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你。”同样的场景,沈枋竞再次回想起那晚的境遇,心中杀意翻腾,“滚开!你别以为——”
剩下的话语囫囵地堵在喉间,他清楚地感受到股间一样灼热挺立的物件,他顿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身上的人不满地轻啧了声,随手拾起地上的白绫将他的双手束缚起来,锦帛撕裂声接踵而来。沈枋竞的双腿不住地发软,赤裸的长腿在冷风中轻颤。
幕天席地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沈枋竞吞没,他紧闭着双眼,一双宽厚的手掌将两瓣臀肉包裹进去,用力搓揉亵玩着。
两指摸索着伸入小穴,肉壁顿时收缩起来,夹着楚淮驰的手指无法深入,他不满地皱眉,垂眸望着翕张的洞口,缓缓撤出一根手指后,强行破开壁障,捅进深处。
“啊!”沈枋竞的声音尖锐而又凄厉,冷汗沾湿了发尾,几缕长发凌乱地搭在唇角,消瘦的手腕处印出靡乱的红痕。
楚淮驰的性器快要胀得难受,草草抽插了几下便放出性器插入进去,未扩张开的甬道只接纳了半个龟头,便卡着无法动作,沈枋竞脸色惨白地抓着白绫,猛地跪倒下去。
堪堪插入的龟头陡然滑落出来,在沈枋竞光洁的背脊上擦出一道透明清液,他两手握着沈枋竞纤瘦的腰肢将人抱进怀里。
性器再次试探地在穴口戳刺起来,沈枋竞被痛得头皮发麻,深知逃不过这一遭,只能竭力控制着怒气,含糊地说:“进不去的,要润滑······”
他紧咬着唇,再说不下去,明明自己也不甚清楚同性间的性事,却要手把手教楚淮驰怎么操他,他羞恼地转过脸,缄默不语。
楚淮驰听着他的话,迟钝的脑子反应了一瞬,双手压着沈枋竞的上身,将臀抬起,而后缓缓低头,试探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泛红的肉壁。
“唔!”沈枋竞只觉得无数电流冲向脑海,他惊恐地闪躲着。
楚淮驰微微后撤了一步,看着受到刺激的肉壁急剧收缩起来,透明的涎水挂在肉壁口,在张合间挂下细长的银丝,他俯身再次将舌头送了进去。
“不要!放开我!”沈枋竞几近崩溃,下身潮湿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被侵犯的事实,他的话语都染上泣音,“楚淮驰,别这样······”
他的恳求没有换来饶恕,只有更为深入的舔弄,股间的水声不断嗤响,紧闭的肉壁被一点点舔开,穴内的褶皱松软地摊开。
楚淮驰感到怀中的身躯颤动得原来越剧烈,穴内忽地流出几股清液,他缓慢抽离出舌头,几股透明液体喷洒而出,顺着大开的穴口淌下腿根。
“可以了吗?”楚淮驰迫不及待地掏出性器,却根本等不及沈枋竞的答复,强硬地插入进去。
“不——唔啊!”沈枋竞根本来不及拒绝,亦或是楚淮驰本就不想听他的回答,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无力喘息着。
欲望终于得到舒缓,楚淮驰精窄的腰身骤然挺动起来,囊袋拍打在沈枋竞会阴处,混着淫水发出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更为淫靡。
沈枋竞的身躯被撞得顶在柱上,腰眼酸麻,一股诡异的快感顺着背脊流过,他无助地蜷缩起身,克制不住地呻吟着。
体内被粗长的性器塞得又胀又痛,猛烈又不停歇的抽插让沈枋竞害怕,他受不住地垂下头颅,咬着破碎的衣襟,低声道:“慢点······啊啊啊啊!”
性器猛地顶到深处,骤然爆发的快感让他浑身震颤,那块突起的肉粒被楚淮驰得了趣般不住顶弄,他颓然的性器在此时忽地勃起,一下下撞在柱上。
楚淮驰牢牢扣住他的腰身,胀大的性器在沈枋竞体内跳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进深处,他不舍地浅浅抽插着,体内的灵力却倏然爆发。
体内的性器还在试探地捅向更深处,而另一侧的腿根,沈枋竞感到一股湿润的触感,他微微垂眸,待看清那具狰狞的柱状体后,惊恐地瞪大双眼。
“不行!楚淮驰!你究竟——”沈枋竞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他奋力挣扎起来,而身后的人却牢牢锁着他的身躯,握着另一根性器,懵懂地抵在肉壁上。
沈枋竞清亮的眸间倏然落下泪来,他虚弱地说:“楚淮驰,两根,进不去的。”
体内浅浅碾转的肉棒停顿了半晌,楚淮驰的双手从沈枋竞身前环过,强硬地插入指缝中,与他十指紧扣。
看他放弃强行开拓的念头后,沈枋竞这才长舒了气,另一根性器抵在腿侧,溢出的清液顺着腿根滴落。沈枋竞不适地支起腿,却被人拽着头发推到柱上,巨大的撞击感震得他心口狂敲了几下,束缚着的手被引导着握在狰狞性器上。
沈枋竞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作恶的凶器,只在掌心跳动的温热,他便知道不是俗物。
埋着的东西再次抽动起来,一下下朝着肉块撞去,沈枋竞难耐地弓起腰,性器在强烈的快感下再次勃起,挺直地贴在腹部,擦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别······”沈枋竞虚脱地合起腿,阻止楚淮驰毫不怜惜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