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正要说话,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老大,陈家的小姐找您,在会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了。”
郑颖一下变得慌张失落:“为什么?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都能做。”
他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默不作声地安排了几个人妥帖保护照顾景卿绣,就只身一人离了境。
他只是随口说个郑颖反驳不了的理由堵他的嘴,因为他喜欢看郑颖张口莫辩的无助表情。苍天可鉴他是个从头到尾的纯gay,连提着阴茎操人的兴趣都没有,又怎么会对什么孩子有兴趣。
郑颖在审人时都只能蹲下,双腿尽可能岔开,把裆部的布料绷直。不然不论被他抓着头发施虐的人是谁,都会发现面前这个所谓的老大只是个不分场合发骚的随叫随用按摩棒。
“卿绣,别离开我,永远呆在我身边,我会永远听你的话的。”
郑颖其实很少思考这个问题。
景卿绣把它当作摇篮曲在郑颖身上睡了过去,小脸恬静地趴在郑颖颈边,郑颖便一边叫床一边专注地盯着他的睡颜。
现在是夏天,裤子布料都薄薄的,稍微有点动静,便连具体形状都顶得能看出来,颇有当老大当得在小弟们面前发骚的意思。
“老大,别看我了,您那贱样都快摆脸上了。”
郑颖用强权留下了景卿绣的身体,却仍不觉得保险,又用自己的下贱留住了景卿绣的目光。他成为了唯一那个可以让景卿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就算前一秒还笑眼盈盈地与他共餐,下一秒就把巴掌甩郑颖脸上,后者也只会谄媚地捧起他的手揉揉,又把自己的脸哀求地死死埋进他的手心。
郑颖大部分时候在床上叫出声是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了的惨叫。
景卿绣上前一步,悄声和郑颖咬嘴,又退回原来的位置,满意地看着郑颖没穿内裤的裤裆被撑起的可疑弧度。
“……”郑颖沉默地捏紧了拳头,欲言又止住。
但景卿绣听得很有意思,趴在郑颖身上叫一句让郑颖学一句,还会考考他前一句当作复习。
汗淋淋的两人躺在床上,景卿绣正懒散地趴在他身上去够床头柜的烟盒,郑颖便替他拿过一支,还低眉顺眼为他点燃。
而景卿绣看着郑颖变脸的全过程,眼睛转了一圈,重新对他笑笑,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你这个要求,我不太能向你保证的啊。”
景卿绣眯着眼睛看清了。视线不经意扫过郑颖完全赤裸地凄惨身体,从嗓子坏了连吞咽都不敢的脖子往下扫,晨勃又让他的阴茎变得坚挺,里面的精液满得几乎快撑爆卵蛋,仿佛已经溢得连尿道都挤满了精液,把整个柱身都撑得大了一圈。
第二天嗓子彻底废了的郑颖只能靠手机来传递信息,往备忘录急慌地打了几个字,又递到景卿绣面前。
不过他不知道,每天夜里他熟睡后,郑颖都会悲伤又迷恋地轻柔抚摸爱人的柔软面颊,低厚的嗓子在寂静深夜里颤抖,终于在某晚下定决心:“……卿绣,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我能成为你的女人。”
“我教你。”景卿绣嫣红湿润的嘴唇靠近郑颖的耳朵,伸出舌头往里舔,粘腻的水声在耳边放大的数百倍,郑颖可怜地闷叫,又听见景卿绣用他那副好嗓子往他耳朵里叫床,细细软软又高昂得显出几分郑颖从未听过的陌生淫荡。
这也让郑颖不由自主地感到满足与幸福。
但郑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不够,不论怎样都不够,他要将景卿绣永永远远地留在自己身边,要让他自愿地好好呆在郑颖亲手高筑的舒适牢笼里。这种欲望甚至渴求到化作了性欲,让他在床上死死把景卿绣干进床单里,力道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去。
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变成现在这副光景是郑颖一手促成的。最开始景卿绣面对他时和面对其他人的态度一无二致,谦逊有礼又遗世独立,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学生被黑社会老大强制拴在身边。
[只和我一个人上床,听我一个人叫给你听,好吗?]
郑颖不耐烦地说:“让她等着。”
郑颖张开嘴巴,喉咙像生锈般,跟着发出同样节奏的呻吟,又因嗓音实在是低沉得高不上去,好几声都颤颤巍巍地叫劈了,比起叫床更像杀猪。
“你是说我以后只能和你一个人上床?”景卿绣又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被郑颖逗得哈哈大笑的愉快表情:“那你下次要记得叫床,现在这样闷着没意思。叫骚点,大声点,会吗?”
后半夜郑颖就扯着脖子叫床,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难捱,渐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挤出来的沙沙气声。
“……不会。”
“学啊,现在就叫。”景卿绣催促地踢了踢郑颖这次也到性爱结束都没能射出来的阴茎,那里还在幻想着能再次进去而徒劳硬挺着。
景卿绣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随口说:“什么都能做?孩子你就生不了啊,这个可只有女人能做。”
景卿绣到底爱不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