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乱踢,额头冒出细汗:“呃…让我尿…让我尿呃啊啊啊啊…”
伊竺把鸡巴从淫媚吸吮的穴腔抽出来,堪称轻柔地把触手从马眼抽出,憋得通红的马眼失去了堵塞物,无助地翕张几下。它被堵了太久,精液根本射不出来,过了差不多二十秒,鸡巴潮吹一般从马眼射出清透的淫水,越来越有力,然后渐渐变成淡黄的尿液。
“唔……”方应游根本憋不住,阴茎尿眼合不上,鸡巴淅淅沥沥开始尿水。伊竺放开了堵着女穴尿眼的手指,那个针尖般的尿眼停顿了一下,然后忽的张开,上下都开始漏尿。
“嗯…”水声渐渐停止,伊竺握住方应游的腰,狠狠地把硬挺硕大的鸡巴再次捣回湿腻的穴。整个肉穴都因为刚刚尿过的快感细细打颤,媚肉谄媚地吸吮重新回到穴道的性器。
鸡巴势如破竹地破开绞缠上来的淫肉,伞状龟头破开柔媚松软的宫颈口,猛地插进淫水四溢的子宫,要把那宫囊插得移位一样猛肏。方应游发出带着鼻音的淫媚喘叫:“呃啊…呜呜呜…”
伊竺用手按住那浮现龟头形状的腹肌,性器插得太深,他用那双黑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方应游:“这样会怀孕吗?”
“呃啊…啊啊啊啊啊!!”整个屄都像烂掉一样疯狂舔舐鸡巴,方应游的脖颈狠狠往后仰:“会…啊啊啊啊啊!会怀孕的呜…”这样次次射进子宫,射的满满的,迟早会怀上怪物的孩子,大着肚子还跪着被肏屁眼。
伊竺终于有些满意的样子,他露出笑意:“那哥哥要说话算话哦。”他说着按着方应游腹肌上被顶起来的凸起,用子宫裹龟头一样,在孕育生命的宫腔里暴操几百次,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
好像在他提了离开后,伊竺生气了,方应游感觉自己要在床上失水了,他被干得逼都肿了,女穴尿眼关不住,一直不停淅淅沥沥地尿水。
他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是被做昏过去的,然后醒来时穴里还被插着,有时是鸡巴,有时是冰凉的触手。
他有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看着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逼肿得像肉馒头一样,显出一种淫媚熟烂的媚红色,泛着盈盈水光,两瓣蚌肉还夹着里面抽插的鸡巴。他感觉敏感点被插肿了,源源不断的快感混杂着酸麻不断上涌。他有时甚至有些恍惚,一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被囚禁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吗?
触手沿着后穴插了进去,方应游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全身酥软,甚至手都抬不起来去阻拦。他的身上布满性爱的痕迹,他只是闷哼一声,后穴夹紧了一瞬,然后让那粗大的触手缓缓插入,分开同样被肏弄得熟透的穴肉。
触手一下就触碰到前列腺,酸胀的快感溢上来,马眼一抽一抽地,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流下几滴清液。
肠穴内前列腺被猛地按压,尖锐的快感从腹腔盈上来,清液一股股从马眼里吹出来。
“呃嗬…”方应游的腰猛地抽搐几下,然后重重落了回去,插在穴里的鸡巴刮到肉壁上的敏感点,红肿的逼猛得喷出一口骚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蜿蜒着流到结实的肉臀,再到沾满淫水的床单。
他整个人都像是软化的黄油,或者是灌满水的水球,一刻不停地喷水,快感在体内乱窜。他感觉过潮了,自己仿佛就像个没有感知的软体动物,或者是敞开的蚌,彻彻底底地被水液包裹着。
伊竺还喜欢一直搂抱着他,每一寸能贴在一起的肌肤都要贴在一起,然后黏黏糊糊地去亲他,勾着他的舌头亲,交换唾液一样深吻纠缠,几乎让方应游喘不过气来。
他脸颊潮红,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伊竺的身体明明是凉的,唇却带着灼热的气息,方应游甚至没有力气拒绝。他被吻到几乎缺氧,几乎喘不过气,连喂水都要用嘴渡过来。
伊竺真的及其喜欢他一样,黏黏糊糊地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不停地说着喜欢和爱,动作确是和言语及其不符的淫秽。他从那饱满的胸口亲到流畅的腹肌,然后柔软地舔舐他的阴茎,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也只是微微抖了抖,在这几天射的太多了,那根阴茎彻底硬不起来了。再舔到下面被伊竺自己肏得熟红的穴。他似乎毫不在意里面还有着他俩的体液,舌头伸进去刮过湿嫩肉壁的每一处,把方应游舔得发出崩溃的低泣,痉挛着又从穴心喷出清液。然后伊竺舔完又抬起头,用那种及其依恋的眼神看着方应游。
方应游有时觉得他可恶极了,明明是始作俑者还一脸堪称无辜的表情,也恨自己无法克制地对伊竺的表情心软。可真的恨好像也说不上,他好像躺在云朵里,被人真真切切地完完整整地爱着。
那些潮水般的快感是真实的,爱也是真实的,这些感觉沉沉地坠在他的心口,绞得他有些发酸。
伊竺会黏糊糊地说着他不着边际的幻想:在里面射满精,把方应游肏怀孕,他们两人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方应游在高潮的间隙几乎精疲力竭,他发出一声急促呜咽,撇过头不去看伊竺的眼,头脑里的想法漫无边际地飘:有孩子就能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