,缓慢绕圈,眼前的人身体绷紧,轻微战栗,大概是痒的,那根手指慢慢绕着肉向里滑,合不拢的双腿间被手指钻进,一寸一寸上移,故意放慢的速度让人期待又紧张。
他默默向后靠,紧贴住墙壁,这样缓解些涌上心头的紧张。
大手狠狠抓住大腿肉,红印顷刻间显露,将心底因不爽而起的邪念恶劣地释放:“卫生间那回是法地胡乱撸动,马眼处的清液流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