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淮被打得愈发情动,再难堪的心思,这会儿也顾不得太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人鞭打淫虐着,好像真成了那些妖族口中的娼妓,或是淫兽,只想每天赤裸着身子,被“蛇妖”肆意玩弄。
他高声媚叫着,大开双腿,任其摆弄,甚至缠到了“蛇妖”的身上,在他耳边娇喘,引诱着。
赫行舟气的不行,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可在下一刻,剑光一闪,整个九毒山的场景消失无踪。
昏暗的山洞里,刚刚还沉溺于情欲中的顾听淮已然眼底清明,手里的剑直接架在了赫行舟的脖子上,只要稍稍往上一划,便是见血之时。
“大师兄,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赫行舟的脸上并无半分慌意,反而直接往前一顶。
“唔~”
顾听淮沉闷一声,花穴被捅地更深了,手中的剑刃也见了血。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慌了。
赫行舟却不管不顾,又要上前,逼着他拿开了手中的剑。
“怎么,大师兄不杀了我,去找你的蛇妖?”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师兄刚才被蛇妖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不过这春梦做的再爽,哪有什么趣味,不如这实实在在地爽一场呢!”赫行舟脸色凶狠,醋吃的飞起。
顾听淮却被说的红了脸。
方才在梦境中,他的确被蛇妖操干的很爽,一开始原本是抗拒的,可是后来,蛇妖变成了赫行舟的模样,像小时候那样,跟自己撒娇,他一时心软,再加上内心确实有了欲望,才会放任沉溺。
可是后来,“蛇妖”越来越过分,还幻化出那些妖族,以言语羞辱自己,让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而让他确定又是赫行舟在做坏的,是那声“大师兄”。
太像赫行舟了!
破除幻境一瞧,果然是他,方才做的也不都是梦,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落入他怀中,被凶狠地操干着,若非如此近的距离,他手中的剑也不会轻易落在赫行舟的脖子上。
“大师兄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还在回味梦里的事吧?”
“我没…”顾听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口。
“唔…走开,别~”
“走,我走哪去?大师兄你又要去哪儿?九毒山吗?”
“不,不是,啊…轻,轻点,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顾听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撞飞出去,若不是对方还禁锢着自己的腰,粗暴地摆弄着他的身体。
好粗,好大啊~
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和梦中的不同,那根凶物灼热得让他几欲发狂。
距离他上次破身,已经过去十年了,如今再落到赫行舟手中,这种醋意大发的冲撞,他险些受不住。
“畜牲,我是畜牲,是野兽,那大师兄就是我的母兽,我胯下的母狗,专门伺候我,让我播种的人。”赫行舟肆意地羞辱道。
顾听淮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头否认。
他想解释,自己没有那样淫荡,没有想被蛇妖操弄,可话到嘴边,又不愿出口。
难道要他承认,真正想雌伏于身下的,是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带大,一直视为亲弟弟的人。
顾听淮呜咽着,没有这个勇气。
可他不辩解,赫行舟就不解气,盛怒之下,也丝毫不怜惜,就真当身下的人是自己的物品一般,肆意操弄,甚至即将射出之际,从花穴抽出,捅入顾听淮的嘴中。
嘴中那张发出诱人呻吟的小嘴,被灌满了白色液体,甚至还射到了那清冷俊秀的脸上,染上青丝,一片淫乱。
顾听淮已经没有力气拒绝这样的凌辱了。
他只能接受…像玩坏的娼妓一般,眼神迷离,等待着恩客新一轮的临幸。
很快,那根坚硬的凶器又捅进了他的花穴,还有后庭,狂热地欲望疯狂地在他白皙动人的身上发泄着,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从里到外,他彻底被玷污了。
而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昏暗而隐蔽的洞穴中,欢好淫靡的声音昼夜不停。
“不,不要了~啊,行舟,别、别这样,嗯!啊~”顾听淮原就是清心寡欲的性子,身体变化之后,索性连男女之情都弃了,这些年来只专心修炼,意图大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辱刺激,呻吟着低声求饶。
赫行舟却不肯轻易放过,一来多年不见,他实在想得很,二来这会儿醋意滔天,恨不得将师兄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怎么舍得放过到嘴的“美味”呢。
“师兄这会儿想着求饶了,之前不是还嘴硬吗?恩?”说着狠狠一撞。
“不…啊!”粗大的凶器直接往柔软的淫穴里横冲直撞,力道又大,花心被蹂躏地狠了,又爽又疼的感觉直冲天灵,顾听淮四肢酸软的很,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身上的“豺狼”欺负,肆意摆弄。
“轻…轻点儿,行舟,别…”顾听淮喘息涟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求着