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雌虫躺在瓷盘中面容平静,任由身边各种纷乱的视线在身上游走,却连睫毛都不带颤一下的。
被戴在身上的各种淫器捉弄着,白发雌虫躺在那里宛如死去多时,全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展现出丁点对于快感的反应。
除了略微凌乱的呼吸之外,这只白化种就真的像盘完整的食物一样,等着被厨师现场切片分割,送到各位雄虫殿下的盘中,肆意品尝。
一位侍者走上前来,向三皇子行礼之后便开启了他的表演——
纯白的陶瓷刀以极快的速度,极其精确的角度落在了白发雌虫有些细瘦的手臂处,一片纤薄的肌肤便被削落。
它被放入盘中,挤上酱汁,率先递到弗尔西斯面前。
水晶的玻璃盘中,一片雪白的嫩肉被置于正中,淋着透亮如蜜的酱汁,既有肉的鲜美又有一种独特的水果甜香。
弗朗西斯淡定拿起手边银筷,将肉片送入口中。
没有奇怪的恶心味道,反倒有种肉质的鲜甜,弗朗西斯放下筷子后淡淡道:“尚可。”
这之后,白发雌虫的手臂,大腿,都被侍者以极其利落的刀法削落皮肤,挤上酱汁,纷发到各位雄虫盘中。
弗连恩作为诺维雅的近身侍从,自然是将眼前这荒唐一幕尽收眼底。
一向淡定的他,放在身侧的手掌也不由握起,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些雄虫们,实在太过荒谬了些……
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聚众吃雌虫。
太过分了。
诺维雅看着盘中雪白的肉片,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这个白化种当真是有趣,刀子都喇在肉上了,居然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已经被喂了助性药,对于那些玩具依然无动于衷。
究竟是食物的自我修养,还是反射神经有什么问题?再观他已经被削去皮肉的部分,更是连点血都没出。
有趣。
诺维雅摸着下巴,看看盘中的肉片,再看看白发雌虫已然紧闭的双眼,真真是有趣极了——那滴透明的泪珠快的转瞬即逝,却还是被他恰好捕捉。
原来他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欲无求嘛……
“哈哈,小雅,这雌虫好吃的很诶,你怎么不动?莫不是怕了?”
坐在他正对面的赫里斯见好友盯着餐盘发愣,立即出言损道。
“哈哈”
其他雄虫也被逗笑,围着诺维雅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诺维雅抿唇一笑,姿态优雅的将食物送至口中:“怕?我诺维雅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怕。”
说着,他又故意伸出舌尖,绕着嘴唇轻舔,末了再抛个媚眼。
一套动作下来油腻十足,赫里斯当即败下阵来。
“操!算你狠。”
又是一阵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吃饱喝足的雄虫们也准备进行下一个节目,纷纷从内室向着大厅内走去。
站立在旁边的侍者们,走上前来收拾。
诺维雅眼见着那只白发雌虫就要被抬走,犹豫片刻还是从口袋中掏出一管药水,递到人手中。
白发雌虫猛的睁开眼,目光十分不善的盯着诺维雅。
他无奈,只得出言解释:“基因修复剂,加快伤口愈合的。”
白色睫毛轻颤,雌虫低垂着目光轻声开口:“谢谢……”
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憋了许久的弗连恩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人真是厉害,连食物都不吝赐药,您的宽容善良真是让属下自惭形秽。”
像这种尖酸刻薄又带着浓浓醋意的话,诺维雅向来是当耳旁风的。
懒得和人拌嘴,粉发雄虫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弗连恩表情阴狠的盯着那只白发雌虫,心里恶心的不得了——真的是,什么贱货都来和他抢主人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三层的水晶灯如水晶般耀眼,在大厅内旋转变换着投下彩色的光晕。
内室的金色雕花大门缓缓打开,以弗朗西斯为首的一众雄虫们也鱼贯而出。
一时间在场所有雌虫的视线都不由得被吸引过来。
弗朗西斯从容不迫的走至舞台上,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相遇即是缘,欢迎大家前来参加本次的宴会,愿我们都能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场内一时间响起激烈的掌声,弗朗西斯面带微笑的向着台下点点头。
开场舞过后,便开始了司空见惯的属于权贵间的寒暄。
在这方面,赫里斯有心多帮衬一下诺维雅,便拉着人直奔雌虫堆走去。
“晚上好,丹尼斯大人。”
被点名叫到的蓝发雌虫转过身来,礼貌的点头:“您好,赫里斯阁下。”
蓝发雌虫的视线自赫里斯脸上逡巡一圈,旋即又转到了一直被赫里斯紧拉着的诺维雅身上。
诺维雅抿唇轻笑,以最完美端庄的笑容大大方方的扬着脸,迎接来自雌虫那带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