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时大吼:“你有病吧!”
但出口的却是:“我这不先帮你到外头探探路吗,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来来来,我牵,我牵,咱们宝宝可得好好保护,要走丢了可怎么办。”
关潜反手扣住夏矜时的手掌,报复地将手汗全揩在夏矜时的掌心里。
来啊,互相伤害啊,看看谁先恶心到谁。关潜脸上挂着恶作剧成功的快意。
夏矜时目光扫下,恰恰落在关潜微耸起来的洋洋得意的鼻尖上,他抖了抖眼睫,默默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如同小孩意外得到了一件合心意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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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矜时拇指扣住关潜的虎口,掌面轻转,捻过对方的大鱼际,长指挤入关潜的指缝,往下探着,夹住最末的指节。
关潜难免多看了几眼,欲言又止,最终任由夏矜时摆弄。
夏矜时从头到脚都是漂亮的,连指尖都盈盈润润,手背上青色血管明显,是一块白玉夹了青玉,这么一双漂亮的,总在画里出现的手,掌心却是糙的。
贵族里的私生子或许真如传闻所言过得不太好。
关潜觉得他们的父亲绝对有问题,不然怎么养出来两个孩子精神都不太正常呢。夏矜时看着不比夏施与问题大,但还真不一定比他病的轻,只是夏施与比夏矜时多了许多家族的宠爱与庇佑,夏矜时什么也没有,才不得不装成一个正常人。
关潜有点可怜他们,但更可怜被他们针对的自己。
男人惯会勾心斗角,暴力施虐,还是女人行事磊落,大方和悦。
关潜将自己的不幸归结于性别之上,跟自己性格差不多的女生一直被女生喜欢着,怎么到了他,情况却不同了呢?总归还是男人大部分都不正常、不友好,跟女性比起来有基因缺陷,难得出了他这样跟女性性格较为相像的正常人,便成了男人眼里的异类。
男人是最小肚鸡肠,最排他的物种,不过是两个男人手牵手,至于这么稀奇吗。
关潜被四面八方的视线看得不自在。
不管人们认不认识夏矜时,夏矜时的外貌也足够醒目,他不需要做任何事,人们的目光就会在他身上停留。而这时,停在夏矜时身上的目光偏移着,落到他与关潜十指相扣的手上,又跑去追究另一只手的主人,打量的眼神投向关潜的脸。
“不是吧,真有一腿啊。”
关潜眉毛一抽。
不是大哥你要八卦声音能不能小点啊,正主还在面前呢。
“难怪你追不到夏矜时,人家喜欢这一款的。”
不是大哥你这么大声干嘛。
“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满足夏矜时吗。”
不是大哥你看不起谁呢。
呸,重点错。
说话的人并不顾忌,想也是那班惯会欺辱人的贵族子弟,话说得越来越过分,无非是嘲讽夏矜时是个欲求不满的狐媚子,关潜听得皱眉,偷眼瞧了瞧夏矜时的脸色。
夏矜时并没有反应。
关潜的眼神不太明显,但还是被夏矜时捕捉到了,夏矜时垂下头,又向关潜贴近点:“潜潜,他们说你满足不了我诶。”
“他们脑子长在屁股上,说出来的能是话吗。”关潜对于恶意也不存在什么善意,他也最讨厌随便拿人开黄腔。虽不敢直接开怼,但偷偷骂两句还是敢的,“天天造谣,自己咋不去当窑哥。”
“脾气还挺爆。”夏矜时捂着嘴,在关潜愤愤的目光下不自觉翘了翘嘴角。
“别理他们,我们走。”关潜反客为主,拉着夏矜时大步进了教室。
周五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性器上粗砺的阴毛磨过脆弱的囊袋,关潜被刺激地仰起脖子,呻吟断断续续,夏矜时的手指已经进到四根,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关潜紧致的肠道,龟头撞击着他的会阴。
下身上抬,关潜被莫名的失重所操控,他还来不及恐慌,情潮就漫了上来,惊恐的呼声也变了味,“惊”变作了“精”,“恐”变作了“孔”,关潜满心满意都牵挂着他的精孔,只有把那点精液从孔里泄出来,才能降一降燃在身体里的那把邪火。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摩夏矜时,呜呜咽咽的,只求夏矜时再摸摸他。但夏矜时只是吻了吻他的侧颊,抽出手指,夏矜时看着关潜翕张的穴口,掐着关潜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嵌入关潜湿热的肠道中。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