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鸡巴还没射出来,甚至直直的戳在他的骚点上。
“不是,你怎么还没射?”高潮不应期,他现在有点遭不住敏感点被撞击。
沈听肆指甲掐着宋意弦的乳粒,指尖用力,“你以为我是你?那么快!”
“你……唔~错了错了,轻点啊~”
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被说快,宋意弦怼人的话刚说出来一个人,就被骚点上传来的快感打断。
大鸡巴就像是安了定位一样,每一次都打在骚点上,撞的宋意弦魂都要飞了。
“主人~啊~轻……轻点~受不了了~”宋意弦哭着求饶,但凡他要是知道高潮后被操敏感点这么刺激,他说什么也不会射出来。
沈听肆看着宋意弦满脸泪痕的样子,毫不怜惜,依旧保持着自己狠操的节奏,到最后把人操的话都说不出来,才把鸡巴从骚穴里拿出来。
“主人,怎么不射……唔!”
宋意弦刚问完,嘴里就被大鸡巴塞满,硕大的龟头卡在他喉咙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精液就直接射入喉管。
又急又多的精液,呛的宋意弦闷声咳嗽,当大鸡巴从嘴里拿出去后,宋意弦疯狂的咳嗽起来,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都被咳了出来。
“主人这不是怜惜你穴肿了,不好清洗,所以才没射进去的。”沈听肆说完,把裤子提了起来,衣冠整齐的坐在桌子上。
翘着二郎腿,看着趴在沙发上,快被玩烂的人。
宋意弦平复呼吸,翻了个白眼,真怜惜倒是别操啊!刚才不觉得,现在情欲彻底褪去后,他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那我还应该谢谢你喽?”宋意弦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听肆大方点头,“不客气,这是你应该谢的。”
宋意弦无语,洗了个澡后被沈听肆送回家。他走进浴室,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红肿的脸,已经青紫的屁股,“沈听肆那王八蛋,下手真黑。”
“喂!我说你说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等人走了?”沈听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宋意弦的吐槽声。
宋意弦光着身体从浴室内走出来,指着自己青紫交错的屁股说道:“你下手难道不黑?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错。”沈听肆走向宋意弦,拉着人的手腕去了卧室,把人按在卧室的大床上。
宋意弦趴在床上,费力的转过头,看着坐在他腰间的沈听肆,“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把肿块揉开。”说着,沈听肆从兜里掏出一个跳蛋,放到宋意弦唇边,“舔湿了。”
“干什么?”宋意弦偏过头,远离了跳蛋。
沈听肆直接捏住宋意弦的下巴,把跳蛋塞了进去,“舔湿了塞你骚穴里,这样一会揉开肿块的时候没有那么疼。”
“哦!”宋意弦含着跳蛋,点了点头。
湿润的跳蛋被放到肿胀的骚穴里,紧接着就疯狂跳动起来。
跳蛋被放到了骚点上,每一次跳动都狠狠的撞击着肿胀的骚点,爽的宋意弦肉棒硬了起来。
沈听肆见宋意弦渐入佳境,手上用力的揉着肿块。
“嘶!”宋意弦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就连肉棒都软了不少,“要不别揉了吧,太疼了。”
沈听肆没有理会,当把肿块尽数揉开后,发现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沈听肆本想着等鸡巴冷静下来后离开,却发现身下的人一直没有动静。
他急忙站起身来,“宋意弦,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这都能睡着?”沈听肆嘴角抽了抽,也没有关跳蛋,给宋意弦盖好被子后就去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沈听肆给叔叔沈海发起了消息。
沈听肆:叔,在吗?
沈海:大侄子,叔在呢,有啥事直接说就行。
沈听肆:叔,宋意弦现在和我在一起了,能让他去我公司上班吗?我们俩现在这样不太方便。
沈海:你再说一遍。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