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快感反应良好的雌虫,轻易的便在雄虫手下得到了远超阴茎的快感。但这实在过于淫荡,于是便只能尽量压下声音。
“哼——”
又怕又羞的弗连恩再不敢出声乱叫,他紧张的连眼睛都合了起来,身体却爽的一直在发抖。
“哥哥,小雅这样揉你舒服吗?”
“我听说发情期的雌虫可以被打开生殖腔……哥哥,让我玩玩你的生殖腔好不好?”
听听,听听,多么魔鬼的发言啊?
“唔……”
“唔是什么意思?哥哥干嘛不说话,我这样玩你,你不开心吗?”
“哥哥的阴茎一直在流水,那看来是舒服的了。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出声?书上说,雌虫高潮、情动的时候都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诺维雅看着手下逐渐裂开缝隙的皮肤,神色逐渐冷淡下来,露出了他成年后惯常的,侵略性十足的表情:“弗连恩。逼都开了为什么不叫?看不起我?”
“呜————!”
生嫩的肉道被手指猛的插入,黑发雌虫整个人如遭点打,身体‘腾’的在地上弹了一下,雌根瞬间达到顶峰,喷出一道白色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腹肌、大腿上。
“呼哧、呼哧……”他剧烈的喘息着,弗连恩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的脑子都木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小雅!”
“干什么?”诺维雅不太高兴的看着雌虫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冷声道。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还那么小,怎么可以玩雌虫这种下贱的地方啊?
“我不能?”他手腕一用力,让只含了节指尖的生殖腔彻底吞下一根手指。
“啊啊啊——”弗连恩抖着腰,体会着生殖腔传来的令人上瘾的快感,痛苦的低下头——他好愧疚。
肉道内又紧又热,还是分水润,手指插入其中的感觉就像陷入了某种胶质,热乎乎软乎乎,解压不黏手的同时还能听到好听的声音看见有趣的表情。
小雄子很快就爱上了这个新游戏。
他专注的将手指插入,拔出,插入,拔出,时快时慢,还不时屈起指节,搔动肉壁。
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被从弗连恩体内导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求、求求你……啊啊啊,不——”
“小雅,哈啊、别……啊啊啊——”
小雄子天真无邪,而弗连恩则是被玩的要崩溃了。
从被揉摸会阴时,快感就未断过。细碎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汇聚到胸腹,游走过大脑又全部集合在雄虫指间。
他像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被密密麻麻的蛛网缠绕着面前是雄虫漂亮的脸蛋,身体里涌动着的,是对方给予的快感。
才只是刚刚进入成年期,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雌虫,完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玩弄,下腹处的雌根射了一次又一次,亮晶晶的在腹部上糊了一层。饥渴到不行的后穴似是也感受到了前端的快乐,一吸一夹的,自己就蠕动着把自己玩高潮了一次。
诺维雅看着浑身潮红,抽搐颤抖到跪都跪不稳的雌虫,不由神色一暗。
“连恩哥你现在的样子好贱。地上流的都是你的骚水了。”
诺维雅勉强着,向紧窄的生殖腔塞入第二根手指,“怎么会这么骚啊?不是说这里只有用信息素才能打开吗?我不过是揉了揉,它现在就能吃下两根手指啦~”
听着小雄子的稚嫩嗓音不断说出羞辱的语言,弗连恩也不知怎的,觉得身体热的厉害,也兴奋的厉害,雌根抖了抖,很不要脸的又高潮了。
弗连恩的一切身体变化,现在都逃不过诺维雅的眼。他看着自己的人形喷水玩具,忍不住出言嘲笑:
“哥,你太贱了。”
是呢,被未成年小雄子玩生殖腔玩到高潮连连的雌虫,全虫族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可他真的很爽。
身体很爽,心里更是因为小雄子的亲近开心到飞起。
空气中都漂浮着他自己的信息素味,其中蕴含的求偶信号,浓郁的令人脸红。而弗连恩看着面色如常的小雄子,只能暗自庆幸,庆幸小雄子现在还闻不到信息素。
“连恩哥的贱屌高潮多少次了?奶子也挺着,是还想被玩吗?”诺维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骚话,模仿的语气合适到,把弗连恩这个长他十岁的家伙唬的一来一来的。
“连恩哥哥实在是太骚了,你不应该学格斗当保镖,你该去学床技,以后伺候雄虫去。”
羞辱的话从爱慕的小雄子口中吐出,直羞的雌虫眼眶发热,泪水不住的往下流——伺候雄虫的事,他一定会学的,只是伺候别人的事就免了。
他只想陪在诺维雅左右。
弗连恩抹抹眼,艰难道:“对不起。”
“呵,还说什么对不起?”
诺维雅起身,从浴池内跨出啊,他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弗连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