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矜时抬起腰,精液被黏蹭成丝,蛛网一样挂在两人的腰腹。阴茎死死钉在关潜身体里,夏矜时在这一刻生理与心理都得到了双重满足,他终于也成为了关潜的第一次。
“你想看我穿这个吗?”池宴礼看着关潜。
这是关潜总结的阳明生存法则。
一件丝绸睡袍,设计的是女款的样式,但领口又开得特别大,几乎要到肚脐。作为学生主导的舞台剧,应该不会有这样不保护隐私的服饰才对。
“这个稿子可以吗?”见池宴礼不排斥,姜颖很开心,她承认自己在设计衣服的时候掺杂了自己的私心与性癖。
“额,没什么,就是没看出这是谁的衣服。”
下身上抬,关潜被莫名的失重所操控,他还来不及恐慌,情潮就漫了上来,惊恐的呼声也变了味,“惊”变作了“精”,“恐”变作了“孔”,关潜满心满意都牵挂着他的精孔,只有把那点精液从孔里泄出来,才能降一降燃在身体里的那把邪火。
其他人也跟着看向关潜。
一节课过去,关潜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池宴礼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关潜”之后跟着别人的窃窃私语。
夏矜时把关潜的臀部往上托起,将自己的性器放在关潜的会阴处,很缓慢地摩擦着,性器上粗砺的阴毛磨过脆弱的囊袋,关潜被刺激地仰起脖子,呻吟断断续续,夏矜时的手指已经进到四根,他不紧不慢地开拓着关潜紧致的肠道,龟头撞击着他的会阴。
关潜不愿意受人议论,又不愿把他们推开。一刷到吐槽帖子就会把自己和被吐槽人员对号入座,深夜便翻来覆去思考该如何和他们商量不要让自己太惹人注目,可法,一直到快呼吸不上时才停下,分开时口涎黏连成丝,关潜舔唇,银丝被舌缠绕搅断,舌尖晃动出的痕迹,赫然写着“情色”两字。
“关潜。”
夏矜时耐不住地挺了一下身,粗大的性器在柔嫩的内壁里抽动。关潜的啜泣都被撞断,疼痛混杂着不可言说的爽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抽筋似的半抬起腰,细瘦的大腿夹住夏矜时,夏矜时进得更深,龟头捻过内壁中凸起的一点,关潜瞬间变了调,尖叫被拉细拉长拉软,性器也跟着抖动,积赌在管道中的精液总算得到了自由,白稠的腥臊液体全溅在了夏矜时的腹肌上。
夏矜时眯着眼,看着认真对比画稿的池宴礼和脸色越来越黑的商函,唇角噙起一抹笑。
你要平庸,你就不要显眼;你要引人注目,就千万不能平庸。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忽然被撑得满涨,关潜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几分,摁着夏矜时的肩膀就要抽身,夏矜时用了狠劲,按着关潜的髂骨,把性器全根没入。
“这是米希尔被奥于项侵犯时的衣服。”姜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小声地回答。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摩夏矜时,呜呜咽咽的,只求夏矜时再摸摸他。但夏矜时只是吻了吻他的侧颊,抽出手指,夏矜时看着关潜翕张的穴口,掐着关潜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嵌入关潜湿热的肠道中。
“过一会就不疼了。”夏矜时舔舔嘴唇,动作轻柔地抚慰着关潜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好舒服,潜潜你里面好舒服。”
关潜的阴茎
池宴礼毫不忌讳,丝毫不掩饰他对关潜的特殊。从相认起,不,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关潜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直到现在愈演愈烈,池宴礼对他的特殊已经到了让关潜焦虑的程度。
池宴礼答得很干脆:“可以。”
关潜窘迫得不行,满脑子都是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哪里还有心思去认真回答池宴礼,胡乱地“嗯”了几声。
“潜潜。”他叫。
“痛……”关潜发出声啜泣,他双手紧紧环着夏矜时,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不要……”
在独自一人时,他可以做得很好,但一旦碰上池宴礼他们,事情好像很轻松就能乱套。
射精时关潜的肠壁也跟着收缩,夏矜时感觉自己误入了台风中心,关潜的后穴好像要把他的魂也吸走。夏矜时克制地喘息着,他摸着关潜汗湿的脸,舔吮着他的脖颈,阴茎在后穴不停地进出,关潜的淫叫一声不落地全被夏矜时装入耳里,他半塌下腰,把关潜射在他身上的精液又抹回给他,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就像他们的下身一样紧密相连。
关潜其实并不反感这份特殊,甚至可以说很享受被人重视的感觉。可阳明不同于文滨州,文滨州的关潜是人见人爱的小孩,被偏爱是有理由的,可以理解的。但阳明的关潜是不起眼的,没本事的,被人瞧不起的,在实力至上的阳明,平庸是原罪。
夏矜时额前泌出细细的汗珠,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随着关潜的动作越发深入,一直进到指根,他扶着关潜的臀,慢慢又塞入一根手指。关潜这才觉出异样,不舒服地扭动着,嗓子细细地叫。夏矜时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阴茎,关潜性器的头部直戳夏矜时的小腹,他爽地弓身,趴在夏矜时的肩颈处,很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甜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